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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倆人談笑間並沒有注意到房間角落里端酒的丫環,那丫環眼里閃著凌厲的光,胸口微微起伏不斷,臉上也是一片冰冷,正是僑裝過後的流蘇。知道畫骨要來這里,她便也僑裝過來了,今天晚上,她一定要把他制服,拿了天蠶銀絲,以後再也不踏入人族的地盤,更加不想見到這個混蛋。竟然還好意思說想再她羞•辱他,真是太沒品了!「拿酒過來。」畫骨側身朝角落里的丫環笑道。流蘇在他轉身那刻,臉上恢復了平靜,即而端著酒朝他走去,她在酒里下了藥,一會不怕他們不睡過去。綠衣女子拿過酒盤里的酒壺替畫骨滿滿的倒上,即而自己也倒了一杯,兩人有說有笑的對飲起來。流蘇站在那里靜靜的盯著笑得妖嬈的畫骨,心里卻在冷笑,等他睡了過去,等她拿了天蠶銀絲,看她如何懲治他,他不提以前還好,現在這樣一提,她心里也有氣。他們還真是冤家路窄。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原本談聲笑語的兩人砰的一聲趴在桌子上。流蘇並沒有馬上動,她在等,等了好一會,見畫骨和女子還是沒有反應,她才輕輕邁步上前坐在畫骨旁邊,即而伸手朝畫骨的領口探去,那麼重要的東西,他一定會貼身放在胸口。但是她模了許久也沒有找到她想要的天蠶銀絲,等她心煩的抽出手時,一只比她大的手掌緊緊包裹了她的手。「捉住了。」畫骨突然抬起頭狡黠的笑道,在流蘇錯諤間,他用力一扯便將她抱進懷里,雙眸流光溢彩,偏著頭勾唇笑道,「累不累?」流蘇想掙扎,卻發現畫骨抱得很緊,甚至她好像被他點了穴道,所以想動根本動不了。「公子,你,你放開我。」流蘇故裝柔弱一臉膽怯的說道。「不放,姑娘自動送上門豈有放手的理由。」畫骨笑得像個流氓痞子,修長的手指輕浮的朝她臉上模去,即而挑眉道,「看起來年紀輕輕,皮膚竟然這麼的粗糙。」流蘇听著他的話,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因為她帶了一張人皮面具,她希望他不要看出來,要是他揭了她的面具,她的真面目就暴跌在他面前,她絕對不想以流蘇的身份和他見面。「公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我是這里的丫環,公子要是想找年紀輕輕的,我家小姐就很年輕,你放開我好不好。」流蘇一雙眸子泛著水盈盈的霧氣,楚楚可憐的乞求著,心里卻憋著一口怒氣。他為什麼會醒,他不是喝了她下了迷藥的酒,該死的!「你這麼想要天蠶銀絲做什麼?」畫骨並沒有听她的話放開,反而把她移了移讓她更穩的坐在他的腿上,就這點演技還想騙他。這名揚天下可是羅剎教的地盤,他今天晚上會來這里,就是為了等她出現,沒想到她還進來了。流蘇聞聲身子更顫抖,臉上全是緊張害怕,嚶嚶哭泣道,「公子,你誤會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