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啊?一時間的小收獲成了燙手的山芋。說是撿的吧,明天高個男打電話怎麼解釋。說是送的吧!自己的男人會相信嗎?想著想著就撞到了在樓下「接她回宮」的老公。
「怎麼了,跟丟了魂似得。」
「沒事」
「有事,你呀,你一撅----。」
「行了。」石藝不耐煩地說。
上得樓來,洗漱完畢。石藝是怎麼也睡不著。怎麼辦呢?還回去?不妥。這麼貴重(那時候的大哥大要人民幣一萬多塊啊!那可是重量級的家用電器)。怎麼可以舍得。再說自己堅持不要,說不好東西沒有了人也會丟。要不就實話實說。看老公的態度。家,穩定的家庭對他來說還是最重要的啊!
「老公」?
「干嘛?還不睡。困了。明早起還要上班呢。」老公睡眼朦朧地回答。
「說點事"
「說吧,听著呢。」
「你說,今天發生了個非常意外的事情。」
「又怎麼了,誰誰誰有賺了多少錢啊!你們女人啊。」
「不是---」
「這麼墨跡,快點說啊,你再不說我可不听了。」
「有人送我個大哥大」
「大哥大?你是說那個很大的移動電話嗎?」
「是啊!」
「送你?送你自己。」
石藝靈機一動。「不是送我自己,是送我們唱聯唱的歌手每人一部」
他老公一下就從床上坐了起來。每人一個,那得多有錢多有病啊!」
「快拿來給我看看。」
石藝馬上下床把電話給拿過來。兩個人在床上仔仔細細前前後對此新式武器愛不釋手。
「老婆,你說那人可真有錢啊!隨隨便便就這麼送人東西。你說說這一個就夠咱在農村種地一年的收入了。他怎麼這麼的闊綽。等我以後有了錢,很多很多的錢,哎呀!你說我就有很多很多的錢我也不能干這樣的事。
「所以,你就不會有錢。」石藝小小地挑釁這說。
「那可未必,男人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等我發了我也去你們那里點歌。」
「看把你美的。」
「怎樣,我就說,老婆,你給我唱首歌。」
「你有病啊,你都那麼有錢了我還用出來唱歌嗎?」
「也是。」
兩個人無限歡娛地躺下了。把這個「上天賜予的小禮物就放在兩人的和中間」
石藝長處一口氣,自己把事情想復雜了。原來他家的男人真麼好騙。單純,真的很可愛。可是如果高個男打電話又怎麼解釋呢。
石藝剛剛恍惚地睡著。老公就用腳輕輕地踢了她一下。
「噯!媳婦。我睡不著。」
「怎麼了,你。」
「你說呢!興奮地唄!」
「你可真是狗肚子里裝不了二兩香油。」
「老婆,我有個想法。」
「什麼想法?」
「你把那個電話給我用幾天唄。我在單位人面前顯擺一下。」
「你?哎呀!就你,每天騎個300多塊錢的自行車,拿個一萬塊錢的電話。你這形象,對得起誰啊,沒有人會懷疑你一夜暴富。只能有人說你這是撿到的偷到的,說不好還給你送到派出所。」
「也是,有道理。」
「可是,媳婦你說,你的個頭拿個那麼大的電話,努努力都有你高了。要是這電話再苗條點人家以為你是拄個拐呢。」
「你什麼意思,你。」
「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