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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看著外面的天色由白轉黑,貝妍恩的一顆心也也不禁起起伏伏,現在的她如待宰的羔羊一樣,能活到幾時端看那屠夫能高興到幾時。
身穿白色睡裙的她,靜靜的坐在床沿,環顧著這間奢華精致的房間,雖然是白色系的色調,但是仍然從心底感到一陣冰冷,下意識的她伸出雙臂環抱住自己,身體在微微的顫抖。
這時,房間外響起了敲門聲,下一秒沒等她回答,門扉隨即被開啟,劉管家面無表情的走進來,對她說道︰「貝小姐,晚餐準備好了,您是要下去吃還是在房間吃?」
貝妍恩輕輕搖頭,「我沒有胃口不想吃。」
「既然這樣就請貝小姐跟我來吧。」說著,她微微側身,失意著貝妍恩起身。
貝妍恩狐疑的看著她,「要去哪里,這里不是我的房間嗎?」
「我只是按照先生的話再做而已,貝小姐請吧。」劉管家仍然是一成不變的冷漠表情。
貝妍恩輕咬著唇瓣緩緩的起身跟著她離開了房間,走上三樓,如果說一樓二樓是典型的歐式風格,那麼三樓就像是來到了另一個世界一樣,觸目所及的都是楠木以及紅木的家具,甚至連古裝電視劇里的屏風在這里都可以見到,那一扇一扇古典氣息的門扉,就好像來到了江南的煙雨莊園一般,仿若置身在另一個世界。
三樓比起底下兩層相較大一些,在劉管家指引下,她們來到了位于走廊盡頭的一個房間,當她打開那扇門的時候,貝妍恩差點要以為看到古代才會用的床了,不過幸好,雖然是古色古香了一點,倒還是和現代化相融合在了一起,不然,她真要覺得岳祁勛是個怪胎了。
「貝小姐,先生交待讓你在這里等著,那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說我,不等貝妍恩有任何回答,她隨即轉身離去。
貝妍恩猶豫了一會,然後舉步走了進去,來到床邊坐下,原本緊繃的情緒在聞到房間內的一股香氣後竟慢慢的放松下來,幾天都沒有睡好,現在情緒一放松,自然就昏昏欲睡起來,再掙扎了幾次無果的情況下,她慢慢的倒在床上,放松身體沉沉的睡去。
熱,好熱,怎麼會這麼熱呢,下意識的她解開外面的睡裙露出了里面的貼身短裙,白皙如玉的肌膚在昏暗的燈光下更顯清透晶瑩,這種無暇的誘惑更加的魅惑人心。
一股酥癢的感覺傳遍了貝妍恩的全身,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楮,就看到一個壯碩的人影覆在自己的身子上,燈光的昏暗讓她看不清臉孔,下一秒驚呼聲不由自出的逸出。
「啊,你是誰,你,唔。」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人給結結實實的吻住,把未說完的話全部堵了回去。
下一秒,兩個人驀地分開,彼此在自己的口中都嘗到了血腥的味道。
須臾,一陣低沉的笑聲想起,穿透貝妍恩的耳膜直達她的心底,讓她的心沒來由的一陣輕顫,是他,岳祁勛。
「你,岳先生?」貝妍恩輕喚道。
岳祁勛抬起手指輕抹掉唇上的血漬,直直的看向身下的人兒,那即使在昏暗中也一如黑亮的瞳眸讓貝妍恩心底一緊,本能的想要起身逃走,不過他比她還要更快一步。
他伸手壓住了她的肩膀,雙腿夾住她的,把她整個人密密實實的包裹住,壓低身子,靠近她的唇邊,「怎麼,敢做卻不敢當,你覺得你逃得掉嗎?」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是你,我以為,以為是什麼壞人。」貝妍恩囁嚅道。
岳祁勛輕扯唇瓣,拉長聲音,「哦,是嗎,那看來我的恩恩還是一個膽小的人,不過你昨天跟我談判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岳先生。」
「我已經答應了你的條件,你舅舅的公司已經恢復了運轉,你表姐那里我也安撫了,就連你那個同學我也按照你說的全部都做了,現在我該收取我的報酬了。」
說著,他修長的手指劃過她的臉頰,她的唇,她的鎖骨,慢慢的來到她飽滿的渾圓處,愛憐的輕撫著上面敏感的頂端。
薄唇貼近她的耳邊,輕輕舌忝吻著,「恩恩,你應該知道你逃不掉的,到了這個時候,你在我面前矯情,你不覺的很虛偽嗎,別忘了我們的協議。」
貝妍恩粉唇輕顫,是啊,她還有什麼可躲的,在她點頭的那一刻,就已經知道要發生什麼了。
想到此,她試著放松僵硬的身體,緩緩的抬起藕臂抱住他。
「對不起,我,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做,你不要生氣」她輕聲道。
岳祁勛看著她無措的輕咬唇瓣,嬌弱無助的楚楚可憐神態,全身的火熱敏感的朝一處涌去,眸底除了火熱還有一絲別的異樣,他低吼一聲,猛地俯下頭吻住她嬌艷的紅唇,靈巧的手指著她的嬌軀。
火熱的激情讓貝妍恩沒有辦法思考,她只能被動的承受著,那心底一閃而過的悸動被她刻意的忽略,也不願去深究,她只是一個交易的物品而已。
室內的溫度不斷的升高,在岳祁勛高超的技術下,貝妍恩不自覺的輕吟出聲,這一聲也讓岳祁勛稍稍拉回了理智,他是要她,但不是現在。
在一記火辣的熱吻後,他撐起身子微微退離了她,低頭看著她如玫瑰一般嬌艷的臉龐,唇邊若有似無的勾起一抹笑。
突如其來的空虛讓貝妍恩有一瞬間的不適應,她抬眸看向已然坐起來的岳祁勛,輕聲道︰「你,你怎麼了?」
岳祁勛冷冰冰的開口道︰「我累了,你回你的房間休息吧,以後若是我想要你,自然會讓你過來,你該不會以為我會跟你同床共枕吧,恩恩,雖然我承認要你,但是你也應該明白,你永遠不會是我床邊的另一半。」
言下之意,她的身份只夠資格給他暖床而已,一字一句猶如針尖深深的刺入貝妍恩的心底,很痛,但是卻流不出血。
岳祁勛淡淡的瞥她一眼,「還不走?」
貝妍恩回過神匆匆的下了床,連拖鞋都沒有穿,撿起地上的掉落的衣物後,快步離開了房間,岳祁勛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眸底閃過一抹黝黯。
她顫抖的手推開自己房間的門扉,雙腿顫抖的再也走不了一步,身體順著門板輕輕滑落下來,淚水在眼底早已決堤,突地,她站起身子走到房間附屬的衛生間,打開淋浴,讓冰冷的水珠沖刷著自己的身體,她則拿起毛巾用力的擦拭著自己的身體,直到肌膚有輕微的血珠滲出才停止了下來,她抱住自己失聲痛哭,她知道過了這一夜,她再也不是那個單純的貝妍恩了,從今以後她只是一個揮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一個被人圈養著的女人,從前的日子再也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