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真是對不起,我又回來了。」李珍珍的笑,像銀鈴一般,又清脆又好听。但是此時她的笑多了好多的淒婉。「你最好告訴我,否則我讓你這輩子都別想走出這個地方。」李珍珍無謂的看著她,想要一個壞人一樣「好啊,最好你別讓我離開這里,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說完便又笑了起來。
尤美娜走了過去,用槍抵著她的額頭「說,誰派你來的?」李珍珍瞪大眼楮望著尤美娜「我不知道,你休想從我口中得到任何消息!」李珍珍大義凜然地看著尤美娜,眼楮里包含著太多復雜的情感。尤美娜對手下說「把她弄起來。」手下把李珍珍弄了起來。尤美娜用槍抵住李珍珍的喉嚨「你說我事先毀掉你的臉還是先讓你永遠笑不出來?」李珍珍一愣,仿佛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譚一樣。
「我看,還是先把臉毀掉好了,反正以前我好像在你額頭那里劃過一刀,不知現在好了沒?」李珍珍因為手腳都被捆綁著,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那塊疤痕被尤美娜活生生的弄開。撕心的疼痛讓李珍珍難受得要死。原來自己的那塊疤早就因為水的作用浸濕,從而變得松東,只需要輕輕一踫,便可以掉下來。「我的完美,全沒了。」她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尤美娜輕輕的挑起她的下吧,緩緩的說道「女人,你的眼淚對我沒有任何作用。」李珍珍恐懼的盯著尤美娜,好想看到了以前受盡凌辱的那一幕。
要不是抽了一次空隙跑了出來。害怕被找到一直在一間俗里俗氣的酒吧里當服務員,直到遇上那個人,那個人告訴她,尤美娜一直在意大利放松警惕,只要把唐澤軒弄到手,就可以去意大利過太平的日子。哪能知道唐澤軒的意志力那麼強,就是用了那麼強的麻醉劑,都一樣可以清醒,她又何嘗不知道尤美娜的恐怖。知道這次又被尤美娜抓到,哪能那麼容易再次逃出去?
「呵呵。」受傷的李珍珍似乎發出了笑聲。尤美娜抬眼望去,李珍珍像月兌了水的魚一樣,一次次的接近窒息。李珍珍想了想以前她當模特兒的那段日子,那麼驕傲的李珍珍,這次竟輪到了如此地步。尤美娜看了她一會兒,把槍收了回來。「說。」
「是他,他告訴我,只要把唐澤軒弄到手,我就可以去意大利過太平日子。」尤美娜听她這樣說,莞爾一笑「不過你最好麻醉唐澤軒的時候想清楚,我哥哥在意大利,只要我想要的,哥哥都會給我,你去了意大利,我一樣可以讓你乖乖回來。」李珍珍听著她說,心一次比一次涼。沉寂了一會兒她說「只要祈求只有幾天的平安,就算怎麼危險,我都可以去做,我不想讓我的父母萬年淒涼。」
「那好,我會給你一個全尸,你的父母,我會好好安排他們,如你的願,讓他們去意大利。」李珍珍听著尤美娜的話。「那好,你動手吧。」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