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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髒字讓流蘇臉色瞬間慘白,她目光呆愣的盯著畫骨,漸漸眼里浮著一些霧氣,滿天的委屈在她心里涌動,她已經委屈求全了,他還想要怎樣,難道真要她跪下來救他,他才願意接愛她,才願意把天蠶銀絲給她。畫骨心硬的無視她眼里的淚水,他掀開被子下床,低頭俯視她,冷聲道,「我知道你嫁給我只是為了天蠶銀絲,我勸你不用費心了,明天我會給你休書,走吧!」他賭一回,他想看看她心里有沒有他,如果有,他會考慮把天蠶銀絲給她,如果沒有,他們從此就是陌路人,永遠的陌路人!流蘇臉上有一些不自在,眼里也有著詫異,原來他什麼都知道,這樣逗著她很好玩,瞬間,劇烈的酸痛感在心口蔓延,突然間,她一點也不想要天蠶銀絲了。她更後悔當時的沖動,後悔嫁給他,後悔這場賭,賭來賭去,最後她還是輸了。畫骨看她一眼絕決的離開,他不想看到她的淚水,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會過去安慰她。那樣他不僅會絞械投降,還會丟掉一個媳婦,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有趣的人,他不想輕易丟掉。流蘇在畫骨走後捂著被子偷偷的哭泣,想著明天她就不是他的娘子,心理更是酸痛難受,此時,她難受的不是沒有拿到天蠶銀絲,而是和他不再有關系。第二天,流蘇賴在床榻上不願意起來,他昨晚出去後便沒有再回來,她以為不起床,他就不會給她休書,當丫環來伺候她時,休書也一起帶了過來。看著白紙黑字,流蘇眼里全是憤怒,突然伸手將休書撕了一個粉碎,她不要休書。沒有吃早飯,她便跑了出去,她不同意他休了她,他折騰她,她也要折騰他,他休想就這樣和她撇清關系。「畫骨呢?他去哪里了?」流蘇抓著山莊里的一個侍衛厲聲問道,她找了許久,都沒有找到畫骨。「流姑娘,畫骨他接了一個任務,去外地了。」那名侍衛如實說道。流蘇眉頭深蹙,這段時間她差不多了解畫骨是做什麼,他們這個組織又是做什麼的,他接什麼任務了?「具體什麼地方。」她冷冷的問道。侍衛剛要說話,突然另一道冷硬的聲音傳來,「你找他做什麼?他好像休了你。」裘子痕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流蘇放開那名侍衛,邁步朝裘子痕走去,臉若冰霜的憤怒道,「我不答應,他憑什麼說休我就休我,告訴我,他在哪里?」「如果你們之間不可能,那就不要再糾纏。」裘子痕好心的勸著,流蘇對于休書這麼生氣,她心里是不是有一點畫骨的。「誰說我們之間不可能。」流蘇高高挑起眉,揚著下巴冷傲道,他想躲開她,她就要纏著他。裘子痕突然嘆息道,「他接了一件很重要的任務,這次去了,還不知道能不能安全回來,我本不想讓他去的,可他偏偏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