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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現在是你的娘子,是你自己說要把天蠶銀絲給你娘子的。」流蘇理直氣壯道,雖然面上氣勢很強,但內心里她還是有些揣揣不安。畫骨看著她傲然的樣子,臉上的笑意更深了,饒有興趣的說道,「你是我娘子嗎?」流蘇微怔,剛剛的氣勢一下子焉了些,「當然是,我們剛剛可拜過堂了。」「我記得我要娶的女子好像並不是你,你私自替換我的新娘,還好意思說是我的娘子?」畫骨雙眸危險的眯成一條縫,俊美的臉上浮著一絲嘲諷,她還真自以為是,把事情想得這麼簡單就行了麼。流蘇雖然被他說得不再那麼理直氣壯,但面上依然是不服輸的神情。「我們拜堂了,我就是你的新娘。」「可我不承認。」畫骨朝桌子邊走去,眼底閃著一抹流蘇並沒有看到的戲謔光芒。「你不承認也得承認。」流蘇跟著走過去,他想成親把她趕出這里,如今她是他的新娘,就算她天天住在這里,也沒有人敢說她什麼。畫骨抬頭看了看一臉霸氣的流蘇,她霸道起來似乎很不講理。「那我們今天晚上要不要洞房?」畫骨為自己倒了一杯酒輕輕飲著。流蘇听著洞房兩個字抿了抿唇,她要和他洞房嗎?「怎麼?既然嫁給我了,那就應該洞房才算娘子吧!」畫骨笑意盈盈的盯著她,女子只是化了淡淡的妝容,一身紅衣將她的膚色襯的更加白皙,嬌女敕,讓人真想捏一捏。畫骨見她遲遲不語,半眯的眸底露出一抹怒氣,她簡直太異想天開了,她這麼處心積慮的嫁給他,只因為他有天蠶銀絲,如果他沒有這件寶物,她是不是不會多看他一眼。想到這個,他心里莫名的有股怒火在熊熊燃燒,看著流蘇淡定的面容,他真想撕了她。「既然做不到,那就走吧!」畫骨面色冷漠的趕人,語氣很是冷酷無情。流蘇站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沒拿到天蠶銀絲她就無法修好鳳凰琴,但真要和他洞房,她似乎不願意,因為她不想和他有過多的牽扯。倏地,畫骨從凳子上站起,轉身朝房間的門口走去。流蘇見他要走,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突然走上前從背後將畫骨抱住。「不要走。」流蘇淡淡道,雙手緊緊抱著畫骨,她要天蠶銀絲,她一定要。畫骨在她抱上他的那刻,身子微微僵了僵,這還是第一次有女人從背後這樣抱著他,一股異樣的情愫在他心里蔓延。但他突然轉身推開了流蘇,清秀的面容上帶著嘲諷,冷笑道,「你想和我洞房,我還不樂意。」說完,畫骨轉身絕決的離開房間,只留下流蘇一人呆呆的站在那里。房間里,紅燭猛烈的燃燒著,流蘇一直站在原地沒有動,眼底劃過一絲受傷的神情,心也微微扯痛起來。他到底是有多討厭她,她以前也沒惹他吧!似乎一直是他在招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