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
畫骨換了一身繡著金邊的紅色長袍,長長的黑絲用金冠束在腦後,嘴角露出一抹惑人又妖嬈的笑,手里的折扇在身前輕輕的搖晃著,整個人玉樹臨風又妖嬈貴氣。隨著他在街道上走動,街邊頻頻有女子對他拋出愛慕的眼神。畫骨一邊慢悠悠的走,一邊與她們拋拋媚眼,心情那叫一個大好,他知道身後有一個女子在暗中跟著他。看來她對天蠶銀絲很不死心啊!這是他的家傳至寶,他不會給任何人。走了許久,畫骨終于停了下來,出現在他面前的是東川國都城最大的花樓——名揚天下。畫骨剛走近門口便有幾位姑娘朝他迎上去,他是這里的常客,所以那些姐妹全部都認識他。來到熟悉的房間,叫上熟悉的姑娘,听個小曲,看個舞蹈,喝杯小酒,這樣的生活對畫骨來說,算得上是消遙的生活。可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對這種生活開始厭倦,越來越覺得無趣,但他不來這里,又找不到可以打發時間的事,所以他還是只有來這里消遣。「公子,我跳的好嗎?」只見身著綠色長裙的女子走到畫骨身嬌笑的問道。畫骨端著一杯酒放在嘴邊,雙眸半眯,似笑非笑的盯著旁邊的女子,看著她的模樣,他腦海里莫名想起了另一個跳舞的女子,要是真比起來,她應該是他見過所有的跳舞女子中跳得最好看的。而且她和別人不同,其它花樓里的姑娘跳舞都是為了討好客人,但她卻是按自己的喜歡在跳,清冷又孤傲。「很好。」畫骨眨眼笑道,她現在還在那個花樓里為客人跳舞嗎?還是說,她已經嫁人了。一想著她高傲又倔強的模樣,他在心里哼了哼,有什麼好傲氣的,再傲氣也不過是花樓里任男人消遣的女人。「真的嗎?可是我看你好像不太滿意。」綠衣女子鼓著腮幫子郁悶道。畫骨抑頭將酒一飲而盡,烏黑的眸子里閃著點點星芒,嘴角勾起一抹惑人的弧度,修長的手指攬了攬黑絲,嫵媚的笑道,「曾經我見過另一個花樓里的姑娘,她的舞蹈應該是我見過最好的,只是她比較不討人喜,有些孤傲,但就算再孤傲,本少爺一樣羞•辱她。」雖然是羞辱她了,但他該死的討厭她那副風輕雲淡不在乎的模樣,一想到離開西凰族最後見她的那晚,畫骨心里就咬牙癢癢,那個女人很倔很傲啊!「看來你在心里念叨著人家呢。」綠衣女子打趣著他。「當然念叨,我還想著哪天能夠再羞•辱她一次。」畫骨抿唇笑的風華絕代,流蘇越是傲,他就越想馴服,只是他曾經說過,他不會主動去找她,如果再遇到了,他不會放開她,因為他想馴服她,讓她做個乖巧的女人。綠衣女子眨了眨眼,嬌笑道,「公子,你還真是壞!」畫骨挑眉,臉上是不以為然的笑意,他從來就沒說過他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