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識地抓著衣領,「那個,我自己來好了。」
莫子塵沒回她,只將她從懷里放下,手一揮,還沒看清怎麼回事,她的外衫就落地了,再一揮,她就整個***了。
將她的身體掃視了一遍,眼里不含一絲的***,還好,除了臉部和手,其他部位都還是原來的膚色。
音紅袖被他看得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沒等她做下一個反應,就已被他橫抱著放進了浴桶。
「熱!」桶里的水溫比較高丫。
「忍一忍!」他心疼的皺了下眉。
她點點頭媲。
「好了!」
他聲一落,鬼手就跳了上來。
「小紅,將手臂伸出來!」鬼手一邊說,一邊從懷里取出一個包裹,打開後,露出一排銀針。
此刻不是別扭害羞的時候,她听話的伸出了手臂。
雖然有水掩映,但她雪女敕的香肩,還是隨著手臂的伸出而若隱若現。
鬼手目不斜視,生怕看了不該看的,遭到莫子塵的「毒手」。
他將銀針一根一根緩緩植入音紅袖的身體,手、胳膊、頭、脖頸,滿滿的都是。
大約過了一刻鐘多,他舒了一口氣,「好了,需要泡一個時辰!」
一個時辰!兩個小時!
音紅袖覺著有點兒暈,就保持著這個伸胳膊的姿勢,在這個熱得難受的桶里泡兩個小時,干脆讓她暈過去算了。
「子塵,你將我打暈吧!」
莫子塵一時沒反應過來,鬼手在一邊偷著笑。
「暈過去,一個時辰會比較好過一點。」她是真的想暈。
「小紅,不能暈過去,我還要時刻注意你的反應,以確保毒都排淨了。」
她苦著一張臉,「可是這樣,真的很難受啊!」
「難受啊,那怎麼辦?」鬼手狀似思索,「要不我唱歌給你听吧!」
「不听!」另外兩個人一致叫道。
「哎——我的歌聲不說是天籟,可也算動听吧!你們兩個真是不給面子!」
「听過袖兒的歌兒,就再也不想听你唱了!」莫子塵戲謔地道。
「粉螞蚱,你會講故事嗎?講個故事來听听吧!」
「好吧!那就講個故事給你听……」
時間就在鬼手的故事與音紅袖的笑聲中過去了。
鬼手熟練地拔出銀針,看著她的臉色恢復了原本的白皙晶瑩,沖著莫子塵笑了笑。
莫子塵看了他一眼,鬼手便再次跳下竹屋。
將她從桶中撈起,用毛巾擦干身子,抱進內室放在床上,然後給她蓋上被子。
音紅袖在桶中,一個姿勢泡了兩個小時,身體已經麻得不听使喚,只能臉紅心跳地看著他做完這一切。
「子塵,你還沒吃飯吧!」她小小聲的道,真是,雖然蓋著被子,她還是覺得別扭。
他笑了笑,「嗯,我這就去,你好好休息。」
看著他的背影走出去,她忽然覺得,很幸福!
閉上眼楮,一會兒便進了夢鄉。
醒來的時候,已是晚上。
看到側身躺在旁邊的莫子塵,回想著玄岩洞內發生的一切,她的眼里泛起了點點星光。
莫子塵,我還有何理由不接受你?上天要我來到這里,兜兜轉轉走了那麼多的路,只是為了遇見你,對嗎?
她嘴邊掛了絲笑,食指輕輕按上他夢中猶自上翹的唇角,緩緩的繞著他的唇形移動。
他的嘴唇很飽滿,帶著性感的厚度,她如受了蠱惑般,悄悄的湊了過去,本能的想「一親芳澤」!
剛剛要踫上,就見他的眼楮倏地睜開,音紅袖一個激靈回神,一下子鑽進被子里,將頭埋得嚴嚴實實。
這下可糗大了!剛才中邪了嗎?怎麼會想去親他?
莫子塵媚惑的聲音,自被子外面傳進來,「袖兒,你方才,想做什麼,嗯?」
在被子下面做了一下思想斗爭,她將臉露了出來,故作輕松地道︰「啊,那個,我想跟你說我要沐浴,泡了那麼久的藥浴,身上都是藥味兒。」
他側過身,用手支著頭,「你也知道我的耳力很好,不用離得那麼近說吧!」
「呃,呵呵,我看你在睡覺,怕你听不到,人在睡覺的時候,耳朵也是處于休息狀態的!」唉,這理由!
他狀似疑惑,「可是我們練武的人,越是睡著的時候听力就越是靈敏,難道你不知道嗎?」
「是啊,是啊,我確實不知道。」她訕笑著敷衍。
「不過像袖兒這樣沒武功的人,以後我對你說話就要靠近點了,免的你听不到。」他唇角一個壞笑,就低頭湊了過去。
「子塵——小紅——快起來吃晚飯!」門外傳來鬼手的叫聲。「就來——」音紅袖高聲回他。
粉螞蚱啊粉螞蚱,你喊得太及時了!她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他這麼可愛呢!心里對他的感激,比之前他救她時還要多!
「那個,你先去,我要穿衣服。」她催促著。
莫子塵好笑地看著她,在她的臉蛋上啄了一下,起身下床了。
有鬼手在,他們的身體恢復得自然很快,一晃五、六日便過去了。
白天,莫子塵會陪著她在竹林里散散步,要麼就是听鬼手黑天胡地的東談西扯,晚上,他們二人同睡一張床,起初她極力反對,但是考慮到他的身體也在恢復中,再加上他那個唯我獨尊的脾氣,她的反對基本上是沒效果的,倒是他,除了摟著她睡覺外,沒有任何舉動。
而鬼手,一到晚上就自動消失,早上又突然不知從哪里冒出來,做好早飯催他們起床,為此,音紅袖對莫子塵笑稱鬼手是他們的保姆,鬼手便湊過來問什麼
是保姆,她說保姆就是每天給主人洗洗衣服、做做飯、哄哄孩子,結果氣得鬼手的臉綠了一整天,莫子塵則是別有深意地看著她笑,笑得她渾身都不自在,比泡了藥浴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