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寵,戰王的失憶狂妃 14 那主子回來了!

作者 ︰ 卿沬

「南宮叔叔,我說什麼來著,這樣一定成功啊,啊哈哈哈……」團子得意得笑聲從屏風後面傳了出來。

瞧著一臉得瑟的小鬼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蘇夢黎就知道,這種東西定然不會是南宮琰這家伙想出來的,感情後面是有個軍師在給他出謀劃策啊,真是好得很,好得很啊!

「團子,你這計劃還真是不錯啊,你樓下的那些哥哥姐姐就就是這麼用得?」蘇夢黎面帶凶光得看著團子,余光還不忘往他身後的風和司徒汶看了看。

她這手下還真是越來越出息了,團子這小鬼沒事胡鬧,他們兩個還真的就陪著他,沒有風的同意,雲衛能這麼行動麼,這年頭的屬下們當真是要反了!

「夢夢,人家這也是為了你好嘛。」團子說著,拉著梅朵就往南宮琰的身後躲去,儼然她蘇夢黎倒成了個壞人了?團子,你真是很好,很好!

蘇夢黎有些無語得看著自家的團子,這小家伙還沒成南宮琰那廝的繼子呢,就這麼偏幫這南宮琰,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她要是不想個法子來好好治治,她蘇夢黎三個字就真的是要倒過來寫。

「為我好?」蘇夢黎挑眉,威脅性得瞅了瞅正躲在南宮琰身後的小團子,視線從他的身上移開,蘇夢黎盯上了正站在那邊的風和司徒汶。

「小孩子胡鬧,你們也跟著來?」再次挑眉,蘇夢黎冷冷道︰「風,沒我的命令擅自行動,回去沒個人都給我扣半個月的月錢。至于你,司徒……」

蘇夢黎這冷不丁得稱呼,立刻讓司徒汶渾身打了個顫兒,這聲音著實是讓他頭皮發麻,是誰說夢夢一高興,就什麼都不計較了的?司徒汶哀怨得瞅了一眼團子,他為什麼當時會覺得團子說得有點道理,蘇夢黎這主子根本就不能用常人的思維去分析。

「主子……」司徒汶緊張得開口,其實,他的月錢早就被這里扣扣,那里扣扣,已經所剩無幾了,可憐兮兮得瞅著蘇夢黎,只希望她可以善心大發,不要讓他在被扣月錢就好了。

「別那麼可憐兮兮得看著我,你主子在那邊!」沒好氣得指了指南宮琰的身後,當真是好樣的,以往團子沒事把她賣了就算了,怎麼今兒倒好,一下子全都商量好了的?

「主子,我錯了,我再也不會了,我保證。」司徒汶聞言,立刻信誓旦旦道,右手一伸,大有要對天發誓的樣子。

「真的?」

「真的!」

「那就扣你下半年的月錢。」

「主子,你不能這樣,至少給屬下點錢吃飯啊!」

「相府伙食不好?」

「呃,那您得給我點錢買酒喝。」

「相府里缺酒?」

「呃,那……」

「給我閉嘴,在不然,我真的連你明年的月錢都一起扣了下來。」蘇夢黎直接打斷了司徒汶繼續往下變借口,她就不信他還能想的出來其他的借口。

蘇夢黎這話果然威懾力很大,司徒汶立馬就閉上了自己的嘴,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他還是老老實實得閉嘴比較好,不然的話,他可憐的月錢又要和自己說再見了。

「團子?」危險得眸子瞥了一眼南宮琰身後的團長,當真以為他躲在南宮琰的身後就安全了?

「夢夢,我們有話好好說,好好說嘛,南宮叔叔,你說是不是?」團子說著,可憐兮兮得扯了扯南宮琰的衣衫,收到什麼了威脅的眼神,南宮琰很自然的選擇了閉嘴,剛才蘇夢黎才答應了他要嫁給他,他可不希望再出了什麼岔子。

「這目前是你們自己家里的家務事,本王繼續吃飯去。」南宮琰說著,當著團子的面,神色坦然得走到桌前,執起桌上的筷子,就開始扒著飯,看著這沒一點義氣的南宮琰,團子忽然間有種比黃連還苦,比竇娥還冤的感覺,這還真就是色字頭上一把刀,大人們都是這麼的過分啊。

很滿意于南宮琰的做法,蘇夢黎一把將團子拉到自己的面前,很少柔和得道︰「團子,既然是這樣,就把你的零花錢拿去給梅朵做衣衫好了沒,她在中原總不能穿著雲城的衣衫吧。」

「沒意見,夢夢你高興就好。」原以為蘇夢黎要說什麼可怕的要求呢,就是拿他的零花錢來給梅朵做衣服,那他還真就是沒有意見,而且心里還挺高興的。

「沒意見?」

瞧著團子點頭如搗蒜的樣子,這小子可以啊,竟然這麼大方,平日里可是連一文錢銀子都不肯放過的小鬼,看來梅朵對團子還真是特別啊,她這算是發現了自家小鬼的早熟現象了麼?

「那就好,還有,回去以後,你給我禁足半年。」小樣,當真以為她還治不了他了,也不看看他是誰的兒子,和她最對,終究這小子還是太女敕了些。

「夢夢……」團子叫得無比得委屈,無辜的小眼楮眨巴眨巴得看著蘇夢黎,只可惜這對他們家身經百戰的夢夢而言,壓根就是無效。一臉委屈得看向南宮琰那里,我們的戰王也很配合的轉到一邊去,繼續著解決手中的飯,這兩個人還真是夠可以的,團子忽然有一種幫錯人的感覺,忽然間,他好像看見了自己「光明」的未來,眼前瞬間是一片黑啊。

風和司徒汶都是有些好笑得看著一臉郁結的團子,看來小少爺這次的買賣是把自己給賣了,瞅著眼前的兩主子,單是一個就不好對付,更何況是兩個,這兩主子聯起手來,他們的小少爺也只有認命的份兒啊。

「主子,主子,帝都傳來急報。」葉青有些喘息,看樣子是一路跑上樓來的,帝都急報,蘇夢黎一下子眉頭一沉,為什麼她覺得不會是有什麼好事呢?

「說。」

「貴妃娘娘八百里加急帶了書信給王爺,說是那主子回來了。」葉青說著,自懷里掏出了書信,遞到南宮琰的手上。

將信延展開來,南宮琰的視線粗粗掃了掃信上的內容,原本含笑的眼眸瞬間陰沉了下來,手中的信紙被揉成了團狀,是帝都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麼,怎麼單單的一個人可以讓南宮琰氣成這副樣子?

「葉青,立刻備馬,本王倒要看看,他是要鬧出個什麼樣子來。」急急得嚇了命令,口吻中帶著明顯得怒意,南宮琰想來就可以將情緒控制得很好,蘇夢黎從來沒有見他的情緒有過什麼太大的波動,現在這怎麼了?

迅疾得站起身子來,余光立刻瞥到離自己不遠的蘇夢黎,面上的情緒這才有些松了下來,柔和的目光看了看蘇夢黎,他柔柔得出聲道︰「黎兒,帝都有急事,本王必須馬上回去,至于你……」

「放心,本皇子會好好照顧我這義妹的。」爽朗得聲音自南宮琰的身後傳來,他回頭間,拓跋宏已經走到了他們的面前,拓跋宏看著南宮琰道︰「本就不是什麼大事,至于邊關戰事,本皇子明天便領著人撤兵,再差了人送我這妹子回去,你且放心的回去罷,帝都怕是因著那人的出現都要鬧翻天了。」

再次看了看蘇夢黎,南宮琰沖著拓跋宏點了點頭,拓跋宏辦事,他自然是放心的,雖然知道蘇夢黎的武功不錯,周圍也不乏武功高強之人,但拓跋宏這話,卻讓他放心。

略略簡單的和蘇夢黎說了幾句,南宮琰便帶著葉青匆匆離開,透過窗子,蘇夢黎可以看見他的背影是那樣的匆忙,三步並兩步,縱身躍上馬背,便立刻疾馳而去。直覺告訴她,能讓南宮琰急成這副樣子的,必然是很大的事情。

「妹子你對南宮琰還真是不太了解啊。」拓跋宏感慨出聲,風和司徒汶已經很知趣得將團子和梅朵兩個小孩子給領了下去。

「你知道?」蘇夢黎只是幽幽開口,其實拓跋宏說的是實話,她對南宮琰的認識,其實很局限,甚至與她不知道他的過往,他的實體,他對她而言,就好像是個謎一樣,一點都不曾知曉些什麼。南宮琰對她或許也是這般,他們其實對彼此並不很理解罷。

「自他十三歲的時候,我們便相識,你說我了不了解?」拓跋宏的話語里有些得意的味道,這是在炫耀麼?

不過蘇夢黎還是有些震驚,他們竟然相識得這般早,拓跋宏有事,南宮琰直接動用了風衛,看樣子,他們的交情真的是匪淺的,想來,那一日里,放了拓跋宏的人到南宮琰的軍營里來的人,必然是南宮琰,也只有他本人才知道,怎樣可以在自己的軍營里來去自如。

只是有些可憐了李蒙,她叫他去把奸細找出來,可卻沒想到這奸細就是身為主帥的南宮琰,這可得讓李蒙抓狂了,那可憐的副將怎麼都不會想到這這個答案的,她讓他這麼去找,是不是太過分了一點?

「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是為了他的母親求藥,一個十三歲大的孩子,竟然為了一句戲言,只身一人跑到狼群離去尋藥,是不是膽子很大?」對上蘇夢黎驚愕的眼神,拓跋宏繼續道︰「不管你信不信,本皇子在秋楚第一眼瞧見他的時候,確實被那小子驚了,那次,他可是三天都下不了床,現在他背上還有當時留下的爪痕呢。」

「貴妃娘娘有病?」蘇夢黎有些驚愕,在帝都的時候,她見過南宮琰的母親,根本就看不出來他有什麼很大的問題啊。

「很震驚?」拓跋宏抿唇輕笑,「貴妃不是他的親生母親,當年宸玥皇帝愛上了貴妃娘娘,而貴妃是璃國國公的長女,和璃國三皇子有婚約在身,她和宸玥皇帝相戀的事情,為整個璃國所不容,所以為了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貴妃自願被抽走了自己的靈力,所以才落了病根,需要靠著藥物維持著自己的生命。

但是宸玥的皇帝因為宿酒和她的妹妹有染,還有了孩子,許是這妹妹覺得愧對這姐姐,便留下了其中的一個孩子,自己遠走天涯。」

「其中的一個?」蘇夢黎沉聲道,其中的一個是南宮琰,那麼另一個……

瞧著蘇夢黎盯著自己的眼神,深褐色得眼眸中有著一絲的懷疑,拓跋宏點了點頭,「妹子,你還真是聰敏,不錯,另一個孩子就是方才南宮琰急急回去的原因。時隔二十幾年,那孩子回來了,宸玥一直空著的大皇子的位置便是他的。

當年沒有人知道貴妃的妹妹為什麼留下了一個孩子,帶走了一個孩子,直到這幾年來,江湖中出現了一個叫做隱門的組織,他們的活動很富有爭對性,而且還是沖著貴妃去的,皇帝知道了,還多次將皇宮的護衛系統做過調整。」

「為了復仇麼?」蘇夢黎心里大概有些數了,這上一代的恩怨還真是有些孽緣的味道,隱門她也知曉,不久前才崛起的組織,卻成功得躋身于江湖五大門派之中,其實力果真是不容小覷。

那個孩子以那般高調的姿態回到帝都去,恐怕不是復仇那麼簡單吧,他要的甚至可能會更多。

「看樣子,你心里是有些算計了?」拓跋宏輕笑道,蘇夢黎是個很聰明的女子,看著她的沉思樣,她自己心里已然是有了一定的算計了,真是不知道一個女孩子有時候太聰明了,是件好事還是件壞事。三年前,雙兒不也是因為太過聰明了,才會自負到連一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他麼?

「當年的那孩子,回帝都,除了向皇室報復外,或許他要的還有……」

「帝位。」

干淨利落的聲音,她是那般得自信,拓跋宏再次淺笑,眼前的女子明明是這般的縴細單薄,深褐色得明眸卻似乎可以洞悉到一切似的。

「所以說,你要是後悔還來的及,嫁給南宮琰,必然不會是一條平坦的路,他不可能會是一個甘于安逸,會為了一個女子而放棄帝位的人。」拓跋宏好心得提醒著蘇夢黎,就算是作為大哥的一點善意罷。

或許南宮琰對蘇夢黎是特別的,他確實做了許多不像他會做的事,也真的是將蘇夢黎寵到了一定的地步,但僅僅是特別罷。南宮琰小時候的遭遇,皇後的迫害,貴妃的擔驚受怕,這些都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他注定會是一個王者,而這條路注定不會平坦,而蘇夢黎這有些跳月兌的性子,倒還真是讓他有些擔心。

「拓跋宏,你是不是也太瞧不起我了,我蘇夢黎看上的男人,必定是驚天偉岸的,他必然是王者中的王者,懂不懂?」挑釁得看了看拓跋宏,他這話是說給誰听呢,她蘇夢黎向來就不是一個怕事的主兒,什麼叫道路一定不會平坦,這不是正好,省的她日後憋悶。

拓跋宏忍不住深深得看了一眼蘇夢黎,這女子果然是特別的緊,倒是他自己有些多慮了麼?

「南宮琰知道他的生母?」蘇夢黎有些欲言又止,上一輩人的恩怨糾纏到下一輩人的身上,畢竟不是那麼容易解決的,若南宮琰並不知曉貴妃不是他的生母的話,事情的性質不是又不一樣了?

「知道,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有個哥哥,也知道他的生母是誰,這麼些年來,貴妃從來沒有隱瞞過,而那小子將貴妃視如自己的生母,養育之恩大于天,貴妃對南宮琰而言,早就已經超過了親生母親。」

難怪,在帝都瞧見貴妃的時候,她就覺得這母子兩個之間的關系好到不是一般的程度,若非親生,南宮琰對貴妃倒好真是不一般的好。

「我知道了,只是你……」蘇夢黎有些疑惑,這些事情南宮琰都不曾告訴自己,為什麼拓跋宏要把這些告訴她。

「呵呵……」拓跋宏爽朗得笑聲貫徹了整個雅間,他笑道︰「我把這些告訴你,總好過你去帝都看得雲里霧里的強吧,況且,既然南宮琰選擇了你,做為大哥的我,總不好什麼都不告訴你吧。只是……」

拓跋宏忽然神秘兮兮得湊上前去,小聲道︰「只要你不說是我告訴的你,那就好。還有,現在考慮不要南宮琰還來得及,大哥我可以幫你逃婚哦!」

呃……蘇夢黎有些傻眼得看著拓跋宏,方才那話真是從這家伙的口中說出來的?雖然見識過他說話的功夫,但是對著自己的好兄弟,他還真的是敢說,嘖嘖嘖,南宮琰是交了什麼朋友,完完全全的一個損友啊。

今日一晚上听了拓跋宏那一大堆的話,蘇夢黎的心中似是有了些了然。既然決定要嫁給這廝,總是要做些什麼的,正所謂南宮琰的小日子好了,她的小日子才能悠閑,不然她嫁過去以後,不是得煩死了。

「風。」負手站在窗台,蘇夢黎冷冷得開口,瞬間一個黑影就出現在了蘇夢黎的身後,「去查清楚隱門最近的動向,還有讓鬼煞那邊好生看著二爺,別再整出什麼ど蛾子來。」

「是。」風立刻領了命辦事,而拓跋宏忽然間棲身上前來,好奇得盯著蘇夢黎看,只看得蘇夢黎的頭皮一陣發麻,「干,干嘛?你這樣看得我好沒安全感。」

「你說那小子知不知道自己未過門的王妃是天下第一大派的尊主?」

「我怎麼知道,慢著,你……」蘇夢黎眯著眼,一手指著拓跋宏,「你沒跟他說?」

「我干嘛要告訴他?」理所當然的反問,蘇夢黎頓時間笑靨如花道︰「很好,很好,大哥,繼續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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