小男生連嘴都沒有親到,孔先生就站在了小倩的床邊。
小男生趕緊爬了起來,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我、我、---」說半天也沒說出什麼來。
「你滾。」孔先生歇斯底里地說。
一切來得太突然,小倩都沒來得及思考,嘴上就已經挨了重重的一巴掌。緊接著把她從床上直接扭到了地上,不分腦袋地一頓踢打。
小倩躺在地上沒有一聲申吟。孔先生打累了就坐到沙發上狠命地吸這煙。
這時電話響了。
「喂」孔先生話音還沒落,小倩就把電話搶在手里。
「你找誰。」小倩邊問邊用布滿血絲的眼楮仇恨地看著孔先生。然後把電話攔腰折斷。順著窗戶直接扔到了外面。
這事的小倩已經面目全非,她像牆一樣站在空先生的面前。死死地盯著他。
「你滾」
孔先生離開了。小倩打通了妮妮的電話。這是她一直都不敢觸及的事情。
「妮妮姐姐,我想見你」
「你是?」
「小倩」
「哦!小倩啊!這一早上的,你有什麼重要的事嗎?」
「不重要,但是,姐我想見你。」
「這麼早,能在哪里見啊!」
「隨便找個地方,找個粥鋪吧。一早上也沒有能聊天的地方啊!
「好的,你住哪里。我在附近找個粥鋪,然後電你。」
「好的,也只有這樣了,你這丫頭,到底想干什麼啊!」
小倩找了個清靜的座位。
清晨的妮妮今天很是清純。她的到來就像一道閃亮的風景。小倩眼前一亮。她從來都沒有真正的端詳過妮妮。況且每次見到的妮妮都是濃妝艷抹。
「怎麼了。小丫頭?一定要見我,是因為孔先生嗎?」
「是的」小倩低下了頭。淚水 啪啪地掉進碗里。
「你想知道什麼或者說你想讓我幫助你什麼或者-----?」
「不,我想和你說說話,我太壓抑了。我沒有朋友。」
「我,我懷了孔先生的孩子。」
「他讓你做掉你不肯對嗎?」
「不是,是他壓根就沒承認這個孩子是他的種。」
「嗯?」
「因為上次我去醫院檢查時候陪我的男同學。他認為是那個男孩的。天知道,是我暈倒了。同學們把我送到醫院。檢查到懷孕。醫生就把他留下來。看他忙前忙後的以為是我怕對象。」
「你想讓我給你解釋嗎?」
「沒用的,我當時特別無助,就摟了那個男孩。他看見了。但是真的沒什麼。我百口莫辯。」
「我可以幫你。」
「你為什麼要幫我呢?」
「不為什麼,因為我們都是女人。」
「不需要了,妮妮姐姐。謝謝你。結束了。你能听我訴說我已經很感激。」
「其實我知道你們一直都很好,我應該像你道歉。妮妮姐姐。」
「道歉?」妮妮苦笑到。
「小倩既然你把我當朋友,我就和你好好聊聊。你就當挺故事好了。」
夜場的男人是屬于祖國的,就像我們最終是屬于人民的。他們誰的也不是。你和我和其它的若干都只是他們身邊匆匆的過客。你所謂苦心經營的感情對它們來說就是一種有價值的消遣。喜歡了就多付出些銀兩不喜歡就少付出些。
「我想你也猜到了,我們很好,你沒猜到的是我們在一起已經有三年了。你看到他在捧我的時候其實就是略施小計。讓你上鉤而已。因為你年少輕狂。他是很會揣摩女孩子的心的。泡女孩子是他事業的一部分」
「你不生氣?」小倩睜著大大的眼楮。甚是吃驚。」
「我只能說我生過氣。」
「那現在?
「為什麼要生氣啊!他不是我的專屬,我也不是他的專屬。大家各取所需。他只是我眾多ATM中的一位。僅此而已。」
「那上次去醫院?"
"你猜得對。是他陪我做人流。可是他看見你就甩下了我。」
「你沒傷心。」
「我沒傷心。哼!我的孩子是誰的我自己都不知道。只是想讓他買這個情買這個單。他一走我就找別的「孩子爹」來接我了。這有什麼不可以嗎?對于這樣的男人就應該騙他。騙到體無完膚。騙到彈盡糧絕。」
說這說這妮妮就激動了。
「你知道嗎?我們剛在一起的時候我半年就做了三個人流。他沒有任何的關心,他關心的只有性。甚至在我最不方便的時候都不會放過我。從來就沒有顧及過我的感受。我現在一身的毛病都是拜他所賜。」
「為什麼不和他徹底斷交?」
「斷交?不!為什麼要斷。我要和若干個像你這樣的女孩不斷的蠶食他。從身體到經濟。吸干他最後一滴血還要啃他的骨頭炖湯喝。」
「你這麼恨他?我以為我就已經很恨了。原來你比我還恨。」
「因為比起我付出的你的簡直就是冰山一角。小倩,不知道嗎?感情是堆積起來的。他不可能都是壞事,有那麼多美好的回憶。你懂嗎?不是想放就放得下的。他是我第一個男人。」
「我也是,呵呵。但是他從來就沒有認可過。估計是我把第一次給了「丹碧絲」吧。」
"你現在怎麼辦?」妮妮問。
「我能怎麼辦,把孩子做掉,從新開始。」
「你確定了麼?」
"恩」
「有人陪你去嗎?」
「這種事情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我陪你去吧。」
下午三點的時候小倩躺在了妮妮的床上。很舒服的床上。她能聞到孔先生的味道也能感受到孔先生的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