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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皇音走了（5）
皇音輕柔的附身在她細女敕的臉頰上輕輕吻了吻，低聲道︰「艾艾，我不能讓你去。」
他不能讓她去。
他已經失去她一次了，不能再來第二次。
漫漫人生，如果失去木艾，他該如何過下去？
那如同形式走肉的五年，他已經不想再度過。
她不愛他也好，想走也好，他都會想盡一切辦法把她留在他身邊，唯有死亡，他不允許。
不允許任何事情，任何人，帶走她。
皇音抱著木艾軟綿綿的身子，往樓上走去。
輕柔的把她放在床。上，木艾還沒暈過去，依舊用微弱的意識，抓著他的衣袖。
他看著她柔軟白皙的手指，骨節修長，精致的如同玉器做的，他不忍心扯開，用力握住。
「艾艾……」他在她耳邊輕聲道，「我這麼愛你，你能不能愛我？」
木艾昏昏沉沉，皇音的話一個字一個字傳進耳里，雖然如同幻音，卻依舊听得清楚。
我愛你，我告訴你，你別走……
她竭力想從黑暗中清醒過來，卻發現意識像是被一雙大手狠狠抓住，無法掙月兌。
「如果你不愛我，也沒有關系。」皇音附子，嘴唇貼著她的唇瓣，輕輕親了一口，然後笑了起來，「我愛你就好了。」
「你恨我也沒有關系。」
「……只要你不要離開我。」
最後的聲音，消失在了他嘆息一般的余音里。
嘴唇上的溫暖消失了，她感覺到他起身，轉身離開。
不要走……
皇音，我還有好多話要跟你說……
心里瘋狂吶喊，整個人卻已經墜入了噩夢一般的睡眠里。
一滴眼淚，順著她的睫毛，緩緩落了下來。
不要走，皇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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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脆的鳥鳴聲傳進屋內。
溫暖的陽光灑進房間。
木艾從窒息一般的噩夢中清醒過來。
她還有些糊涂，睜著眼楮，面無表情的看著天花板。
門外，保姆敲了敲門，輕聲問道︰「木艾小姐，您醒了麼？早餐做好了。」
木艾在床上呆坐半晌，才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她眼楮紅腫，枕頭濕了一片，在夢里面，她也在哭。
哭了整整一夜。
她進了洗手間，看著里面紅腫著雙眼的自己，眼淚再次克制不住的流了出來。
保密開門進來，看見她無聲的流淚，眼圈一紅，地上紙巾，哽咽著道︰「您別哭了，少爺回來會難過的。」
木艾點了點頭，用紙巾擦了擦眼，低聲道︰「他離開的時候，你見到了嗎？」
保姆紅著眼楮道︰「看到了，少爺一定會安全回來的。」
木艾低笑了一聲，沒有說話。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對方要的是她，去的人卻是皇音。
會不會撕票？
皇音會活著回來嗎？
她心頭快速的跳動著，只覺得一顆心都揪在了一起，有種喘不上氣的感覺。
她只覺得孤立無援，痛恨自己完全沒有勢力，連對方到底在哪里都不知道。
當天下去，她的手機響了。
是夏凌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