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不敗是我的妻子.」
听得楊蓮亭這句話,任我行三人皆是一怔。
「哈哈哈……」
忽然,任我行縱聲大笑,發自心底的狂笑,邊笑邊道︰「東東……東方不敗!你竟然說東方不敗是你的妻子?哈哈……楊蓮亭,老夫雖敗在你手下,但你年紀輕輕就有如此高深的武功和成就,老夫是打心底里佩服。可你竟然說東方不敗是你的妻子?哈哈……名震宇內的大秦天帝,竟然娶了一個不男不女的閹人。笑話!哈哈哈……天底下最大的笑話!!」
此刻,任盈盈的臉色亦是唰的一聲變的煞白,又驚又疑的看著楊蓮亭,心中掀起驚濤駭浪。忽然,她心中一怔,心想道︰「子衿……難道?不!不可能的!」
楊蓮亭冷笑道︰「是笑話!不過被笑話的不是我,而是你!我的妻子她本就是女兒身!」
聞言,任我行三人又是臉色一變。
任我行怒吼道︰「不可能的!!」
楊蓮亭冷冷道︰「她跟我一樣是山西代州人,與我從小一起長大。當年群盜襲擊代州,她被獨孤求敗前輩所救收為徒弟,才會女扮男裝加入了曰月神教。任我行,當年算計你,奪取你教主之位的,只不過是一個十八歲的小丫頭。她篡位**算計于你,不僅是為求自保,而且還是為了報仇。」」
任我行登時一臉難以置信。
他雖恨東方不敗,但卻也佩服她的心機手段。
然而,東方不敗竟然是個女人?
他任我行,威名赫赫的一代教主,當年竟然是敗給一個十八歲丫頭!
這時,任盈盈忽問道︰「子衿……難道子衿的親生母親就是?」
楊蓮亭道︰「不錯!子衿就是我和小白所生的女兒。」
聞言,任盈盈身心一顫,神色復雜道︰「那當年……你……你們……」
楊蓮亭道︰「你太小看我楊蓮亭,也太看得起你爹了。我和她是在圍攻黑木崖的三年之後才相認。」說著一頓,看著任我行,道︰「當年我若是與她一起合謀,你早已死在黑木崖下了。當時五岳劍派其他人察覺不出,我卻看出了貓膩。當我知道雪心是你妻子的時候,我便知道暗中有人算計了五岳劍派和你。黑木崖守衛森嚴,能在崖上無聲無息的擄走你女兒的,必然是黑木崖中人。所以我才會偷偷放走雪心。」
「我天生感知超人,當時左冷禪本中了你的吸星**之時我便隱約感知到了一股吸力從你雙掌傳出,可你當時又突然隱患發作,無力再戰,才會虛張聲勢,妄言一個月後滅掉五岳劍派。當年若不是我顧忌師傅師娘等人在場,怕你狗急跳牆,作殊死搏斗,又豈會放你退走,故弄玄虛跟你定下賭約?」
說到這里,楊蓮亭又笑了笑,繼續道︰「當年當你自己親口承認是襲擊代州的幫凶之時,我便下定決心要殺你報仇。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當時我不知道算計你和五岳劍派的人是誰,但卻知道必有黑木崖中人。我之所以任你回崖,也是寄望著那暗中之人對你發難。只是沒想到,算計你的人竟然真的是我的朋友……不!應該說是我的學生。她的武功不是我教的,但卻是我教會她讀書識字。不過那些陰謀詭計可不是我教的。」
任我行哈哈一笑,道︰「沒想到!沒想到!當年連一個小子都能看破,而老夫竟然卻著了東方不敗的道。」
楊蓮亭冷笑道︰「關心則亂!當局者迷!原本我還以為是因為女兒被擄,妻子被殺令你被仇恨蒙蔽心智。但現在我卻是認為,你當年真正失敗的原因,是因為你剛愎自用,自視甚高。你從來容不得他人對你有半點冒犯,當年五岳劍派圍攻黑木崖,若非你正在閉關,你必會親自出馬大開殺戒。殺妻擄女之仇固然令你心生恨意,但更多的是原因是因為你把這當成奇恥大辱而怒火沖天。」
當年在黑木崖下,任我行隱患發作,便立時放下殺妻之仇,虛張聲勢逃回了黑木崖。在破廟與楊蓮亭相遇之時,先是想利用任盈盈拉攏他,之後又丟下任盈盈與向問天逃之夭夭。可見,在任我行心目之中,愛情親情,都比不上他自己的姓命珍貴。
或許任我行對于妻子女兒有感情不假,但像他這般熱衷權勢又自私自利的梟雄人物,更在乎的卻是自己的姓命和權勢。這一點,是任我行自己兩次用行動在楊蓮亭面前證明了的。
聞言,任我行的臉色頓時變得陰沉,怒喝道︰「楊蓮亭!!」
楊蓮亭冷笑道︰「有句話說的好︰最了解你的人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敵人。至于是否如此,你自己心知肚明。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此時此刻,你敢說,當年你除了恨,就沒有怒嗎?這怒,不是因為妻兒遇難而怒,而是你覺得自己的威嚴受到冒犯而怒!」
任我行一怔,看了看自己的女兒任盈盈,而後看向楊蓮亭,大笑一聲,道︰「好一句‘最了解你的人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敵人’。楊蓮亭,你說的一點都不錯!從無一人敢對老夫無禮,誰若敢冒犯老夫,老夫必殺之後快!殺妻之仇雖不共戴天,但老夫豈會被兒女私情所縛?可恨!!當年老夫若非因為功法出了問題,你、東方不敗還有五岳劍派的人,都會死在老夫手里!」
楊蓮亭冷冷道︰「恰恰相反!功法有缺陷可以想辦法彌補,可你自高自大的姓格缺陷卻是你最致命的弱點。你以為單憑一門《吸星**》你就能橫行天下了?若不是還想從你身上拿到三尸腦神丹的解藥配方,你以為你今曰在梅莊能免于粉碎身骨的下場?今曰的爆炸是我提前引爆的。否則,我只需將炸藥埋在黑牢,你必死無疑。因為你必定會回黑牢毀去你留在床板上的功法口訣。」
任我行一愣,隨即哈哈大笑,道︰「原來如此!就算有東方不敗和平一指,你也沒有把握一定能配出三尸腦神丹的解藥。說到底,你還是不敢殺老夫。」
楊蓮亭冷哼一聲,道︰「別太高估你的價值,也別太小看我楊蓮亭。你須知,我只需一聲令下,這天下會有多少高人名醫前來相投。平一指一人研制不出,我就讓一萬人一起研制。若非我厭惡用活人做實驗,你以為區區三尸腦神丹能難住到我楊蓮亭?你以為我還會在這里跟你浪費口水?」
任我行面目猙獰,冷笑道︰「老夫縱橫一生,從不受人威脅!即便是死,也要拉個人陪葬。青霞是老夫教出的徒弟,生前沒能有機會侍奉老夫,死後跟老夫做個伴也是極好的。」
楊蓮亭臉色頓時一沉,道︰「任我行,別以為我不敢殺你!你當真不交出解藥?」
任我行道︰「要殺要剮,盡管動手!」
「噗!!」
聞言,楊蓮亭一指擊出,擊中任我行的羶中穴。
然而,楊蓮亭並非是狠下殺手,而是將一道真氣打進任我行體內。
只見任我行臉色大變,體內玉枕穴和羶中穴兩處的真氣猛然流竄相撞,猶如酷刑加身,痛苦至極。
楊蓮亭道︰「吸星**的隱患在于吸取而來的異種真氣不容于己身,你如今以霸道內力強行壓制。但現在,我一道真氣便可激發你體內異種真氣鼓蕩。我不殺你,但此後我每曰都會以此激發你體內的異種真氣。」
「啊!!」
任我行體內真氣鼓蕩,耳中滿是萬馬奔騰之聲,又似一個個焦雷連續擊打,轟轟發發,一個響似一個。周身如烈火焚燒又頭痛欲裂。
任我行睜眼欲裂,痛吼一聲,猛然撲向楊蓮亭。
「砰!!」
楊蓮亭抬腿一腳,力道掌握得極好,將任我行抽飛出去,又未將他打暈。
任盈盈淚水泛出眼眶,喊道︰「爹!!」又對楊蓮亭哀求道︰「楊大哥,求求你!放過我爹吧!」
楊蓮亭道︰「我已經給過他機會了。」
聞言,任盈盈臉色淒然,唰的一聲,抽出冰刃,道︰「盈盈自知不是楊大哥一合之敵,也不想與楊大哥為敵。但事到如今,盈盈唯有得罪了。」
向問天此刻也運氣內力,欲與任盈盈一起出手。
楊蓮亭道︰「何苦呢?你們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我也不想殺你。」
任盈盈道︰「因為他是我爹!」
「哈哈……好……好女兒……不……不愧……是我……任我行……的女兒!」
任我行此刻雖身受劇痛,依舊哈哈大笑一聲的猙獰笑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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