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兒,晴兒說得對,的確是這樣,過一段時間就會好了。」鄭佩茹沒有勇氣去看冷夜澈的眼楮,低頭幫他褥了褥被子。
「娘,真是這樣嗎?」冷夜澈質疑的問道,他總感覺他們有什麼事情瞞著他。
「澈兒,真是這樣!」鄭佩茹回答的聲音明顯的底氣不足。
鄭佩茹的異樣,讓他更堅定自己的想法,他的腿絕不是那麼簡單。
冷洛陽站在一邊,至始至終都沒有多說一句話,他知道這時候他不適合開口說什麼。
「老爺,夫人,事情已經辦妥了,答復說會想辦法治好五爺的腿。」福伯還未走進病房,就大聲說著,心里止不住的激動,大少爺的腿有辦法治好。
「娘,我的腿到底怎麼了?」听到福伯的聲音,冷夜澈艱難的坐了起來,冷冷的問道。
福伯走進來看到冷夜澈醒了,心里頓時慌了,不知道他剛剛說的話他有沒有听到,嘴里一陣阿彌陀佛。
「晴兒,你說!」冷夜澈見自己的母親閉口不言,轉而問著自己的妹妹。
「哥,……」冷若晴不知道怎麼開口,雙手絞著手帕。
「福伯,你說!」冷夜澈又問著福伯,他剛剛說的話他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五爺,您……您的……腿受了點傷……」都怪他這張老嘴,這樣讓五爺怎麼承受得了,福伯斷斷續續的說道。
「受了點傷,還是殘廢了?」冷夜澈臉色驟然冷了下來,起身想要從床上下來走走,可是右腿卻一點知覺都沒有,跌落在地上。
鄭佩茹連忙走過去,將他扶起來,「澈兒,不要這樣,娘……娘會想辦法治好你的腿的。」眼中有些朦朧,她的心肝寶貝兒,怎麼能受這樣的打擊。
「呵呵,我殘廢了,我殘廢了!」冷夜澈一會兒冷著臉,一會兒又大笑道,隨後將桌上的東西亂摔,「你們,你們都出去!」
「畜生,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怨不得別人!」冷洛陽看著他的變化,被他氣得不輕,怒吼著。
「老爺,他是你的兒子,你怎麼可以這樣?」鄭佩茹看著自己的丈夫,心涼了一大截,現在她的兒子已經這樣了,難道他還不肯放下面子嗎?
冷若晴走到冷洛陽的身邊,替自己的父親順著氣,有些撒嬌的意味,「爸,您不要生氣,哥是心情不好,才會這樣!」
「晴兒,你哥連這點打擊都承受不了,他不配做我冷公館的人。」冷洛陽看向冷若晴的時候,滿臉寵溺,還是女兒好。
冷作陽才趕來,就看到這一幕,怎麼回事?他是不是錯過了什麼?
「五弟,你感覺怎麼樣?」冷作陽關心的詢問著,語氣里有些擔憂,看來事情並不是很樂觀。
「作陽,你不要再問了。」鄭佩茹拿著手帕擦拭著眼角的淚,語氣不善的說道。
「爹,您要不要先回去休息,這里有我呢!」冷作陽不再多問,轉身向冷洛陽說道。
「休息?現在還有心情休息嗎?」鄭佩茹不顧場合,諷刺的說道,自己的兒子都成這樣了,他若是有一點點的良心,還有心情回去休息嗎?
「娘,您這是?」冷作陽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不明白自己的母親今天怎麼怪怪的,不像她平時的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