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可愛的小痣痣,本宮總算又與你見面了,呵呵,還有小疤兒,你好啊!」
直到許多年過後,畫眉依然保持著繪畫這項嗜好。
當然啦,她的畫紙也只有他一人。
提筆一劃、一捺、一勾、一撇,她完全沉浸在這項嗜好中。
洗筆、沾墨、描邊、上色,一幅蒼松倚江月夜圖,活靈活現的躍顯于男人昂藏的身軀上。
垂睫看了看,赤江還真不得不佩服嬌妻日益精湛的繪畫技巧,以及這多年來如一日的繪畫興致。
不過,「眉兒,你就不曾想過要在在上的以外的地方作畫嗎?」
「你想讓本官找別人作畫?」
「當然不是!」他鄭重澄清,解釋道︰「在下意思是,你可以畫在紙上、器皿上或布料上。」
「本宮以前說過了,那些東西畫起來沒有人的體膚好,只有人的體膚,才吃得住這些鮮明的色彩,才能展現出繪畫真正的美感啊!」愈說愈激昂,她握筆的手還期半空中揮了兩下。「你明白了嗎?」
「是,明白了。」他趕緊附和。
「只要你高興,你愛怎麼畫就怎麼畫吧。」只求她先冷靜下來就好。
「你可是說真的,本宮愛怎麼畫就怎麼畫?」
「當然是真的,請吧。」
他還以行動證明,整個人癱在太師椅上,雙眼一閉,活像只乖乖待宰的羔羊。
畫眉險些失笑,靈機一動,忽然想惡作劇。「那本宮就不客氣了。」
赤灑心中才納悶著不知她會怎麼做,一種柔軟的觸感爬上了他雙腳的腳背。
赫然一驚,他想睜開眼,卻被她搶先一步制止。「不許睜眼,也不許動!」
被她的喝聲嚇住,赤江果真乖乖的不敢睜眼也不敢動,像被人施了法術定住,任由她柔軟的小手徐緩輕柔的自他的腳背往上盡情探索,撫過他的足踝、小腿、膝蓋、大腿、大腿內側……
「不,別再繼續了!在下受不了……」
那一夜,兩人的寢宮中,一直傳出這種既痛苦又帶著歡愉,令聞者寒毛直豎的申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