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芷婷依舊歡快的跳著舞步,一會兒東,一會兒西。
神秘男子依舊緊緊地跟在身後,她真的芷婷嗎?我叫她的時候,她停下了腳步,真的是嗎?難道她又來到人間了?
來到西湖畔,岸邊的楊柳枝隨風搖擺,雖然蕭條之景,可是初婷依舊覺得很美,心里惦記念著柔婧,快了,就快到京城去見她了。分別了這許久,擔心了這許久,總可以放下心里的石頭了。
小繡雇了一葉小船,初婷便站在船頭,跳起她喜愛舞蹈。小繡與茵茵則小聲的哼著小曲。
「西湖好美喲!」「若把西湖比西子,濃妝淡抹總相宜……」初婷高興的大喊。
「小姐,你在喊什麼?」小繡問。
「好詩!好詩——」初婷一時高興竟沒留意︰一直以為,旁邊是一座觀湖樓,哪里知竟是一只豪華的船舫。
「你們不懂,我給你唱出來!」初婷言畢,輕輕地哼唱道︰「若把西湖比西子,濃妝淡抹總相宜!」
「小姐,你唱得真好听!」「什麼時候,你再教我們幾首小曲吧!」茵茵說。
「嗯,現在就可以。」「我先唱一遍!」初婷坐在船頭。
「一個是閬苑仙葩,一個是美玉無瑕,一個是水中月,一個是鏡中花,若說沒奇緣,今生偏又遇著他,若說有奇緣……」
華麗的船舫上,坐著位翩翩少年,听到閱耳的歌聲,坐在古琴旁,竟彈奏起來。
突然間,初婷停止哼唱。
「大膽,是誰呀?是誰竟敢亂奏我家小姐的曲子?」小繡站起身罵道。
少年站在窗戶前,含笑凝望著,不望不要緊,一望驚了一跳︰小船上竟坐著絕色少女,眼楮、鼻子生得剔透、精致,仿佛天仙下凡,一雙明眸楚楚動人,閃著星光與智慧。
「你是誰呀?我們唱曲關你何事,憑什麼好好來少別人的興,害得我們又學不成曲子了。」茵茵見初婷剛剛晴郎的面容,僅被外人打擾心中甚是不悅。
不遠處劃來一葉小舟。
華衣少年搖著扇子,抱拳道︰「在下听姑娘的歌聲,實在美妙,所以忍不住……」
「我們三人自樂干你何事,被你一擾,都沒心情了。」「小繡、茵茵,我們不玩了,回去啦!」初婷撅著小嘴,左眼一眨,扮著鬼臉,「我才不會唱歌給不相干的人听呢?」
「芷婷!芷婷!是你嗎?」不一會兒的工夫,小舟已經劃至跟前,攔住初婷小舟的去路。
小繡攔住來人,怒問道︰「你又是誰呀?」
「你真的是芷婷嗎?」來人依舊追問。
「誰是芷婷,我家小姐叫初婷,沒听過一首詩嗎?」「周家有女初長成,亭亭玉立百媚生。說的就是我家小姐。」機靈的茵茵改了一句詩,這也是初婷教她們的曲詞。
「周家有女初長成,亭亭玉立百媚生!」神秘男子若有所失。
初婷努力地在記憶中尋找關于這個人的一切,就在他轉身的剎那,驚叫起來︰「上官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