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我……」沈月指著自己,嘴巴張的老大,足以塞進一個雞蛋。她怎麼可能會想到這輪到自己來做?
秦天澤的眸中閃過一絲絲的笑意,「你怕什麼?反正就是一次假的拜堂而已。我把那個女人綁走,你趁此找到解藥帶著你們家主子離開。」
沈月這時卻感到疑惑了,「你……你為什麼好像對她很了解哦?連她的解藥放哪你都知道。」她一臉懷疑地看著他,這個人肯定和那個女人有關系!
沈月嘴硬道︰「我……我怕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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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炎辰本來心情就不好,更加不會注意到新娘,他一臉冷漠地看著蓋著紅蓋頭的女子正一步步向他走近。可是他卻感到疑惑了,這個女子好像有些奇怪,和平時的莊主看上去不太一樣?
「放開!」沈月忽然有一種被推入狼窩的感覺,她從來不知道這個男人平時看上去如此冷漠,對人從來是三分生疏,如今卻忽然熱情似火,這不是太欺騙她了嗎?
「居然還有一條密道?」沈月驚訝地看著眼前的通道,「會不會在里面?」
「新娘新郎拜天地!」主持婚禮的人這時尖著聲音叫道。
「夫妻對拜!」第三聲響起,沈月忽然心里抖了抖,不知為何,她似乎覺得站在她對面的男人正目不轉楮地看著自己,她只能急匆匆地低下了頭。
主持婚禮的人見自家莊主沒動靜,只好再次尖著嗓子叫道︰「一拜天地!」
門外是陣陣爆竹聲。
「哦?」龍炎辰繼續盯著她看,「那麼……那個女人被你弄到哪里去了?」
沈月心跳在這一刻劇烈跳動起來,媽呀,自己這是真的要和這個男人拜堂了嗎?身旁的小丫鬟扶著她面朝新郎。
「不是。」他很淡定地否認,「這是真的。」
沈月點頭,她自己已經覺得尷尬地要死了,無論如何都沒法開口說出別的話。
身旁的丫鬟忽然用力掐了她大腿一下。她吃痛,在那一聲「一拜天地」同時響起時她還是彎下了腰鞠了一躬。
沈月也趕緊提著裙擺,跟著走了進去。她暗自咒罵了某個女人,真的是,老愛穿這麼長的裙擺做什麼!害的她差點就要摔跤了!
沈月見他不回答自己,也知道這是別人的私事,與自己無關。他只是為了達到目的,利用了自己一場而已,而自己也為了達到目的想要他幫忙,這算是扯平了。
沈月還是不願意彎下腰,她無論如何都不能說服自己這輩子就賠出去了!雖然那個姓秦的男人告訴自己只是演戲,可是自己還是有一種感覺,一旦彎下了腰,自己就真的一輩子都擺月兌不了這個男人了!
他瞪了她一眼,開始翻找。
沈月低下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裳,雖然稍微有些凌亂了點,不過還算整齊,不會引起別人什麼懷疑的!她也便起身幫忙翻找。
第一聲叫起,新郎彎下了腰,可是頓時周圍一片寂靜。因為他們的莊主好像沒有動靜,依舊筆挺地站在原地。這引來周圍許多人的議論。
沈月覺得這氣氛有些奇怪,她忙尷尬地笑了笑,「呵呵……主子……我……」
「你……唔……」沈月還未來得及發怒,他的唇已經狠狠吻了下來,霸道而熱烈,沈月甚至感覺到了一點點的……顫抖?
啥?沈月瞪著眼楮,很想問他是不是發燒了啊?怎麼看上去和平時判若兩人了,還是這就是衣冠禽獸的典型代表?
沈月暗自朝天翻白眼,「我怎麼會知道啊,你不是精通醫術嗎,這你應該知道啊!」
女子的爹一臉威嚴地坐于高堂之上。龍炎辰仔細推敲了一下這個人的身份,這偌大的山莊他如此放心地交予自己的女兒掌管,而他好像是特地來參加婚禮遠道而來。身份肯定不一般。
也恰恰在同一時刻門忽然被人推開了,沈月剛抬頭就對上了龍炎辰那雙似笑非笑的黑眸。她一時竟然不知道該作何反應。龍炎辰飛快將門關上,雙眸盯著她,眼中似乎有火焰在閃。
「二拜高堂。」第二聲響起,沈月只能暗自撇撇嘴拜了高堂,她自我安慰著,沒事,不就是演個戲而已嘛,待會兒就可以逃亡了!
在場的人都沒有發覺,就連高堂之上的男人也沒有發覺自己的女人早就被掉包了。
忽然感覺胸口一涼,那一刻,本來漸漸迷離的意識卻忽然再次被清醒給佔據了,她猛地一個激靈回過了神來。
忽然「 噠」一聲,身後的書櫃奇怪地挪開了。
露出了一條奇怪的通道,沈月和龍炎辰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的眼里看到了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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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能走,又不是小孩子了,你這麼拉著我像什麼嘛!」
「不起。」他再次淡定如常地拒絕。
「啊!等等!」沈月叫道。zVXC。
龍炎辰淡淡地點了點頭,「或許是在里面,進去看看便知道了。」
沈月瞪大了眼楮,「你……你要干嘛?」
沈月哼了一聲,這個男人還把她當小孩嗎?真的是!澤那人閃。
「我……」沈月張了張嘴,可是卻見他忽然在自己的身邊坐下了,並且雙眸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看,即使臉皮厚如她也掛不住了,「我受高人指點逃出來的。」
他停住了,看著她。眸中的光芒閃爍動人。
龍炎辰輕笑了一聲,「你也有怕的時候?」
「送入洞房!」
「這件事,我以後再和你解釋,若是有緣再見的話。」秦天澤嘆口氣,「不過現在,我們趕緊行動吧。」
「沒有。」龍炎辰忽然俯,就在離她唇一指之遠的地方停住了,「我們現在已經拜堂成親了,不是應該入洞房嗎?」
很快,新娘在眾人的攙扶下被帶進了大堂。可是誰都沒有注意到新娘的手都在微微發抖。
他的吻熾烈,從唇轉移到臉頰,再從臉頰轉移到頸部,一點點往下移。他所吻過的每一寸肌膚都如火般火燙。沈月卻覺得自己情不自禁地沉浸無法自拔,連掙扎都忘記了。
龍炎辰挑了挑眉,站起身來到處搜尋了一下,「你說的解藥長什麼樣子?」
「我……我不知道。」沈月抓了抓自己的頭發,「女人被高人帶走了,這好像就與我無關了。我們只負責逃跑就行了!對了,他說解藥在這間房間里,趕緊找找!」她說著就要起身,手腕忽然被他一扯,她一個重心不穩跌落在軟軟的紅被褥中。
這一次桃花莊莊主大婚,引來了周圍許多人前來看熱鬧。他們都在想,究竟是怎麼樣的男人可以把那個花心的女人給收服。
「沒什麼。」他的眸子里染上了濃濃的笑意,動作溫柔地幫她整理好衣裳坐起了身子。
大堂里。
為何會顫抖?她不能清楚。
「那個……我們該是時候逃出去了!」沈月知道自己這個時候說這樣的話很煞風景,可是她不想就這樣不明不白地失身啊!
「不放。」他很干脆地說道。
走在前面的龍炎辰忽然頓住了腳步,握住了沈月的手,「這樣比較好,免得你不知道跑到哪里去。」
「喂,你發燒了啊?」
「呼!」等所有人都離開了,沈月很是干脆地掀開了自己的紅蓋頭。
沈月怒,這個時候,這個男人是故意的吧!她剛要伸手想要推開身上的他,他卻更快一步伸出手鉗制住了她的雙手。
沈月狼狽地爬起身,「你你……去找解藥去!」她早就忘記自己是奴僕了,只是覺得心里有火無處發泄,自己被這個男人的外表給騙了,騙的好慘啊!一頭披著羊皮的狼就是指這樣的男人吧!
「是你和我拜的堂?」他忽然開口打斷了她的話。
「假的!」沈月有踹了身上男人的沖動,「你快給我起來!」
「你說呢?」龍炎辰盯著身下火紅嫁衣的她,第一次看她穿女裝,竟然也說不出的迷人。他說話的語氣中帶著某種蠱惑。
沈月卻還算清醒,咽了咽口水,「我……我們還是逃跑比較重要,是吧?」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心里緊張的不行,可是卻還是有些小小地期待和幻想。當即,她就想拍死自己,自己這是在想什麼呢!
下一刻,他忽然就壓在了她的身上。
他走到了她的身邊,「你怎麼逃出來的?」
偏偏沈月的話音剛落,周圍忽然亮了起來。
沈月猛地驚醒過來,「喂,你真的發燒了啊啊啊……這是假的!」
這是最後一聲,沈月頓覺自己解月兌了。被人攙扶著送入洞房。
秦天澤听此卻沒有說話。
龍炎辰眉一挑,「如此良辰美景,要是浪費可就不好了,是吧?」
「一拜天地。」
龍炎辰挑了挑眉,是換人了不成?
沈月和龍炎辰都是跟著警惕起來,這里難道是有人在嗎?
不然怎麼會突然會自己亮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