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那幾個小嘍我也都沒有放過,平常他們跟著這林玉風,沒有少欺負林玉龍,將林玉龍打的遍體鱗傷的,十次里最起碼有七八次是這些家伙動的手,對于他們的怨念,林玉龍一向是很深的,而我接受他的記憶以後,自然也是對這幾個家伙沒什麼好感。
三下五除二將這些家伙干掉之後,我拍了拍手,回身將母親扶了起來,看著一地的死尸,母親卻是沒有什麼驚慌之色,只是很是憂慮,看著我嘆氣︰「小龍,你將他們全都打殺了,解氣是解氣,但是怎麼收場呢?」
「收場?」我冷冷一笑,「將林翔虎這家伙打殺了,治好大伯,全盤托出他們父子卑劣的行徑,難道大伯還會不明事理?林翔虎父子以為大伯必死無疑,行事很是肆無忌憚,難道大伯就真的不知道?」
「話雖如此,但是林翔虎你卻是不能殺!」母親點了點頭,「再怎麼說你也是晚輩……」
「錯了,娘,林翔虎只能讓我殺!」我搖了搖頭,「一來,林翔虎勾結害死我父親的凶手,我殺他是為父報仇,二來,若是大伯動手,那麼大伯就會背上弒弟的惡名,而老爺子動手,那就是殺子惡名,只有我動手,不會有什麼惡名,不孝這罪名還落不到我頭上!」
我笑了笑,一把將林玉風的尸體抓在手上,隨後直接竄了出去,直奔林翔虎的別院。
「林翔虎!出來受死!」我一聲大喝,抬腳將那扇朱紅大門給踹的粉碎,院子里蹬蹬蹬跑過來幾個下人,看見我頓時愣住了,而隨即,他們則是看見了我手上拎著的林玉風的尸體,一個個臉色大變,愣在當場。連去報信都忘記了。
「小兔崽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一個肥胖的中年婦女走了出來,「一個比下人都不如的混吃等死的小雜種,誰給你的膽子到這里來叫囂的!啊?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來人啊,給我打斷他的狗腿,扔出去!」
胖女人就是林翔虎的正妻,也就是我手里林玉風的媽,張嘴就是尖酸刻薄,我也算是知道什麼叫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了。而林玉風的這脾氣作風,顯然就是師承其母親!
「夫人……」一個下人小聲的提醒了一句,卻是囁嚅了半天,不知道如何開口。
「怎麼了?都聾了怎麼的?我讓你們打斷這小子的狗腿,扔出去!他可不是你們以前的豹三少了,他那個該死的死鬼老子死了,他們母子還能住在這里,就是我家老爺最大的恩賜,現在居然敢大言不慚的打上門。你們還客氣什麼?反了不成?」胖女人在那里跳腳怒罵,身上肥肉一陣翻滾。
「肥豬,看看這是什麼東西吧!」我冷笑一聲,將手里林玉風的尸體扔到了她的面前。
「你他娘的叫我什麼?」那胖女人怒罵一聲。隨即就看見了翻滾到她面前的林玉風的尸體,一張死不瞑目的臉露了出來,頓時綠豆大小的眼楮瞪了出來,一聲驚天動地的嚎哭。「兒啊,我的兒啊!兒啊,你怎麼啊!」
嚎哭了幾聲。她赤紅著眼楮抬起頭,惡狠狠的盯著我,「是你這個小畜生殺了我兒子?」
「錯了!」我看著她,咧嘴一笑,「是我殺了你這個畜生兒子才對!」
「都他媽給我上啊!給我殺了他,誰殺了他,我給誰一千兩黃金!我讓他林家管事!」那女人裝若瘋虎,咆哮道。
「你他媽就和你那個該死的死鬼父親一樣,我應該早就讓老爺動手將你們母子殺掉的!」那胖女人抱著林玉風軟綿綿的尸體,厲聲咆哮,「我要把你碎尸萬段!我要把你娘那個下賤的女人賣到青樓里去,讓她當雞,讓她想死都不能死!不然,難消我心頭之恨啊!」
「那你就不用消了!陪你兒子去吧!」我眼中凶光一閃,沒有人能夠侮辱威脅我的家人,不管是在這里,還是在其他地方,凡是這麼做的人,要麼我死!要麼他死!
這女人一點實力都沒有,我冷哼一聲,抬手一掌拍了過去,魂力涌動,就要將她斃于掌下!
「小子爾敢!」一聲長嘯,從莊園內傳出,隨即一道人影飛快的趕了過來,我聞言嘴角扯出一道冷笑,手掌速度不變,狠狠的拍了過去!
「噗……」那女人的頭顱如同一個爛西瓜一樣爆碎開來,紅血白漿濺的到處都是,隨後無頭的尸體無力的倒了下去,壓在林玉風的尸體上。
「好賊子!」那人趕之不及,等到他到的時候,那婦人已經頭顱爆碎,死的不能再死了。
「玉龍小賊,你就是這麼對待疼愛你的二嬸的?」那人回過頭,眼中凶光閃爍,「恩將仇報,看我將你打殺,替你死去的父親清理門戶!」
「林翔虎,你錯了,今天,是我替爺爺清理門戶!」我冷哼一聲,「你兒子帶來的那個朱紅德,可是個極好的證據啊……」
林翔虎眼神一變,身上陡然拔起一股氣勢,「今天,就讓我將你這目無尊長以下犯上的小賊打殺,以告慰死者在天之靈!」
「廢話真他娘的多!就你這種廢物,欺軟怕硬,甘當奴才的家伙,還能如何?」我哈哈一笑,已經全面恢復的魂力陡然爆發,一股極強的氣浪沖擊橫掃了出去,那些家丁頓時被掃飛,落在一邊哭爹喊娘。
「不可能!這不可能!」林翔虎看著我,目瞪口呆,「你是九段圓滿?這不可能!不可能!」
看著他越來越是恐懼的表情,我嘿嘿一笑︰「怎麼樣,後悔不?害怕不?要是你現在跪下來,興許我還能饒你一命!」
「噗通!」但是我顯然是高估這家伙的骨氣了,就在我這句話出口的同時,林翔虎二話不說就跪了下來,不帶一絲猶豫的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嘴巴子,哀求道,「玉龍佷子,二叔我就是頭笨豬,你看,玉風那小畜生和南哥尖酸刻薄的肥婆娘你也殺了,算是消氣了吧,看在二叔和你父親一女乃同胞的份上,饒了二叔吧,求你了!」
說著,這老小子居然流出了兩滴眼淚,一臉的惶恐。
我厭惡的後退兩步,想不到我一句折辱話語,這家伙還順著桿子往上爬了,原來這父子倆都是軟骨頭啊!可惜我是斷然不會在這里呆很久的,很可能下一刻就要離開,這種人留著是個禍害,豈能不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