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月也是想著婆婆告訴的方法,帶著月穿過幕村古老的房舍,走過那條熟悉又陌生的小巷子,一直往里面走著,背過婆婆的院牆外,一直上了去墓村的那條山路,要不是月的堅持,也不至于菲下落不明,被大山吞噬,月想到這里,腳下的步子更沉了……
小陳和老人慢步在前面,回到了屬于老人生活了將近四十年的那個家里,現下的村落里,也是由于旅游開發後,鎮上出資,要想到鎮上安居的居民,鎮上可以安排小樓房免費居住,但古宅就得歸鎮上統一管理。
現下的幕村也沒有幾戶了,年輕的人都已搬到了鎮上做起了小生意什麼的,留下的了了無幾的居民,鎮上也不強求,要留就留下吧,還出資,要他們打掃打掃,多麼優待這些古跡生活下的居民,一來不是一座空村,讓人害怕進入,二來也是讓旅游的人看看,這就是古村落里的原居民。
月也是因為身子實在是虛弱,靠著婆婆的臂彎慢慢的陪著婆婆一路走著,靠著婆婆的身體,月也感到了一絲溫暖,月攙扶著婆婆的手腕一路進了幕村,穿過巷子,來到莊園外的圍牆門外,看見大榕樹下還是那張石凳。回頭對婆婆說「我們進去吧」。
《家是休身養心的港灣,家是溫暖的懷抱,可以撫平你的辛勤,溫暖你所有憂傷,听你訴說所有情懷,回到家,為你擔心的家人在家門口期盼你的歸來,你快樂,家人就快樂……》
陶早已參觀好了這座看似簡單樸素的莊園,可看後,就知道里面並不簡單,陶那次匆匆的到來又匆匆的離去,還好陶一直是喜愛觀看古跡的愛好者,要不也不會因為一次模糊的傍晚走過一次就記得怎麼走呢,而且還沒進過這里的大門,所以曾這次《巡游》的機會好好著實的看看這是怎樣的一座獨立的莊園,喜歡拍照的他當然這樣的身份是不可以拍的,還是懂得的,莊園和前面幕村村民的房舍是分開來的,莊園的四周均是一條不知道多深的溪水溝《沒量過》一看水是流動的有些急,誰也不想去試試《我也不想去試》
婆婆的莊園也是要走過一座沒有護欄的小橋才能真正到達莊園的院牆外,院牆的大門是對著龍魚湖的,當然,這也得是用現代科技,衛星才能觀測清楚的地形,圖片珍貴,可幕村這樣的地方更珍貴啊……
院牆大門前方向還有幾戶人家,和幕村是連在一起的地形,從婆婆的院牆外是直接看不到龍魚湖的;得到閣樓上那間房的窗戶口才可以;院牆大門外左邊五十米處還是那顆很大的大榕樹,而大榕樹下還是那張石凳,也是那年婆婆和月晚飯後聊了很多話的地方……
月放開了挽著婆婆的手,說「婆婆也累了,先回房間去休息吧,我慢慢走著上樓」月閉了閉眼點點頭,婆婆很憐愛的看看月,對月說「好吧,不要在院里站太久,涼了身子不好」說完就邁進了院子。
月邁進了院牆的大門,是一個沒有門坎的大門,跟普通的大門大小差不多,不過這座大門的模樣就不是普通的模樣了,是圓拱橋形的模樣,是用有形的石砌成的門框,門有點像火車隧道模樣,不過沒火車隧道那麼長,只有一米九,門還是那扇很舊了的木門,不過每年都有刷漆上去,還算完好,沒有日曬和雨林,但歲月的洗刷也讓木門沒有了往日的威武,但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在守護那個家……
莊園的左右兩邊包括院子前後還是那一排整齊的木棉花樹,每顆距離都是九米,很大的樹干,也看不出是那一年種下的,因為偶爾見著有的只有大木棉花樹的樹干一半大小,院圍牆的牆壁上也有和石家宅院里的蔓藤,不過不是分開種的,外牆外沒有種植,都是一起種在院牆里面的,就是凌霄花和紫藤花兩種蔓藤,不過這里的蔓藤的根系很大,不知道有多少個年頭了。
現在的木棉花樹也是,枝頭沒有一片綠葉,就連黃葉也沒有一片,院子里的石地板,看起來是那麼的蒼老,但還是干淨忠誠的呈現在主人的面前,月住院期間,就是莊園前的那一戶村民每天前來打掃的,因為他們家一直就有莊院的那把鑰匙,他們家來打掃的那位老人,在兒女勸說下還是沒有打算搬出幕村的意思,因為他也有一道使命,那個家,誰接了那把鑰匙,誰就不能離開這個幕村,當然,現代的年輕一代,誰還會再去遵守那一句不知什麼意思的諾言了,那個老人也是,每當握著鑰匙站在門前,看著老舊的鑰匙發著呆,想著,也許這把鑰匙會在他的手里不會再傳下去了,但他還是希望在他當初接下鑰匙時說的話,會完成屬于他自己的使命,盡完曾經許下的諾言,為那個家掃除一切塵埃。
當然,後來的石家所發現的就是,一直以來那麼熱心幫助倆位老人的就是這位打掃庭院的人,石家那邊也早就不知道那是怎樣的一個承落了,因為現下流傳至今的事,只有屬于各自本家才知道的秘密了……
這座莊園的地基就像是一個頭盔模樣,掘地而起,上了九步階梯後的正前方就是一個石屏風,而左右就是走廊,頭盔左右兩邊護耳部位的地方,都有一個木質圍欄的半圓形長座位,還有圓形的石圓桌石圓凳,此處後面,左右兩邊是兩間客房,客房後的走廊處是和主人里的走廊有一面牆隔開了的,而要進入主客廳得從前石屏風後,走下六層階梯,走過二米長/零點六米寬的石板橋,中間有一間房那麼大的地方有一個圓井,繞過圓井後,走上六層階梯,才是這間莊園的前正廳,後正廳是外人不予參觀的,而二樓的閣樓上還有一個中正廳,後院那間緊閉的石形小屋,正廳右邊是廚房和飯廳房,柴房在廚房的一個後門出去靠圍牆處的一個石形小屋,不過這里也是關著的,這座莊園的後院有六間這樣的小屋,看起來一樣,不過里面就不一樣了,前正廳左邊是一間書房,里面放了好多的書,左邊還有兩間房,有一間是現在婆婆和老人住的房間,還有一間房內有一個暗閣樓梯,可以到二樓的閣樓房里,二樓的閣樓上有三間房,中間是中正廳,左邊是一間書房,右邊是臥房,透過臥房前的那扇窗,可以看到平靜的龍魚湖。
月移動著沉重的步子,看著眼前九步階梯後的石屏風,上面也是一些像鳥像鳳的圖案和一些圍繞著的花,圖案磅礡大氣,可還是沒有龍的圖案看起來飛鴻壯闊,屏風前的左右兩邊是通向房間的走廊,而這里地處位置卻比幕村的地平面高半層樓那麼高,月走過屏風,踏過屏風後的石板橋,沒有看那口久遠的古井,直接越過前正廳的門前,進了那間屋子,開啟了暗閣的樓梯,到了二樓的書房,看著眼前的一切,手輕輕的去觸模著那些不在光鮮的物品,可心里像是在撫模久別了的寵物,那種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覺,顯得那麼別扭,又那麼的不真實,月回到臥室,看了一眼房間里的一切,就站在那扇窗前,看著遠處不是很濃了的霧在湖面上飄著,又想著那模糊的片段︰一個年輕的女子蓋著紅頭巾,可又不是那麼高興,隱隱感到身旁有雙淚眼時時望著他,手壓著心/痛的地方,常獨自站在窗前看著外面,可我怎麼感覺那像是我曾經的心痛,還感覺到心里一直有菲在身邊伴隨,感到寧菲也是前世和我在一起的那個人;菲,真的是你嗎,前世不能愛的愛戀,雖然是在一起相守,但那不能言明的愛戀始終也算是辜負了你,今世這樣的重逢,相互的言明了,卻早早的就分離,這是注定了我們不能有善果的情嗎?
月扶著胸口的疼,閉著眼按壓著抽痛的胃,眼角流下了一滴包含多少蒼涼的情/淚,也是一會兒的時間,不再疼了後,月靠著窗戶,慢慢張開不想睜開的眼,沒有表情的看著湖面,心底的哀傷要怎樣才能撫平,沒有那一劑藥,愛情就是一壇烈酒,喝了,不忍吐出來,忍著,是苦澀的回味,醉了/肝還在那抽著疼,心明白,那是一場無望的愛戀,可主宰他們命運的神沒能傾听他們的苦,再次讓他們嘗盡那不可能有善果的愛戀,因為他們要為那愛的執著承擔那後果……
誰每天第一個送來咖啡,誰就可以得到林的第一個鄉聞》》》》》》》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