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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小薇第七十七次從天上掉下來，直接將雪地砸出了個深坑。「小薇，你告訴為師，今天你已經跌了多少次了？」威嚴的師傅站在雪地上，就像冰雕，一襲白衣，一頭白發，就連胡須都是白的，這會正一臉寒霜，他要是不說話，沒有人會覺得他是人的，冷冰冰的，沒有一點人的感情。來這里十天，小薇已經後悔了無數次了，早知道月凌為她找這樣的師傅，她寧願去做禍害拖累龍翼，也不要來這受苦。「師傅，我們是人，為什麼一定要飛呢？這飛翔自古以來就是鳥兒的本事——」「從現在開始，你什麼時候能繞東台山飛行一周，什麼時候休息，吃飯。」師傅面色不改，就連懲罰也說得如此雲淡風輕，讓小薇，想將他直接冰封起來，好來個眼不見為淨，可是她的冰封術，學得也是時靈時不靈，根本無法將此時所想付諸實際。「師傅，能不能只學劍術，法術，不學飛行？其實我們坐馬車也很不錯的。」小薇苦著臉道。「是嗎？既然如此，你給我找輛馬車上來，看能不能將你拉下去。」師傅冰雕似的臉上雖然看不出喜怒哀樂，但是相處十天，小薇已經能從師傅話中听出他有沒有生氣了。「這是山上，自然不行，師傅，今天能不能休息一天，明天我們再練行不？」小薇今天實在太累，而且還想睡覺，自從來到凌月國後，空調已經成了奢望了。來到這東台山後，她想過晚上睡覺起碼可以生個火吧，可是師傅不準，不但如此，連想吃口熱飯，喝口熱湯都只能在夢里。每天吃的不是丹藥便是奇怪的果子，初來時，覺得味道還不錯，可是天天吃，再甜的果子，吃到嘴里也成了苦的。她好想吃肉，好想喝湯，好想吃米飯，55555……「當然不行，你早一天練成，才能早一天離開，如果你真的忍受不了這的寒冷，那麼就要更加用心練習，既然月凌將你交給我，那我對你就有責任，既然你叫我一聲師傅，那就得听從我的安排。」秋師傅依舊是一百零一款的表情，說得小薇想哭。「師傅，那我請天假行不，你知道女人不同于男人，每個月總有那麼一回，能不能讓我休息一天，喝口熱湯，沒有湯，水也行，師傅是男人，可能不知道，女人大姨媽來的時候，是不能吃冷的，一定要注意保暖，要不然……」「什麼大姨媽？」秋師傅終于有了不一樣的表情，他那雙灰色的眸子滿是疑惑的問。「砰——」小薇直接倒在了雪地上。讓她一個女人同一個頭發胡須都白的老人家講什麼是大姨媽，神啊，要不要這樣懲罰她啊。「5555……難道這個世界的女人都不來大姨媽嗎？」倒在地上，小薇自言自語。「別那麼多廢話，快練習，再兩個小時就要天黑了，夜晚練習，你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師傅見小薇不打算解釋，竟然也不再問，而是再次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