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每個人對歌這個東西是怎麼了解的,歌聲這個東西在我的理解範圍內我覺得它就像一個年邁的老人,因為在他身上記錄了歲月的痕跡,其實歌聲給我們的就是這樣一個效果,每一首歌都有屬于自己的印記,獨一無二。我喜歡那些經典,因為似乎就像是被歲月擊打一樣,是那麼的深刻,那麼的回味。剛剛听了一首顧莉雅的《寂寞花火》,突然沒有繼續寫下這篇博客的動力了,但是我始終卻不能停止手中敲擊鍵盤的速度,因為自己要是不把這個寫下去的話,似乎感覺內心中壓抑著什麼一樣,沒有了釋放,甚至是一種解月兌。有時候文字這個東西就是一個很虛無縹緲的事物,每個不同角色的人對待它的感覺都是不一樣的,而我認為它是我作為市釋放心靈和記錄心靈的好工具。我從來沒有想象過要通過文字去得到什麼,或者是從文學這個方面獲得什麼樣的成就。畢竟自己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但是我有去追求文字的權利。有時候會覺得當你不停的想去記錄某些身邊發生的事情的時候,你不斷的想用文字表達自己,突然會感到一陣害怕,害怕別人覺得自己是不是想用文字表達自己對待事物是多麼的獨特,亦或是多麼的牛,還可能是不是表現了自己某些方面顯現得很是膚淺呢?
昨天周六晚上受A的邀請,邀請與之談談想法。A是我在大二的時候認識的一個小學妹,當初是自己幫助其安頓下來,也就是起了一個帶頭的作用。因為一直在學習和為人處世方面她很喜歡听我的意見,就這樣成為了我朋友中的一部分吧。A的學習成績在他們那個年級,她們那個專業是數一數二的。因為和我是同樣一個專業,所以也就多了更多的「共同語言」。可能會覺得很奇怪,為什麼會在共同語言上面加上一個引號呢?記得第一次被A邀請談心的時候是在一個學期的中旬,她遇到了與寢室室友交流溝通的問題,在這個學校里面我估計也就是與我有些話語。我那時在想一個什麼樣的人會結交什麼樣的朋友,A在我心里的形象就是一個比較獨立,相對自私的一個人,難道我也是這樣的一個人?思忖過後還是決定去跟她談談,第一次談心的時候,她顯得很乖,對自己的意見都是很贊同。自己那個時候也就是覺得自己可能只是作為一個學長來開導她吧,因為朋友這個在我心里的重量太中,不是隨便就能確定的。
這次交談的時候,A顯得底氣十足,我也知道,她自己在專業里面得了一個好的名次,但是那些全是靠她自己的努力得到的,我也很為之高興。在交流過程中,A不停的打斷我的話,感覺她好像有說不完的話,我心里顯得比較無言,但是自己心里也明白她的性格。我們聊到大學怎麼過的時候,她對我說除了學習還是學習,一定要將自己的專業成績比別人高,在學校一定是前三名。感覺A似乎變了一個人,變得好要強,也許是自己太膚淺?還是自己沒有追求?我對待大學的看法是學習只是一部分,很重要的一部分是自己與這個半個社會接軌的能力。她說我沒有追求,說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但是我想說這個士兵在想當將軍之前必須是一個合格的士兵,在我看來學習這方面就好比士兵的實戰能力,也是我們大學生所必須擁有的。另外懂得戰術和領導就像我們知道如何把自己帶到這個社會的能力。如果一個士兵只是擁有了前者,而失去了後者,我寧願不去當這個士兵,因為這樣是損害整個隊伍,甚至亡掉一個國家。這也是我們現在為什麼那麼多有才學之人,但是他們沒有具備與社會接洽的能力,導致這個社會教育資源是浪費了的,但是並沒有培養出社會想要的人才,嚴重點說就是會影響到國家未來的發展前途。
A說話的時候還是這樣打斷著我,我內心里有點點小氣憤。于是我對她說了一句,你太要強了!A沒有出聲。因為她每次跟別人說話的時候喜歡搶在別人的前面,想在某種程度上來炫耀自己在某些方面比別人要有優勢,總是怕自己失去在某些方面的優勢。這樣的好處就是鍛煉了一個比較有野心的人,但是同時帶來的是你會失去身邊的朋友讓你變得孤立無援。深入的剖析,我覺得這類要強的人內心其實並不強大,同時也不穩定。因為他們怕自己在某些方面不如別人,怕失敗,也體現了自己缺乏信心。所以在自己嘴巴上面一直喜歡有優勢于別人。這種人同時心態也不會好在哪里去,這也是她找我聊天談心的目的所在吧!我問A你覺得自己成熟嗎?她的回答是,我覺得自己挺成熟的,我笑了一下,因為在我的眼里她並成熟,當然也不是因為自己內心有多麼的成熟和強大。她說起碼自己現在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希望能夠打敗身邊所有的人。我听到這里的時候心里無比的汗顏,因為我覺得一個人如果把自己身邊的人都用作敵人的眼光去看待的話,自己會好累。有一次你在一個方面多了一個敵人,你想去打敗他,于是他的朋友也會成為了你的敵人,于是你多的不僅僅是一個敵人,最後等你想去打敗她的時候,卻發現你已經孤身一人,你再也沒有去打敗別人的勇氣!因為人這一生所做的是事情總是想要不斷的去證明自己給別人看,最後就算是你打敗了別人,但是你也無法去證明給別人看了,因為此別人亦非彼時之別人了。我一直比較喜歡擁有的一中的想法就是我們不要把自己身邊的人當做敵人來看,哪怕他們用敵對的眼光來對待自己。有個事情就發生在我身上過,一個女孩把我當做敵人來看,當時的確很生氣,我那是想的是對于這種與自己不處于同一個層次的人去生氣沒有意義,因為她根本就沒有存在于你腦海中的那絲權利。後來一次她回家很久沒有過來上課,來的時候我還是幫她找落下的資料,笑顏相待。我並覺得自己吃虧了,但是起碼我證明了一點,永遠不要把自己身邊的人當做「敵人」來看待,因為有一天你可能因此孤立無援。至于這個敵人的範圍和定義取決于你自己內心的透明度了。
和A交流完在回到寢室的路上,我顯得比較無力,是語言的無力,我覺得我現在難以去說服這樣一個她了。自己在想有時候是不是自己太喜歡為別人擔心了,我為什麼要去擔心別人,難道就是因為我跟她認識?突然覺得不應該跟她說那麼多,因為每個人在自己的生活道路上都必須有自己的印記,走別人的印記那叫經驗主義。她也許還有很多的路得走,我到是希望她能夠多踫些壁,這樣改掉自己心里「要強」的一方面,讓自己的心智變得更加穩定與成熟。
人有時候對于很多東西就是很難去把握一個度,一旦這個東西超出了度,當事人就會迷失自己,要強是好事,說明你有決心,但是別過度,這樣不好不好。我覺得在這次交流中我也學會了很多,起碼我知道以後交流的時候用什麼語言去對待,用什麼度去把握。希望她能實現自己的願望,同時希望有下次機會的時候我會看到一個不一樣的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