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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我要盛芷晴，只要她（十一）
除了要做那件愛做的事情，小祖宗從來不屑于和一個女人多說一句話。
可是現在，小祖宗居然為了一個才見過一次的女人破了例？
「倒酒。」莫滕笙有聲音很輕，可是足以讓盛芷晴听得一清二楚。
手，幾乎止不住地顫抖，拿著酒瓶的掌心，幾乎冒出了細細的汗珠。
她很緊張。
盛芷晴，不能緊張，不就是敬酒嗎？
你也不是第一天出來混，這種事情還要人教嗎？
不就是喝酒嗎？
「顧……市長……我敬你……」剛剛站起的盛芷晴的腳步有些不穩，腳步一個趔趄，手中端著的灑不小心撒了幾點在顧爵放在身後椅背上的外套。
下一刻，猛然仰起頭，將面前接近二兩的52度白酒全數咽入喉頭。
顧爵的眼倏然一黯。
一股灼熱在她的心底燃燒。
她不敢說話，可是眼眶中，卻是迅速涌出一股濕潤。
盛芷晴，你真是笨得可以，連敬酒這點小事也做不好……
更讓她心悸的是，只差那麼一點，她就喊出了顧初北三個字。
顧初北，是將他遺棄的母親為他取的名字，可是不他回到顧家後，顧首長為他重新取名叫顧爵，因為顧爵是家中唯一的男丁，理所當然入了戶籍。
看到他年紀輕輕就當上了市長，這些年，他應該過得不錯吧！
「對不起……對不起……」
她猛然低下了頭，她不知道究竟是因為酒不小心撒在顧爵的外套上而道歉，還是因為當年的事情道歉。
「莫總既然飯已經吃得差不多了，我就帶盛小姐出場了。」顧爵嘴角的笑意十分明朗。
看上去完全不像一個官場的人，而像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少年。
腳步，麻木的移動著，盛芷晴轉身，她想要看清楚莫滕笙的眼神。
可是那早就模糊成一片的淚眼，讓她什麼也看不清。
‘出場’是女票客帶坐台的小姐出去過夜的意思。
她從來沒有想過，這個詞竟然會從顧爵嘴里吐出來。
她想要逃離，想要掙扎，可是顧爵的大手，似乎蘊含著無盡的力量，竟然將她的手鎖得死死的，不讓她有一絲逃離的可能！
‘拿下安雅的案子，我就考慮放了你——’
坐在空蕩蕩的商旅車內，莫滕笙說過的話不斷在盛芷晴的腦海中浮現。
心底閃過一絲隱痛，在莫滕笙眼底，她終究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角色。
一個可以在換取更大利益時毫不猶豫棄掉的卒。
車內的安靜，讓她不敢開口，淡淡的煙草氣息在她的鼻息處蔓延。
頭又低下一分，眼神中閃過一抹失落。
以前的顧爵絕對不去踫這些東西，因為她說過，她不喜歡聞煙草的氣息。
一切都不同于往日了，只是她固執地不敢承認。
「顧市長，你要帶我去哪兒？」言語中，多了一絲緊張。
看著那如同受驚小兔一般無辜的眼神，顧爵輕笑，「難道莫滕笙沒有告訴你，他已經將你賣給了我嗎？」
車內緩緩蕩開的笑聲，張狂而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