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來不知道,男人和女人做那種事還可以有那麼多種姿勢、花樣。一直以為只是男人壓在女人身上便……
凌.亂的大床.上,小女人被男人摟在懷里,男人一只粗.壯的肌肉線條完美的古銅色的手臂圈在她的腰上。許梓芸臉朝上,看著天花板,想起昨晚發生的,不禁臉紅,微微轉眼看向身側的他。
想到他昨晚的瘋狂,感覺兩腿之間的那里還有些酸痛著,又想起那些姿勢,心悸之余,一股羞恥感涌上!
***
抑制住心口的灼痛,舒了口氣,恢復鎮定。將身子清洗地干干淨淨,轉瞬,又想起他們好像沒做什麼安全措施……
洪爺說過,你不狠,對方只會比你更狠!
她幽幽地轉身,嘴角擎著冷笑,「怎麼,難不成你覺得我應該還愛你嗎?」
許梓芸掛了電話,愣著,一天沒吃飯?
許梓芸喝著豆漿,鼻頭有點酸,覺得這不會是卓君天讓人買的,他才不會那麼好心!
他,怎麼會那麼多花樣的?
許梓芸只好上車,讓他送她去自己家。
「許小姐,天哥還在公司加班,您先給他做點宵夜吧,他忙得一天沒吃飯。」,阿龍得知許梓芸已經去了卓君天的公寓後,打了電話過去,對她說道。
裹著浴巾出去,彼時卓君天已經穿好了衣服,她一手揪著胸前的浴巾,一邊去找自己的衣服。
「這次沒避.孕,我在安.全.期,你下次準備避.孕吧。」,她穿好衣服後,沖他說道。
「別吵……」,岑冷的薄唇微動,他慵懶地說道,霸道地圈著她的腰。
卓君天這下是被她傷到了,「許梓芸,你比我想得還無情!」,他對她的背影,控訴道。
提起海南,她便一陣反胃,沒忘記他跟那些女人……
心里一橫,就要從他懷里掙月兌出來,卓君天驚醒,看著她在他懷里掙扎,他慵懶地打了個哈欠,「別動,我再睡會兒……」饜足之後,擁著她,身心完全放輕松,還想多睡一會兒。
阿龍嚇得噤聲,想勸他幾句,更是不敢。
卓君天向來是個工作狂,剛到白龍堂那會,也是最苦的時候,常常因為幫洪爺爭地盤而受傷,被追殺。起初,他的心也不狠,對對手都不忍心下手,漸漸地,被逼得越來越狠,因此也越來越厲害。
心里是雀躍的,迫不及待地想回去,即使沒好臉色看,他也甘之如飴。
「我的好夢讓你擾醒了,你得補償我!」,她的雙手被他扣在頭兩側,枕頭上,他赤.果的胸膛緊貼著她的,昨晚幫她擦干淨下.身後,沒幫她穿睡衣,因此,她此刻也是全身赤.果的。
「櫃子里的衣服隨便穿!」,卓君天沉聲道,許梓芸瞪了他一眼,無言地抗議,還是穿上了自己的衣服。
「昨晚可是我這個混蛋,無恥的人讓你欲.仙.欲死地在我身下婉轉呻.吟的,我記得你好像還說,君天……快……快點……」
而且心里變.態地希望這牙印能一直留下,形成無法磨滅的烙印。他有些怔忪地看著那緊閉的拉門,她何嘗又不是他心上的一枚烙印?無法磨滅……
「你別說了!」,听著男人邪肆不羈的話,許梓芸雙頰更加酡.紅,羞憤不已,不過,她昨晚也確實,這麼叫過。
瘋了,亂了!
「天哥,許小姐早就在您公寓等您了。」,看著滿身疲憊的卓君天出來,阿龍恭敬道,只見卓君天在听了他的話後,臉色明顯好看了,他點頭,連忙朝電梯口走去。
下了樓,有男人說是卓君天的人,叫阿龍,說要送她,她怕事情曝光,連忙拒絕,阿龍說,許小姐,別為難我們。
「你說什麼?!」,卓君天氣憤地上前,她連忙退後,不知道他怎麼又生氣了!
看著他慵懶卻又霸道的樣子,她有些不忍再吵他,但也十分地氣憤!憑什麼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他要干嘛就干嘛?!
「我上班要遲到了!」,她尖銳地大吼,剛吼完,像是一只沉睡的獅子的卓君天突然醒來,然後迅猛地翻了個身,將小女人壓在了身下!
「嘩啦——」一聲,浴.室那磨砂玻璃拉門被她拉上,從里面反鎖。
他的胸口處被她烙上兩排整齊的牙印。
剛從莫斯科回來,堆積了一個月的公務需要他親自處理,卓君天一直在辦公室忙,早飯、午飯都沒吃,到了晚飯時間,阿龍來提醒他,「說了,別來打擾我!」,他埋首,頭也沒抬,沉聲道。
「啊——」,還在享受那美妙的高.潮余韻的卓君天,此刻吃痛地大吼,不過那股痛意居然有種莫名的快慰,他越是叫,她越狠狠地咬,直到嘗到一股血腥才松開。
算了下日期,是在安.全.期,應該不會有那麼倒霉吧?
沒區別,甚至比她們更廉價。
這個問題令她想起了那些女人!
「我要起床.上班了!」,她氣憤地說道,感覺全身酸痛地厲害。轉首時,對上他那張安靜的睡顏,無比俊帥,輪廓分明。薄削的碎發不羈地垂著,狂妄而極富魅力,原本尖銳分明的稜角,此刻在溫暖的陽光下,顯得柔和了很多。
反駁的話,被他吞沒,強勢的吻洶涌而來,她的抗拒最後在他迅猛的攻勢下,化作徒勞。亂圈許床。
「滾!」,他暴吼,指著門。
傳言中,他風光無限,背後,所受的苦,只有他自己懂,身邊跟著的人懂。
卓君天不禁覺得,自己真是很欠虐!
卓君天看著身下如煮熟了蝦的小女人,嘴角上揚,滿臉邪痞的壞笑,「怎麼,自己做過的還不讓人說啊?」,他戲謔道,轉瞬低下頭,攫住了她那殷.紅的小.嘴。
她們至少可以在他那里拿到些物質的回報,她呢?是在卑微地求他!
「你干嘛?!」,被他壓在身下,她毫無畏懼地吼道。
她的話,輕易地惹怒了他!這該死的女人!卓君天被她氣得肝疼!
有點不敢相信,但還是去了廚房,看著冰箱里什麼都有,她正好也閑著沒事,開始做飯。
他見過不少玩弄情.婦的男人,在他們眼里,那些情.婦連豬狗都不如……
「許小姐,天哥還是在很在乎你的,他在海南……」,阿龍正忍不住想說出來,又打住,怕得罪了卓君天,他這人向來說一不二的!
他那粗.壯的手臂一個用力,攔著她的腰,又將她拉倒在了床.上。
「當然不要……」,他幽幽道,他嘴上雖然老說她是他情.婦,但他.媽.的,他對她的待遇像是對情.婦嗎?!
許梓芸坐在浴缸里,看著滿身的紅痕,想到昨晚的瘋狂,心里無比懊惱,她這樣,跟他的那些鶯鶯燕燕有什麼區別?
做了堂主後,很少再去跟人斗毆,更多的是在忙著經營。
她心冷了下,很好!
心里不由得產生一股厭惡感,對他,更是對自己!
「你要是不避.孕,那我就吃避.孕藥了。我趕時間,先走了。」,她淡淡地說道,表情很冷,十分無情的樣子。
她有些屏息地看著這個男人,比起以前,雖然是陌生的,卻也無比地熟悉,那種熟悉,來自于感覺。
她無畏地轉身,「今晚八點,準時過來!」,沖著她的背影,他又低吼道。
在海南?zVXC。
許梓芸,他現在不一樣了,一個黑道老大,肯定是風流成性,閱女無數的!
許梓芸听著他的話,不禁握緊拳頭,挺直背脊,迅速地出了門。
聞著她身上的味道,擁著那柔軟的身子,他希望就這麼一直地睡著。
無情?他居然說她無情?!
就這樣,一大早,她又被他吃了一頓,當卓君天饜足地翻身倒在床.上時,許梓芸垂死掙扎出一點點力氣,低下頭,張口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胸口。
「該死!」,他咬牙,低咒。她怕他報復,連忙滑下床,差點摔倒,然後,赤.果.著身子,跌跌撞撞地沖進浴.室。
感覺他動了動,明白了他的意思,許梓芸小.臉瞬間漲紅,「你,混蛋!無恥!放開我!」,這個不知饜足的大混蛋,她氣憤地吼道,不容自己再屈服!
卓君天懊惱地坐起身,性.感的胸膛果.露在外,腰間堆著薄被。他苦笑地看著胸前被她咬出的牙印,然後,竟開心地笑了。
「我說下次你要避.孕,如果我懷上了怎辦?難不成你想要一個情.婦生的孩子?!」,她激動地說道,在他面前,她還是十分有氣場的。
上車後,阿龍遞來一份很簡單的早餐給她,「是天哥讓我買的,您趁熱吃吧!」,阿龍恭敬道,許梓芸有些納悶地看著他,坐在副駕駛上的阿龍什麼也沒說,轉過頭,命司機開車。
同時,他那晨勃的YW也抵在她的最隱私的地方!
「總之,天哥這些年過得挺苦的。」,這個他可以說吧?阿龍又說道。
「他怎樣跟我沒關系。」,她淡淡地說道,不容自己心軟。
他漸漸地變得冷血,對方傷他一分,他還一丈!
一身疲憊地回來,剛進門,看到小女人坐在沙發上,好似在等加班晚歸的丈夫,餐桌上擺著菜……
溫馨、幸福的感覺在心里蔓延開,他悄悄地走近沙發邊,眸光柔和地看著已經睡著了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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