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著他剛剛坐下,剛才我點的早餐就已經送上來了,煎餅、起司面包、煎蛋、烤肉還有豆漿牛n i,本來對我和藍兒來說是普通的早餐,哪怕我在家也是吃這麼些,可是我卻是看見我那新收的小弟不著痕跡的咽了口口水,眼光有些發直。
我心中暗嘆一聲,看來他們那孤兒院的條件確實是很不好啊,這樣普通的早餐恐怕對于他來說就是大餐了吧……
「喂,還愣著干嘛?快點吃完我們去考試地點排隊去!」我把一盤煎蛋往他面前一推。
「我,我吃過了……不餓……」他還是有些畏縮。
我沉默了一下,看著他,問道︰「對了,我還沒有問過你的名字,你叫什麼來著?」
「喬恩•斯,您叫我喬恩就可以了……」他低頭道。
「靠!」我看著他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抬手在他的腦袋上拍了一下,氣哼哼的道,「我說喬恩,你這麼快就忘了我對你說過的話了?居然對著老大我用敬語?!啊?你在你們那邊對你大哥也是用敬語的不成?感情你還沒有把我當成自己人啊!我郁悶……」
喬恩楞了一下,抬手抹了抹腦袋,看著一臉不爽的我還有偷笑著的藍兒,頓時咧開嘴笑了,隨即抓起一塊煎蛋就往嘴里塞,一邊還說著︰「是!老大教訓的是,小弟以後不敢了,以後老大的東西就是小弟的東西,小弟絕對不會跟老大你客氣的!」
「哎,這才對嘛!」我看著他放開了,頗感欣慰,隨即感覺不對,抬手一個毛栗子敲了上去,「什麼叫老大的東西就是你的東西啊,這句話應該反過來說吧,小弟的東西就是老大的東西才對吧?」
「呃……疼……」喬恩委屈道,「可是老大,小弟我可沒有什麼東西啊,當真是兩袖清風一窮二白,要不是老大,小弟我連早飯也吃不起呢!」
「得,你就得了便宜賣乖吧!」我笑道,「不過這樣才像一家人嗎!哎對了,誰教你的魂力啟蒙知識啊,你小子居然可以只用一年就修煉到八級魂力,太可怕了……」
「是我們孤兒院的一個助工,本身是一個獲取者,我靈魂覺醒時是九級先天魂力,他看我有點天賦,就胡亂指點了我幾下,我當時也覺得有趣,那天晚上就在祈禱室的神像下修煉,不知道怎麼的居然一晚上就打通了經脈,不過那神像也很奇怪的碎掉了,我怕n in i責罰,誰也沒敢說,直到大半年以後那個叔叔過來查看的時候才發現我已經有了六級魂力了,然後他就幫我聯系了教廷,參加了當年的魂刃獲取儀式,而且很奇怪的,我的魂刃不是出現在手中,而是出現在口袋里,當時他們都以為我沒有獲得魂刃,我也很失望,知道回去才在口袋里發現了它……」
「嘿,這倒是還真有趣!」我嚼著一塊面包,「在神像下修煉,經脈打通了,神像也碎了?難道是天神下凡給你打通的經脈?你是天神的私生子?」
「切,要是我是天神的私生子我也不會混的這麼慘了!」喬恩撕扯著一塊烤肉,憤憤道。
「那喬恩听你這麼說你除了一點修煉的方法外對于魂師是沒有一點理解的?」我問道。
「嗯……」喬恩有些不好意思,「教我的那人自己本事也不高,除了傳授我一點魂師的修煉方法外什麼都沒有說……」
「太可憐了……」我搖搖頭,「好吧,先考進去再說,老大我會給你掃盲的!」
「這麼說老大你很厲害咯?」喬恩有些興奮,「那老大你是解印者吧?你的魂刃呢?什麼樣的啊?能不能讓我看看?」
我頓時無語,看著熱切的喬恩,我咳嗽一聲,道「首先,你老大我不是刃魂師而是法魂師,是沒有魂刃的。其次,要是想看魂刃,去求我們親愛的藍兒小姐吧,她是貨真價實的解印者,不過要做好挨揍的準備,她的魂刃脾氣可是很臭……」
「喂,雷,你是不是又想和小雪吵架了?都說過不要說小雪壞話了!」藍兒嘟起嘴,不滿的道。
「啊?大嫂是解印者?這麼厲害啊!」喬恩看著藍兒,頓時驚訝了。
听見喬恩這麼說,我頓時無語,藍兒更是瞬間就紅了臉,頗有些惡狠狠的對喬恩說︰「你個小屁孩知道什麼!我可不是你什麼大嫂,雷他是我的保鏢!保鏢懂麼!」
「啊?哦……」喬恩急忙點頭,隨即問道,「可是藍兒大姐你可是解印者啊,老大他連魂刃都沒有,你怎麼讓他當你的保鏢呢?」
听見他這句話,我頓時一腦門子黑線,這小子看來不是一點點的盲,而是盲的厲害啊!趕緊的給他掃一掃,不然可要真的出笑話了!
「你老大我是法魂師,法魂師知道麼?」我點著自己,沖喬恩道,看著他一臉迷茫的搖頭,頓時感到無力,「魂師分刃魂師和法魂師兩種,刃魂師是用魂刃戰斗的,而法魂師則依靠的是各種魂術,不要看法魂師沒有魂刃似乎弱勢一點,但是法魂師也是很厲害的!你老大我就是一個大魂法師,魂力二十九級的大魂法師!」
本來喬恩還懵懵懂懂的,听見我說自己魂力有二十九級的時候,他渾身一個激靈,一下子清醒過來,「老……老大,你說你魂力有幾級?」
「二十九級!」我沖他比劃了一下。
「老大,您……您今年貴庚?」喬恩小心的問道。
「比你大一歲,十四了!」我回答道。
「十四歲二十九級!」喬恩夸張的大叫起來,大堂里的其他時刻頓時回頭看過來,我急忙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低調!低調!」我說道,「雖然我知道這很夸張,但是你也不用這麼夸張啊!」
「老大,你還說我我是天才呢!和你一比,我什麼都不是啊!十四歲二十九級,說出去都以為是吹牛呢!」喬恩贊嘆道。
「你要是知道我是怎麼練的,估計你寧願不要這一身魂力……」我咬著一個煎蛋,嘀咕著,想起這一年的塞班的壓榨式訓練,我還有些後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