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寵,戰王的失憶狂妃 01 媽呀,水鬼?!

作者 ︰ 卿沬

團子鄙夷得看了兩眼被手下制服的董爺,想想前兩天小白尾巴上被剪走的一小撮毛心里就是一通窩火。

「咳咳,你們把董爺送到戰王爺的軍營里去,待主子們回來再做定奪。」司徒汶瞧著團子那眼神中的火苗,這還得了,要真把董爺繼續放在這里,照著這小主子的性子,誰還敢攔著他,那後果可就真的是嚴重了。

眼下里,雲城是斷不能回去了,這里距離鬼域的下一個據點有些遠,況且董爺同這次即將發生的戰役有著不小的關系,放在南宮琰的軍營里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無聊!」團子鄙視了一眼司徒汶,怎麼司徒汶總想著自己會無理取鬧呢,就算他再怎麼想給小白報仇,那也要能夢夢回來好不好,真是個無聊的怪叔叔,沒事要他想的時候,他不好好動動腦子,不要他想的時候,他又想太多。

安容強忍下心里的驚訝之情,雙眸從團子出現的那一刻,就一直盯著他。眼前的這孩子看著不太高的個子,應是四五歲的樣子,雖然人不胖,但是小臉卻粉嘟嘟的,圓圓得小臉蛋像是能掐出水來。青色的紗袍更加襯出這女圭女圭的唇紅齒白。這世間怎麼會有這麼可愛的女圭女圭呢,安容一見到團子,就忍不住想要上去掐掐他那粉女敕粉女敕的小臉蛋。

哪知下一刻,她就親眼見證了團子謀殺自己親娘,以及自己未來親爹的整個過程。著實是讓人震撼,安容看著團子那一幅理所當然的樣子,心里有些甚得慌,這真是個五歲的孩子麼?

原本她像拉著團子到一邊去,結果他淡定得看著眼前的人殺完了人,還不忘點評一句——沒創意!好吧,從那時候開始,她就不該天真的以為這是個五歲的孩子。

「鬼煞,還是找幾個人去看看兩位主子,若是耽誤了王爺的正事總是不好的。」司徒汶在一旁同葉青交談了一番,便跑到鬼煞那邊,商量著讓鬼煞找幾個人下去尋到尋到。

那只團子一听,立刻站起來,沖到司徒汶的身邊,言簡意賅,只是三個字,「不準去。」

團子兩手叉腰,一臉氣鼓鼓的樣子,顯然這氣還沒消,對付這主子,還真是不能來硬的,司徒汶立馬賠笑道︰「團子,叔叔給你買糖吃,你就在一邊好好歇歇啊。」

「荒山野嶺得哪來的糖,司徒叔叔,我以為我是小孩子,我就好騙,反正今兒絕影令在我手里,鬼煞叔叔必須得听我的,要是你想下去,那你一個人自己下去。」團子揮了揮手上的令牌,甚是得瑟。

司徒汶那是心里一個氣啊,要不是絕影令在團子手上,要不是今天只有鬼煞的人在,他至于這麼委曲求全麼,雖然平日里也沒好過。

司徒汶一直哀怨得盯著團子,而團子則一直很淡定得坐在一處石塊上,葉青和安容這兩個局外人只得很奇怪得看著眼前這個情況,這王妃身邊的關系很復雜啊。

葉青和安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兩人用著眼神打架打了好久,都是沒有一個結果,而所有的人如同司徒汶那般,哀怨得看著團子。畢竟蘇夢黎才是主子,團子只是個孩子。而團子自然是比不得他娘親蘇夢黎那般得有定力,可以對著這麼多人,這般哀怨得目光,他還怕晚上做噩夢呢。

團子不耐煩得再空中,胡亂得揮動著自己的小手,煩躁道︰「好了好了,你們都這樣看著我干什麼,等夢夢回來,我要告訴她你們欺負我,扣你們的月錢,一幫大人這樣欺負一個小孩子,真是不知羞!」

食指使勁得再自己的小臉蛋上蹭了蹭,一副激動的樣子,感情他還有理了,鬼域眾人頓覺頭頂一陣的烏鴉飛過。環視了一下眾人無語的表情,團子再次坐了下來。

「好了好了,叔叔們,拜托你們也動動腦子,夢夢不喜歡血腥的味道,快點處理一下,等下她上來了,發現你們這麼長時間都沒處理好,真扣你們的銀子,我可不管了。」團子小手指了指滿地的尸首,遂好心得提醒道,「我吧只不過是試試夢夢的武功是不是退步了,說實話,還是司徒叔叔的演技太差了,你都不緊張,那夢夢怎麼可能真的往下跳,也就我未來爹爹那傻不拉嘰得人才會陪著夢夢往下跳……」

團子這廂說得那是 里啪啦響得,只听得眾人一愣一愣的,司徒汶最先醒悟過來,立馬自懷里掏出了一個小瓷瓶,最先開始了自己的清理工作,其他人立馬跟著行動了起來。

這上頭是在團子的有意或無意的教唆下,開始這清理現場的活動,儼然真的是把崖底的兩個人給忘了。

饒是輕功再好的人,忽然間被團子剪了天蠶絲,總也還是會沒有防備的。自蘇夢黎身體失衡得那一刻起,南宮琰就一手用力得拽著她,深怕她離了自己的視線。

此二人默契得看了一眼崖底的方向,找準了崖底的一處平地,互相使了個眼色,暗自運勁,使自己往那個方向降了下去。有驚無險,他二人穩穩得停在了自己方才找準得點上。

一觸踫道地面,蘇夢黎立刻抬頭仰視著無望山山頂的方向,想起團子方才的行徑,蘇夢黎怒道︰「死小子,真是越來越本事了。」

「呵呵,確實,本王的兒子確實是本事。」南宮琰笑著在一旁附和道,也不知是不是存心氣得蘇夢黎,總之那語調听著蘇夢黎就是一個不喜歡。

「什麼叫你兒子,團子當真是你家的?」蘇夢黎挑眉,低下頭來撿起地上的小石塊,沖著山底得那條清澈的小溪里一扔,感情是那小石塊當成南宮琰了,這團子和她那是家庭內部矛盾,這關起門來什麼都好解決,而南宮琰那措辭,直接危及了所有權這一升級型的問題。

「本王王妃的兒子,自然是本王的兒子。」南宮琰輕笑,理所當然道。

還真是挺理所當然的,蘇夢黎瞧了一眼站在自己身邊的南宮琰,那家伙剛才陪著自己跳下來的時候,那聲音她還是听到的。老實來說,那緊張得叫喊聲,以及南宮琰下意識里的行為,著實是讓她內心小小得感動了一把,不過她才不會告訴南宮琰。

「無聊!」習慣性得說出這兩個字,蘇夢黎模了模自己已經開始咕咕叫的小月復,想想這一大早上被董爺折騰得夠嗆,她還沒來得及好好吃一頓飯呢。

南宮琰嘴角微微上揚,深不見的眼眸像枯木逢春般,灑滿了陽光,他似乎是已經習慣了蘇夢黎的這一句無聊。他面上笑得燦爛,一邊將自己的袖子擼了起來,信步朝著小溪里走去。

蘇夢黎見南宮琰這架勢,大有一股往溪水里跑的樣子,她立刻上前攔住了他,明知故問道︰「你干嘛?」

「捉魚啊,你可不知道本王可是個捉魚的好手。」南宮琰笑著推開蘇夢黎的手,繼續往小溪里走去,便走便道︰「你就好好得支個火,在這里等著。」

瞧著南宮琰的華服被溪水浸透,蘇夢黎的內心都有些動容了,他堂堂一個王爺犯不上這個樣子做。

「南宮琰,你不回軍營麼?」柴火什麼的根本就不用找,這里算得上是山腳比較偏僻的一處,到處都是石子和枯木枝條什麼的,大抵也是因為這里枯木什麼的比較多,阻礙了人們前行的道路,所以才讓人們沒有發現這里涓涓細流。

蘇夢黎直接就坐到了地上,碎碎的小石子雖然有點咯人,但總體上還是可以勉強坐下來的。她一手隨便得擺弄著一根枯木枝,游移得眼神時不時得往南宮琰哪里飄去。

「呵呵,怎麼說都不能讓我家王妃餓肚子啊。」南宮琰說著,身子一彎,雙手合十,正好逮到一條鯽魚,他高興得看著蘇夢黎,道︰「軍營里的事情,一時半會子不著急,我留了李蒙那小子看著,秋楚就算是要來犯,也得等到午後最熱的時候,士兵們得疲性最大的時候才是最好的偷襲……」

南宮琰剛準備抬腳上岸,手中的魚兒忽然間滑出了他的手心,重新蹦回了水里,激起的水花濺了南宮琰一身,就連臉上都是水花,他忙用手臂擦拭了一下。

「哈哈哈……」蘇夢黎敢保證,南宮琰絕對沒這麼狼狽過,領兵多年,戰無不勝的他,竟然今天栽在一條魚的手里。

「笑,你就笑吧,也不知本王這是為了誰,沒良心的丫頭。」南宮琰甚為哀怨道,卻趁著蘇夢黎沒注意的光景,一手劃過水面,清澈的溪水在內勁下,在遼闊得空中劃出完美的弧度,晶瑩剔透得水柱,直接越過蘇夢黎,然後直接在她頭頂上方砸了下來,一時間,蘇夢黎瞬間成了落湯雞,衣裙濕了大半,頭發上還滴著水。

「南宮琰,你故意的。」蘇夢黎扔了手上的枯木枝,氣憤往南宮琰那邊走去,也不管那溪水將自己的衣裙沾濕了大半,觸及水面的時候,骨節分明的手指帶著內勁劃過明鏡般得水面。

波瀾不驚的水面,因著內勁激蕩開來,三條細細的水柱立刻從南宮琰的身後竄了出來,劈頭蓋臉得砸了下來。一時間,南宮琰渾身都濕透了,完全看不出一丁點的皇家貴冑的樣子。

南宮琰似是不服氣得指了指蘇夢黎,他猛地別過身子去,雙手掬了一捧水,就往蘇夢黎的身上潑去,清涼得泉水直濺到蘇夢黎的心口處,果然是應了那一句,透心涼,心飛揚。

蘇夢黎自是不甘示弱,也掬了一捧水往南宮琰的身上潑去,一時間,無望山的山腳下,充滿了屬于蘇夢黎和南宮琰笑聲,他們似是兩個孩子般打鬧、嬉戲、追逐。

他們兩個玩得起勁,完全失了往日里的那份模樣,若是讓各自的屬下見著了,怕還真的會以為自己是大白天里見了鬼,不過這自然是後話,這地方現在只有他們兩個人,自認是不用去管這些。

隨著時間得推移,這兩個人是越往越起勁,他們之間得距離也是越來越靠近,只有一只手的距離,蘇夢黎的小手從泉水里伸出了,將手上的水滴直接甩了南宮琰一臉。

南宮琰趁機捉住蘇夢黎的小手,迫得她靠自己更近一些,他們的衣衫早就被泉水打濕了,薄薄得布料緊緊得沾粘著身上的皮膚,在方才的嬉鬧中,蘇夢黎的衣衫本就有些散亂,南宮琰的余光甚至都可以掃到蘇夢黎那若隱若現的起伏不定的胸口,烈日炎炎下,這是**果的勾引啊。

「干,干嘛……」蘇夢黎不自然得看著南宮琰,他的目光越來越明晰,甚至她尋到了一抹強烈得佔有欲。

他的中指輕輕得點上她的唇瓣,中指上的老繭在她的唇瓣上滑過,微微得有些疼痛,卻又帶著一種強烈的渲染力,他指尖的熱度似要將她的唇瓣點燃一樣。

清涼得溪水中,有一種炙熱的情緒在慢慢得升騰,似要將那溪水也給煮沸才好。在這般灼熱的天氣下,南宮琰慢慢得俯去,一點一點得靠近蘇夢黎嫣紅的唇瓣。

「看,有魚!」余光瞥到游到自己身邊的鯽魚,蘇夢黎立刻毫不猶豫得別過身子去,手中的銀針飛快的打了出去,那魚立刻在不遠處停止了游動。

蘇夢黎遂很得意得跑了過去,一把抓起那條魚,滿意得打量了一番,蘇夢黎將手中的魚舉了起來,沖著南宮琰揮了揮,得瑟道︰「看吧,還是我捉魚比較快,我先去烤了啊。」

「呵呵……」蘇夢黎這一臉得瑟的樣子,南宮琰自然是不好說什麼,只得擺了擺手,直到蘇夢黎轉過身去背對著自己,南宮琰這才露出了哀怨的眼神,看著蘇夢黎一路哼著小曲,一路拿著魚往安上走的背影。

南宮琰心里無限叫囂,他家那小妮子不會真的什麼都沒感覺出來吧剛才,那麼明顯,那麼明顯,結果,結果她竟然還分心去捉魚!他在她心里竟然還沒一條魚重要?

憤恨得看著清澈得小溪,那些魚兒似乎是商量好的一般,全都跑到南宮琰的跟前打轉,這是存心的吧。南宮琰那一臉的欲求不滿的樣子,是個人都知道是怎麼回事,結果咱們的蘇大小姐還一臉的什麼都不知道的,很開心得沖著南宮琰招手,南宮琰只好沖著她硬著擠出個笑容來。

其實那笑真的是比哭還難看,但是蘇夢黎此刻已經開始支了火,準備烤魚了,壓根就沒管南宮琰這廝,她方才的招手似乎也只是禮貌性的行為。然後立馬就低下了頭,可憐南宮琰那邊硬撐著擠出來的笑容。

見蘇夢黎低下頭來,撥弄著自己方才捉到的魚,南宮琰頓時有一種被打入地獄的感覺,好吧,他真的在她心里還比不上一條魚!哀怨得瞅著自己身邊的魚,南宮琰那是把他們當成了自己情敵啊,這後果絕對嚴重。

人家都說,戀愛中的人,那智商都是浮雲,瞧瞧我們的戰王爺大人就是這麼個情況,這想法要是被人知道了,那絕對會笑死過去。

「給你。」蘇夢黎這廂正烤著魚,南宮琰直接就把方才自己搞到的魚放到了蘇夢黎的面前,看著那雜草串著的一條又一條的魚,蘇夢黎的眼角猛地一抽,這就他們兩個人,他 的是抽風了吧,竟然捉了那麼多條魚來,這小溪里的魚不會是被他都撈上來了吧。

「我說,你著這麼多條魚來干什麼,沒事殺生不好,知不知道。」蘇夢黎接了他手上的魚,挑了兩條比較肥美得處理了往火堆上一放,直接忽略了南宮琰那一臉陰晴不定的表情。

感情現在她倒還怪他殺生了,感情他真的是不如那幾條魚了!南宮琰的心里再次肯定道,郁悶得做到蘇夢黎的旁邊,南宮琰陰陽怪氣道︰「是啊,本王這是滿手的血腥,殺戮太重。」

蘇夢黎一听這聲音,很給面子得抬頭看了看南宮琰,還是帶著探究眼神的那一種,最終道︰「南宮琰,你有病吧,好端端得抽什麼風。」

「是啊,本王確實是病得不輕,上次你不是親自把過脈確認過了麼?」

依舊的陰陽怪氣,蘇夢黎直接沒搭理他,伸手試了試那正在烤的魚,夏日里本來溫度就高,那魚又被烤的外焦里女敕的,自然是很燙的。下意識得縮回了手,可惜晚了,蘇夢黎食指已經被燙得有些紅了。

「怎麼了?」南宮琰立馬拽過蘇夢黎的手下,一看已經紅了些,頓時間心疼不已,注意到她手上還有些許的小石子的印子,他干脆二話不說,就將蘇夢黎抱到了自己的腿上坐著。

「南宮琰,你干嘛?」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蘇夢黎被南宮琰的舉動嚇了一跳。

「好了,那小石子坐著不舒服,咯得慌,你還是坐在我腿上比較靠譜。」南宮琰的語氣很霸道,容不得蘇夢黎有一絲一毫得反駁。

「無聊!」蘇夢黎嘴上說無聊,但是唇角還是不自覺得上揚,這次她學乖了,拿了烤魚待完全可以踫了,這才撕了一塊魚,自己試了試,伸到南宮琰的嘴邊,到底這魚還是要被人給吃掉的,更何況還是蘇夢黎親自喂的,南宮琰一掃方才的陰霾,心滿意足得將蘇夢黎手中的魚吞了下去。

這一餐也算是吃得很融洽,雖然蘇夢黎一直在思考南宮琰到底為什麼是那個死表情。瞅了瞅身邊多余的魚,蘇夢黎直接將他們拎了起來,挑眉看著山頂的方向,心中已然是有了算計。

「你干嘛還拿著那些魚不放?」南宮琰心情本來大好,結果蘇夢黎當著她的面又拿起了那些沒烤的魚,瞬間他又郁悶了。

「我自有用處。」蘇夢黎笑得無比得陰險,遂踏著輕功往山頂飛去。

于是乎,當團子在山頂滔滔不絕得發表著自己的人身感言的時候,渾身濕噠噠的蘇夢黎和南宮琰二人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而蘇夢黎滴著水的袖子前正是一大串得死魚。

「媽呀,鬼啊,水鬼啊!」團子立刻驚叫著撲倒了司徒汶的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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