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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像一道雷劈中了戰雲天,戰雲天目瞪口呆的盯著畫骨。畫骨看著他這副神情很滿意,就知道他會這樣,想必當初他們離開的幾年,他和隱顏肯定發生了什麼事,以他對隱顏的了解,那姑娘看似大大咧咧,其實點子挺多的,當時听他們說她死了,他著實有些不太相信,沒想到她真的沒死。看來他的幾位兄弟都被那場火騙了啊!他正得瑟的想著時,戰雲天伸手揪緊他的衣服,臉色鐵青道,「你說真的?」畫骨不悅的瞪著他,他這算什麼舉動啊,他在給他提供消息哎!「她在哪里?」戰雲天松開畫骨,心里亂成一團,腦袋嗡嗡作響,她還活著,她怎麼還會活著,越往下想,他眼底深處全是怒火,那個騙子!畫骨嘿嘿笑,抬頭朝那些不懷好意的人看去。「我幫你阻擋他們。」戰雲天咬牙切齒道。「好,明天早上我告訴你。」畫骨也精,他還不懂戰雲天,要是他現在告訴他隱顏在哪里,估計他肯定一溜煙的跑了,哪里還會幫他擋那些人。戰雲天聞聲,額頭青筋直露,雙眸憤火的瞪著畫骨,這個臭小子,死臭小子。「趕緊去你的洞房。」戰雲天怒不可遏道,等他抓到那個女人,他非扒了她的皮,竟然敢騙他!畫骨沖戰雲天妖嬈的眨了眨眼,歡騰的朝他的洞房奔去,他可沒有興趣在這里陪他們喝酒。洞房里,燈火搖曳。流蘇一身大紅喜服安靜的坐在床邊,這次和上次的心情完全不一樣,此時,她心里是甜蜜的,緊張的,期待的,這一次,是她和畫骨的婚禮。隨著 啷一聲,畫骨走了進來,急忙關上門朝流蘇走去。畫骨臉上浮著幸福的笑意,他走到流蘇面前,伸手掀開她頭上的喜帕,喜帕下,一張絕美的容顏出現在他眼里,女子只施著淡淡的胭粉,紅唇皓齒,一雙明媚的眸子猶如最耀眼的星星,將他深深的吸引著。「娘子。」他拉起流蘇的手輕輕的按揉著。「相公。」流蘇有些羞澀的叫道,以前不熟,她倒不感覺到害羞,現在這樣熟悉後,她小女兒的羞態全出來了,或許這就是踫到心愛之人後很自然的現象。畫骨听著這聲相公,只感覺全身酥酥的,他牽著她走到桌邊,倒了兩杯酒,這次一定要喝交杯酒。流蘇臉上全是羞態,一改往常清冷孤傲的模樣,像只乖巧的小綿羊笑意盈盈的盯著畫骨,眼前的男人便是要陪她過一生的人。「娘子,我們喝交杯酒。」畫骨端起一杯酒遞給流蘇,流蘇伸出縴縴玉手接過,即而和畫骨手交手的飲下他們的交杯酒。喝完酒後的流蘇臉上更是泛著粉女敕的紅,畫骨目光痴迷的盯著她,心里全是歡喜。流蘇被他盯得很不自在,便轉過身不去看他,一顆心突突的狂跳,雙手緊緊絞著衣服。畫骨走過去將她抱在懷里,咬著她的小耳朵,親昵道,「娘子,我們是不是該洞房了。」流蘇听得更是羞澀,哪里好意思回答,只是把小腦袋埋進他懷里,听著他有力的心跳聲,她願意把自己交給他,在確定要跟他的那天起,她就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