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路傳奇 第七十七章 新劇發布 最美時愛你?(萬更)

作者 ︰ 某沙

「李藝,你快點,車都在下面等著了。」高南曉催完李藝又跑回浴室里面對著鏡子照了會,在今後的日子里,高南曉就要放棄她的群眾演員生活而轉行做李藝的私人助理了,一想到可以時常見到許琉年,臉上笑開了花,極品帥哥啊。

今天是《第一場雪的童話》的開機發布會,創星傳媒那邊在八點鐘的時候才打電話通知李藝說十點鐘公司會派一輛車過來直接接她去發布會的現場。

臨時的通知搞得李藝焦頭爛額,高南曉倒是興奮至極,《第一場雪的童話》是創星傳媒首打的中韓兩國明星聯袂出演的青春偶像劇,因此許琉年出席開機發布會倒是正中了高南曉的下懷。

許琉年抿笑,「關于結局是悲是喜這個問題」許琉年拖得老長,長得直到他在李藝的臉上捕捉到著急的神色才滿意的笑笑,看了一眼接受采訪的金再安,再看了看李藝,模了模鼻子,「要看。」

「我呸,有什麼好得意的。」高南曉恨不得立即上去狠狠扇晴天幾個耳朵,不打得她面帶桃花她就不知道花兒為毛別樣紅。放時見群。

「花瓶」一詞準確無誤的撞進李藝的耳中,剛才那個記者問的問題不正是今天早上臨出門前高南曉提醒過那個她看來內心光明的記者萬萬沒有可能提出的陰暗問題嗎?

蘇清宇的班長身份由來可就有得一說,蘇清宇在他的生母去世後又因父親給他整回一後媽變得叛逆張揚,高考三天就玩失蹤愣是將他的父親氣得在醫院里躺了一個多星期,蘇清宇的父親逼著他重讀,蘇清宇摔門而去英勇的報了他哥哥蘇清風所在的學校,恰巧李明軒也跟蘇清宇一樣對大學校門不怎麼感興趣,兩人達成一致共識,共同報了表演系,本著混日子的態度準備在學校里度過幾年。

蘇清風目睹著許琉年與李藝的眼神交流,總感覺自己與李藝之間,仿佛一切,都變了樣。

無數個問題重重砸向李藝,李藝卻只是冷眼的看著他們不做任何回應,只是覺得這些記者朋友們真是有夠無聊,她跟沈涵的緋聞不是在沈涵召開的新聞發布會上澄清了嗎?為何還要死死抓住不放,而且沈涵與譚冰兩人的戀情本來就是媒體記者們無中生有的事,又怎麼說她李藝是破壞人家感情的第三者呢?

收到他的鼓勵,李藝自信的點頭,拉著高南曉下了車,望著李明軒,直接歇菜了,為毛是兩個人而不是高南曉一個人?剛才一定是腦子進水了才會把李明軒看成是自己生命中的福星,媽媽咪啊,災星。

咚咚咚

歡呼聲與尖叫聲此起彼伏,李藝順著三四個黑色西裝墨鏡保鏢的中間望過去,金再安濃密的眉毛略帶著點叛逆的意味向上微微揚起,長卻卷的睫毛下閃動著如朝露般清澈的眼楮。

不等許琉年回答,李藝搶先點了點頭,蘇珊雖然不是蘇清風的親妹妹,但是李藝無時無刻都感覺得到蘇清風對蘇珊的愛護。

「什麼啊?」李藝在不解中看著紙條上的字,念了出來,「其實我挺感激上天給了我一副好皮相,我會不負眾望,繼續做好花瓶一角。」李藝念完之後將求解釋的眼神轉移到高南曉的身上。

許琉年看著李藝犯花痴的模樣,忍不住輕笑一聲,「怎麼?看見美男就收不住要獵艷的心?」

所以,COCO香水是那好白菜,而李藝就是那只豬嗎?

一部戲的男女一號由誰出演歷來都是備受關注的,自從創星傳媒在網上公布了《第一場雪的童話》中的女一號會起用新人擔演時網友就紛紛猜測會有誰來出演這一直都沒有頭緒的女一號,網友們甚至在網上發起投票,其中祁家蕊月兌穎而出成為大熱人選。

無數話筒湊到李藝和許琉年的眼前,記者們立即發問︰

「是嗎?」蘇清風對許琉年所說的原因持嚴重的懷疑態度。

「許總,剛簽李藝就讓她出演女一號,不怕她被人稱之為花瓶嗎?」

「嗯,明天我讓你的經紀人去接你。」

李藝面帶微笑的接住那些記者重重又狠狠拋過來的問題,對答得小心翼翼的她卻時不時往許琉年的方向看去,收到許琉年回應她時的目光,淡淡的自信現在臉上,緊接著又開始對戰記者。

看向許琉年的眼神帶著一種自卑,和他與生俱來的氣場,極為不搭。

「許總,這次讓李藝出演《第一場雪的童話》中的女一號是沈涵向公司提議的嗎?」

最終,好不容易才擠出記者包圍圈的李藝一把抓過那個記者的話筒,甜甜的微笑掛在嘴角,「其實我挺感激上天給了我一副好皮相,我會不負眾望,繼續做好花瓶一角。」

李藝拼命的點頭,「對,可是我也沒有撈你什麼好處。」

蘇清風的心一絲刺痛,腦海中閃過的全部都是關于李藝的一切,本以為過了那麼多年也該放下,豈料還是太看得起自己的心,「沒有,別想太多,我跟她早在五年前就結束了,你知道的。」

李藝咂嘴,陰測測說︰「對我沒成見至于到現在還不給我派個經紀人嗎?」

他只知道,她的一切,會跟他,毫無瓜葛。

李藝無奈的笑了笑,「一瓶COCO就能說明你的爹比人家的爹管用?女圭女圭喲,你爹畢竟不是李剛。」

在現場工作人員的指令下,男一號金再安,女一號李藝,男二號蕭麒,女二號蘇珊以及其他比較出名一點的老戲骨紛紛入場坐定,金再安以其帥氣的外表贏得了一陣又一陣的女粉絲瘋狂的尖叫聲。

「是啊,有什麼問題嗎?」

「許總,你好啊,我,高南曉。」高南曉熱情的跟許琉年打起了招呼。

蘇清風淡淡的說︰「珊珊明天要開拍《第一場雪的童話》了,我得回去安排一下。」

昨晚的他,如此真實,此刻的他,依舊如此真實。

「去,死開點,都說了你別叫班長了,還叫?」蘇清宇說著抓起桌上放著的一顆花生往劉文浩的方向丟過去,眼明手快的劉文浩抓了一個正著,一點沒客氣的吃進了肚子里。

「屁啊,只要公司不倒,天大的事都不是個事。」

蘇清風與許琉年多年的過招不會不了解許琉年的做事風格,許琉年絕對不會因為沈涵一個無厘頭的新聞發布會而簽下李藝,若是許琉年痛痛快快說簽下李藝是為了商業價值或許更能讓蘇清風信服,只是在李藝的商業價值方面,許琉年完全沒有必要簽下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新人,就算要簽,也要等《血染河山》開播之後看觀眾對李藝的喜愛程度。

攝像機的閃光不斷閃在李藝的眼中,她只是靜靜的站在他的身邊,對那些記者來說,她李藝只不過是一個毫無商業價值的女伴。

豈料蘇清風擺手,「得得得,我就知道你沒那麼好心,還是我自己親自去吧。」

「很嚴重,看到前面那輛車了嗎?」

李藝倒是覺得那些記者閑來無聊,就算是問那麼多的問題也不見得會登上報紙,看那些記者的嘴臉,巴不得許琉年說錯一兩句話好從他口中套出是否有不為人知的秘密女友。

許琉年的官方說法︰「關于女一號,等會召開的開機發布會再宣布不遲。」

「哎呀,別這麼說啦,怪不好意思的。」晴天說完抿唇一笑,瞪了眼高南曉和李藝又跟圍在她身邊的幾個女的交談了起來。

良久,許琉年的嘴角抹過一絲沒有笑意的笑容,笑意中帶著溫和,卻也笑得陰冷,那樣的笑,與他一直卓爾不凡的氣質格格不入,只是那笑容在轉瞬間便消失殆盡。

蘇清宇望著蘇清風離去的背影,不斷嘆息,「希望你跟李藝的緣分還沒斷。」

「李剛已經不吃香了,有個資深的老戲骨做干爹才無敵呢,趕哪天你也去認一干爹,絕對丫的無敵信不信。」

包括許琉年在內,全部都有長達十秒鐘的靜默,然後李藝很瀟灑的上了車,很壞心的對著還在發呆中的高南曉一笑,許琉年則有些煩悶的透過車窗玻璃看著外面圍著的記者,好半天他才將目光收回。

李藝想到高南曉那驚悚到死人不用償命的壓箱底,連忙將高南曉的行李箱給推了回去,哀怨的望著高南曉,「我的好姐姐啊,我沒做對不起你的事,你那壓箱底的晚禮服還是繼續壓箱底吧,不適合。」

許琉年揚起一絲笑意,笑得極淺導致不被人捕捉,「沈涵開新聞發布會宣布的。」

蘇清風好整以暇的看許琉年一眼,笑道︰「我對許總為何簽下李藝很感興趣,希望我也有這個榮幸。」

「哎呀,李藝,放手先,去吧去吧,不就吃個飯嗎?有啥了不起,去去去。」高南曉嘟囔一句,敗下陣來。

李藝閃乎著的眼楮充滿了驚喜,卻用很是無辜的眼神看著許琉年,再用很無辜的語氣說︰「哪有,花花草草而已。」

李藝一听許琉年這樣一形容安尼,不知為何直打冷顫,在李藝的腦海中慢慢生成一個假想的安尼︰一副很博士也很裝逼的眼鏡,不帶一絲笑意的嘴角,手上還搖搖晃晃著一根藤條,只要李藝一說不字那藤條就生生打在自己的身上。

「那些記者就是這樣,以後慢慢習慣。」

「你和沈涵是在交往嗎?沈涵今年的首場演唱會你會去嗎?」

李明軒又走至許琉年的面前,「許總,這兩人就勞煩你送到這,剩下的路,我來。」

許琉年,從來不打沒把握贏的仗,更何況對手還是許琉年的死敵蘇清風。

歷時兩個多小時的開機發布會總算結束,許琉年沒有讓李藝停留在現場接受記者們單獨的采訪就直接出了酒店,李藝本以為總算可以逃過一劫,不料還沒有踏出酒店門口就涌現了無數的記者,只在一瞬間就把李藝和許琉年堵得水泄不通。

這時,許琉年的秘書走過來對許琉年說︰「許總,開機發布會就要開始了,演員入座吧。」

「弟弟,不管我和李藝會走到什麼地步,都要謝謝你。」

路燈明亮間卻顯得寂寞,蘇清風蹙著眉頭,身上喧囂著的是永遠都無法抹去的刺痛,時間將回憶捆綁無法逃月兌,不止一次徘徊在記憶的邊緣,記憶的齒輪軸承著紛紛揚揚的疼痛一起轉動著,碾過曾經他給她的誓言。

「我的經紀人?簡雅嗎?」李藝好奇,在沈涵的新聞發布會上李藝記得沈涵好像說過她簽入創星傳媒是由簡雅帶,但是那天她去創星傳媒總部的時候許琉年也沒有跟她說過什麼,連最基本的經紀人也還沒有著落,不過依照沈涵滿滿當當的通告,簡雅哪里還有那麼多的時間分出來給她當經紀人,所以李藝也沒有抱那麼多的希望,而且簡雅畢竟是創星傳媒的王牌經紀人,她不過是一個還尚未走紅的新人,哪里有這般的福氣成為簡雅手下的藝人。

他的聲音清越有力,只需短短的一句,便讓她覺得有劃破天際的力量,那力量,讓她心安。他的動作流露出來的,是無人可以比擬的高雅,他的目光與他清冽如水的氣質,相得益彰。

「有什麼問題?!這是COCO,你給我用?」李藝的腦袋上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從昨天晚上開始高南曉就一直以超平常的狀態展現在李藝的面前,李藝不得不用擔心的眼神審視著她,莫非真的是癌癥晚期?

「可是她對你還有愛。」

「嘖嘖,真是可憐的兩個孩子喲,走起,吃飯去。」李明軒也不等兩人答應就拉上了李藝,為何只拉李藝呢?這就是李明軒的策略,以高南曉的性子,就是他五花大綁也綁不住高南曉這頭 驢,但偏偏這頭 驢只一心跟隨李藝,因此把李藝收服了, 驢也能將之拖走。

「OK,那我和李藝先走了。」李明軒不再試圖勸說高南曉就坐上了主駕駛的位子,系好安全帶啟動了車子,咻的一聲,李明軒的車如風一般在高南曉的面前掠過,高南曉只覺得自己的周圍起風,目光定定的追著車遠去的方向,很快連車尾也見不到了。

高南曉听到李藝的「讓她下車」之後巴不得立即撕了李藝,做朋友做到這份上,李藝你至于嘛,高南曉拿惡狠狠的目光瞪著李藝,「李藝,我以前沒有虧待你。」

「都說你是沈涵與譚冰感情的第三者,你怎麼看待網友們給你扣上的小三帽子?」

高南曉在心里狠狠的對著晴天呸呸了幾聲,丫的,怎麼一點也看不出晴天的寂寞深閨少婦,那神情,倒像是顯擺呢。

蘇清宇看一眼坐在角落里一聲不吭的蘇清風又看了眼李藝,立即答應,「來就來,怕你就不是蘇歌神。」

《血染河山》是藝風傳媒的年度大戲,蘇清風很是看重,蘇清宇為了減輕蘇清風的工作量第一次破天荒的提出幫忙,蘇清風就想著在招聘群眾演員方面上蘇清宇可以幫點忙,所以當蘇清風告訴蘇清宇著手辦群眾演員方面的事宜時還遭到了蘇清宇的吐糟︰「我的好哥哥啊,群眾演員的事得多大的事啊,也要你親自出馬?你手下的員工都是請來吃飯的啊,叫他們去唄。」

晴天掩嘴笑了笑,「哎呀,南曉啊,你取笑我了,真以為嫁給富豪就很好啊,長年到頭來都見不到幾次面,我現在每天的事情就是跟著我老公生意場上認識的那些人的太太們一起打牌逛街,女人嘛,滿身珠光寶氣又能怎麼樣,自己的男人不在身邊,深夜寂寞啊。」

高南曉回答︰「趕緊開車!」

然後蘇清宇就在眾多前來應聘群眾演員中發現了李藝,蘇清宇得知王導一直為劇中靈曦公主的虛位而煩惱的時候就順手將李藝的照片給王導看,其實蘇清宇剛開始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沒有想到第二天就听到由李藝出演靈曦公主,蘇清宇還為自己的這一舉措感到無限自豪,但之後在劇組中發生的事情卻讓蘇清宇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自作主張做錯了事。

許琉年一直笑意連連的神情一頓,目光微微掃視,看見那個讓李藝這般安靜無聲的人。

如果不在她準備回老家的前一天,把她的消息透露給高南曉,或許,現在的李藝,又是另外一番景象,至于是何種景象,他不知道。

愛?對蘇清風而言,「愛」這個詞從來都是一種奢侈,他是蘇家的長子,蘇家的一切都得靠他一個人撐起,他畢竟不是蘇清宇那般可以不管不顧,蘇清風的心里頭突然泛起了滋味。

許琉年淡淡的看了一眼高南曉,不一會兒便把目光放在了李藝的身上,通過後視鏡看見李藝咬緊嘴唇的動作,問︰「李藝,你緊張啊?」

「什麼?」

李藝愕然抬頭,對許琉年在娛樂圈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霸者般的殺伐決斷很是欣賞,一時之間竟然發現詞窮,找不到可以合適形容他的詞語。

李藝吐出一口氣,「估計你罵不過,那車的主人是李明軒。」

李藝嘟嘴,「那不就是記者口中的花瓶?」

蘇清風無奈的看一眼蘇清宇,他怎麼能不了解弟弟的心思,只是有什麼事情並不是怎麼想就能怎麼做。

許琉年的目光放在李藝的身上一刻也沒有離開,在攝像機不停抓拍下的李藝周身星光,曾經那麼努力的想要把她推出自己的世界,遠離他噬血的名利場,直到今天他才發現,李藝走到這一步,都是他自己親手造成的。

高南曉不再與李藝爭論沒有任何營養的話題,兩人剛走出小區的門口便看見一輛黑色車停靠在路邊,許琉年下車朝著兩人揮了揮手,兩人震驚過後走向前去,高南曉二話不說拉開車門便一坐了進去,李藝對此表示無奈。

「得不便宜吧。」

「清宇,公司還有事要處理。」

捂著耳朵的許琉年在高南曉的叫喊余聲完全消散之後轉頭,嘴角抽搐,「請問有我可以幫忙的嗎?」

頂樓的一間豪華房間里,燈光昏暗的角落邊上坐著正在啪啦啪啦抽煙的蘇清風,蘇清風看似游離的目光放在李藝的身上,好似要將她看穿,李藝怎麼也沒有想到蘇清風也會在此出現。

許琉年的話引得記者們立即調轉槍頭對上許琉年︰

「有。」高南曉和李藝兩人不約而同的同時回答。

「哎,不就是蘇清風那小子嘛,要是他肯幫著李藝的話也不至于鬧成這樣,真不是他那心是怎麼想的,李藝她」高南曉收到李藝的眼色立即噤聲不再往下說,不過高南曉還真是覺得李藝這丫的沒出息,無論是在多麼有原則的事情上,只要一踫到蘇清風,立即縮起來甘願做一直被欺負的鴕鳥。

「」

從來都將心事埋在心里的蘇清風卻清晰的在李藝生命軌跡中留下他永世不被李藝忘記的印記,回不去卻也過不去,那光陰勾勒的記憶雖帶著遺憾在光陰中消散,但李藝依舊慶幸,總算在她最美好的時光里遇見了最美好的蘇清風。

蘇珊在《第一場雪的童話》中挑戰因愛生恨而變得心狠手辣的女二號,光是蘇珊突然轉型的戲風就足夠吸引外界的關注。

那麼多尖酸的問題讓李藝難以招架,許琉年和他身邊幾個黑色西裝墨鏡男將李藝護在中間,許琉年冷冷的語言打斷著他們的問題,「抱歉,無可奉告,請讓一讓」

蘇清風突然想起有蘇珊出演的那部《愛在晴天無雨時》,劇中有一句台詞是他記得最牢的——

「哪有你出息啊,都嫁人了,嫁的還是富豪,你丫簡直就是闊太太啊。」高南曉向著晴天翻了一個白眼,自在學校那會高南曉就對晴天自以為是的處事風格不感冒,不過也難怪人家晴天那麼得意,她是同班中最先出名的一個,現在也是嫁得最好的一個。

「許總,好久不見。」站在許琉年前面的蘇清風很是禮貌的伸出了手,許琉年側身,也很禮貌的握上了蘇清風的手。

「呵呵,是好久不見。」李藝臉上笑開了花,平時總是被高南曉沒心沒肺的話氣得半死,今天上天眷顧,終于遇到能制住高南曉的神了,李明軒啊,你真是上天派來的寶啊。

高南曉用最快的速度把李藝打扮得整一副小鳥依人的清新模樣,李藝對著鏡子照了半天,「高南曉,我也老大不小了,你給整成看似未滿十八歲的初中生,合適嗎?」zVXC。

他的味道,縈縈繞繞,纏得李藝的心,一顫,她永遠都不可能是溫柔高貴的公主,可他卻是儒雅有禮的王子。

「」

高南曉一听李藝說出「花瓶」二字立馬來了勁,在她的包里翻找出一張寫滿了字的紙條塞到李藝的手上,「吶,這上面的字你給背好,說不定等會用得著。」

許琉年眯眼,定定的看著李藝,「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對你有成見了?」

只是,李藝的這個回答,讓許琉年內心小小竊喜了一把。

記者們听到許琉年說到《第一場雪的童話》結局會有一些意外便追問︰「許總,會是怎麼樣的結局呢?」

「男一號是金再安,不知女一號定好了嗎?藝風傳媒會動用網絡上大熱人選祁家蕊嗎?」

蘇清宇的眸光微微一沉,「謝我做什麼?我又沒幫你。」

「」許琉年一臉黑線。

蘇清宇的臉色忽然沉了下來,「哥,是因為李藝。」

明朗酒吧是李明軒閑來無事自己搞出來的副業,管理制度之嚴謹導致全部的狗仔隊都撲街,因此吸引了娛樂圈很多的大牌明星來此聚會。

繁華喧鬧的午夜依舊人來人往,整個城市在七彩的霓虹燈下漸漸繁華,蘇清風坐在車里望著外面的車水馬龍感受著夜城市的燈紅酒綠,從口袋里取出一根煙點燃,蘇清風的腦子在明滅可見的煙火中慢慢清醒。

車在酒店的門口停下,門口已經匯聚了很多的女粉絲,她們全部都是沖著金再安來的,高南曉都被她們的瘋狂嚇了一跳,媽媽咪啊,比她當年追星的時候還瘋狂呢。

許琉年的官方說法︰「對,是在炒冷飯,但是這部戲的結局卻是出乎大家意料的。」

許琉年笑笑,「要不你以為呢?」

高南曉順著李藝的意當真就把行李箱給推回了床底,「李藝啊,咱倆認識那麼多年,就覺得你剛才的話說得在理,你的氣質的確不太適合那麼隆重的晚禮服。」

而此時, 驢忠心的李藝,也正雙手緊緊的拽著高南曉的胳膊,準備將 驢出賣。

而蘇清風曾經的微笑只能散開在李藝的回憶里,有他的時光過了好久,久到讓李藝感覺五年來都是在想他的漫漫的孤寂雨夜中度過,只屬于彼此的事情,忘記了又記起,記起了又忘記,在忘記與記起的反反復復間又開始她追逐他的腳步。

李藝站在自己的衣櫃前咬著手指,目光盯著衣櫃里的衣服,向著高南曉招了招手,「南曉,你說我要穿哪件呢?」

李藝反駁,「切真不知你腦袋里裝的什麼,人家記者朋友們沒有你想得那麼陰暗,內心光明著呢。」

「李藝,你對《第一場雪的童話》中女一號的扮演有沒有信心?」

這樣完美的一個男人,卻還能在她的面前,悲傷到哭泣,哭泣到崩潰,讓她看見最真實的他。

「沒事?真的沒事?」

大約五分鐘過後,收到李藝的一條短信,寫著︰明朗酒吧見,八點,不要遲到喲。

猶如危難關頭及時出現的騎士,對狼狽不堪的她說︰我的心,永遠和你,在一起。

「沒沒沒沒事。」

高南曉抓著手機狠狠的跺腳,明朗酒吧?天殺的李藝,你知道從這里去到明朗酒吧有多遠嗎?高南曉咬著牙齒計量著以自己小跑的時速從這里跑到明朗酒吧需要多長的時間,最後得出一個結論︰還是打車吧。

「得,我陰暗,你們都光明,那請問李大明星,咱現在可以走了沒?」

許琉年的官方說法︰「關于這個問題暫時無可奉告,還是不做劇透了。」

兩人頓時陷入沉默,很顯然,這是屬于蘇清風與許琉年兩大演藝圈金牌推手的王者的較量,誰也不認輸,誰也別想贏。

李藝得瑟一笑,「那是那是,我誰啊,李藝。」在高南曉無限鄙視的目光中李藝補上一句,「高南曉的朋友差不了哪里去的。」

「嗯,記得,昨天那個。」許琉年平淡的語氣听不出任何的波瀾壯闊,今日的許琉年一身銀灰色的西裝,額前的劉海擋住了他的眉毛,整一個看起來,略帶神秘感。

「班長啊,以前我怎麼就沒覺得你出息呢。」劉文浩的唇角泛起不以為然的笑容。

在學校的日子空虛寂寞,遂參加了音樂社團,自此,兩人一發不可收拾的愛上音樂,李明軒和蘇清宇帥氣的外表加上對音樂的造詣極高,席卷了學校里大大小小的歌唱比賽一躍成為學校的風雲人物,因此風雲人物也就被推著做了班里的官,李明軒極其謙讓的讓蘇清宇做了班長。

一些記者圍上前來,許琉年面對蜂擁的記者極其的淡定,始終是面帶笑容,李藝站在他的身邊是那麼的低微,他是那般的千人圍繞,而她,只是一個默默無聞了五年才好不容易有個走紅機會的小演員,類似的一幕沖進李藝的腦海,此刻與許琉年的身份差距不正是她與蘇清風之間的差距嗎?

房間的門被推開,蘇清宇氣咧咧的走了進來坐在了李明軒的旁邊,抓起一瓶啤酒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喝完一整瓶便開始抱怨,「哎,我說李明軒啊,你不是說你這酒吧密不透風就是那些狗仔隊變身蒼蠅都飛不進來的嗎?可為啥我身後還是一大把的狗仔隊跟著啊,甩都甩不掉。」

「許總,創星傳媒簽下李藝是因為沈涵在新聞發布會上的聲明還是你的決定?創星傳媒跟藝風傳媒本就是敵對關系,許總簽下李藝是擺明了跟藝風傳媒宣戰嗎?」

許琉年抬手攏了攏李藝,讓她更靠近他的邊上,李藝見他微微揚眉,含笑的眼眸中透露著不可商量的余地,那是不容她抗拒他的意味。

「那是自然,不過咱倆誰跟誰啊,不用謝,再怎麼說也是面對媒體的發布會,咱要拿出點氣勢來,拼爹時代嘛。」

「演員一職本來就是吃青春飯的好不,你真以為你是那些老戲骨往監視器前一站立馬來戲啊,賣萌,懂不?」

「謝謝你的記憶力。」高南曉繼續發問「那又是誰在第二天開始傷風感冒一個星期還沒好的嗎?」

愛有千百萬種的甜蜜開始,卻只剩一種悲傷結局!

「嗯,我眼不瞎,何況還是那車擋著我們去路的,你需要我下車去開罵嗎?」

相比之下,許琉年比李藝更能游刃有余的應對記者們那些無理的問題,許琉年冷著一張仿佛全世界欠了他五百萬的臉,「對不起,無可奉告。」

他的答案千篇一律的呆板,只是看他回答問題時的表情,特別是眼底閃現出來的淡定從容,讓听者很自然而然的跟著他的感覺走。

李藝還沒擔心完,高南曉一臉輕松的說︰「我就當好白菜被豬拱了一下。」

許琉年的話說得很輕,仿佛在講述今天天氣不錯的淡定,李藝在他的淡定中,點點頭,「我沒事。」

「那是那是。」高南曉听到李藝夸贊她才將目光中鄙視的成分散去。

「沒沒沒是有那麼一點緊張,畢竟還是第一回呢。」

「嗯,更加記得,可是我也記得你感冒期間吃了我壓箱底的所有零食外加幫你洗了一個星期的內庫。」——

我是分割線——

「許總,請問你對《第一場雪的童話》持怎麼樣的態度?」

要看?等來這樣的結果李藝明顯不悅了,咬牙切齒地瞪了許琉年一眼,還想再接話卻忽然頓住,腦袋低垂著難得安靜。

李藝甚至想,如果她很努力很努力,是否可以減少她與蘇清風之間的差距而重新站在一起,就像以前一樣,可以擁吻。

李藝翻了一記白眼,表情難看得跟鬼似的卻還要努力擠出一絲笑意,呵呵兩聲,磨牙說︰「這麼說我還是要好好感謝你?」

離開機發布會還有將近半個小時,李藝站在許琉年的旁邊靜默無語,好似今天的熱鬧與她無關,許琉年則依舊是游刃有余的用官方說法應答著記者們的問題。

李藝一指高南曉,「讓她下車!」

「李藝,我們分手吧。」

「理由?」

「去你的,我一直都很有出息的好吧,不過今天跟著我那些狗仔隊啊,是找你的,我只是一順帶。」蘇清宇的黑眸閃耀間仿佛可以看得見前世今生,眉毛如彎月黑眸若夜星,側臉的輪廓刀削般深刻卻不失柔美人,笑容給人溫暖的感覺,眉宇間洋溢著的叛逆都能讓人感覺到仿若春風一般潤滑無聲的舒適。

「之前網上都瘋傳你會簽約藝風傳媒,可為何卻簽入了創星傳媒,你簽約創星傳媒跟沈涵有關嗎?」

此次的開機發布會中除了女二號蘇珊的轉型出演外就數女一號的待選演員最引人關注,因此當李藝在指定為女一號的座位上坐下的時候使得不少在現場的人唏噓,一些不那麼起眼的角落里有記者紛紛掏出手機求著百度搜狐等等來搜尋有關李藝的一切資料,最終因為李藝與沈涵早前的一段緋聞使得那些記者對著李藝瘋拍。

曾經的她如是想,只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的心,慢慢起了變化。

金再安被十幾個記者圍著抓拍,李藝踮腳透過交錯閃爍的攝像機才能清晰地看到金再的臉,心里感嘆怪不得高南曉迷他迷得要死,果真是一個大帥哥啊,還是一個來自韓國的大帥哥,特別是金再安極具穿透力的眼神,弄得李藝都有點措手不及。

開機發布會在前台順利的召開著,許琉年與蘇清風兩人坐在幕後的休息室,許琉年的目光穿梭在台上坐著的主演們,試探性的問了句,「蘇總,其實我對你為何不簽下李藝很是感興趣,就是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

高南曉站起身坐在床沿上拿過她化妝盒搗鼓一番,在李藝疑狐的目光中高南曉抓著一瓶香水對李藝噴了幾下,李藝的身子一僵,目光灼灼的看著高南曉,「你給我噴的應該是你一直都舍不得用的COCO香水吧。」

高南曉發覺了李藝的不對勁,有點擔心的問︰「李藝,你干嘛,臉色那麼難看。」

「班長,不如我們來玩轉酒瓶唄,好久沒玩怪想念的。」艾媛媛的提議立即獲得了一些好打听隱私者的追捧和意圖隱藏心事者的反對。

蘇清宇撇撇嘴,「原來你都知道啊,不早說。」

不經意間,李藝察覺到蘇清風的恍惚的神情,眼底一絲刺痛閃現,那些逝去的歲月再也回不去,屬于她和蘇清風兩人的所有記憶卻在午夜夢回時清晰的侵襲著她的思緒,思念帶著哭泣的聲音,夜夜席卷。

李藝見高南曉的模樣是想把她一個人丟給李明軒啊,李藝秉著臨死也要拉個墊背的精神,打擊高南曉,「喂,別撐了,還沒吃午飯呢。」

「我沒怪你,行了,你進去吧,我先回去了。」

這是李藝問他的問題,只是那時的蘇清風沒有做出回答,因為他已經失去作答這個問題的勇氣,答案是︰想你的時候。

心里充斥著的,是另外一個人的笑臉。

李藝記得蘇清風喜歡在午後坐在搖椅上望著天上的白雲感嘆光陰荏苒,她記憶中的蘇清風好像有點憂郁情結,他曾對她說過一句李藝斷定為她听過的最最矯情的話——那些回不去的和過不去的,都是我們一不小心就遺失的美好時光。

「李藝,你牛逼啊,記憶力不錯。」高南曉興奮的推著李藝的肩膀,眼里寫滿的全是佩服。

李明軒打趣著說︰「喲,蘇小少爺出息了,身後也有狗仔隊跟著你?」

當著眾媒體的面,李藝伸手挽上許琉年的胳膊,才一靠近他立即就有一股香水的香味撲鼻而來,淡淡清香中帶著成熟男人的味道。

手關節敲玻璃的聲音響起,李明軒帥氣十足的笑臉湊到李藝的面前,「哈羅,我親愛美麗的李藝小姐,好久不見。」

晴天戴著今年最流行鑽戒的那只手輕輕拂過本就不亂的劉海,那鑽戒的磨光面在昏暗燈光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的閃亮,立即有幾個女的走過來哇哇的看著晴天的鑽戒,忙問︰

「《血染河山》招聘群眾演員的事是你負責的,要不是你把李藝的照片拿給王導看,她也不會被選上出演靈曦公主。」

許琉年看著李藝緊張的樣子,嘴角浮現一絲微笑,「把人家譚冰都惹毛了還緊張。」

他的那一句話,勝似一千句一萬句的甜言蜜語,如清風掠過般的,而他說話時,永遠帶笑的唇角,沉定如斯。

「當然沒事了,我有什麼」李藝後面的話全部都淹沒在了司機的緊急剎車中,因慣性而使得李藝的身子向前傾,腦袋撞上了車椅,幸而那車椅比較柔軟才沒有在額頭上留下淤青,李藝嘶嘶~~幾聲模著自己的額頭,「怎麼回事?」李藝抬眼看向開車的許琉年,見他抿著唇,看不出任何表情,「嗯?」李藝搖下車窗玻璃伸出腦袋,突然一聲尖叫,「啊李李李」而後又縮回自己的腦袋悲催的看著高南曉,伸手猛然抓住高南曉的手,「南曉,跟你說件你的壞事。」

高南曉往自己的身上噴了幾下香水才走向李藝,李藝見她如此這般的風情萬種,「高南曉,你丫的至于這樣嗎?還讓我活不?」

「……」

四年多來,蘇珊接的戲都是屬于小清新,漸漸敦實的演技使她成為「玉女派系」的甜心公主,經她塑造的戲中人物無一不是楚楚動人惹人憐愛的形象。

「許總,這就是女一號李藝?」蘇珊眨巴著圓圓的大眼楮,長長的睫毛在她眨眼的時候微微地閃動著,薄薄的雙唇仿若晨露霧水中的玫瑰花瓣,粉藍色裙子顯得蘇珊清純宛若春風。

「上車!」李明軒笑容滿面的拉開車門朝著李藝擠著眼色,李藝很識趣的坐了進去。

「那是我昨兒晚上在網上找到的,記得啊,要是等會那些記者說你只不過是沒有演技充其量只能充當一只花瓶的時候你就把剛才那句話背給記者們听,記者們鐵定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現在好多明星當被指為花瓶時都用這招的,百試百靈呢。」

「」許琉年繼續黑線。

「再安,再安」

高南曉說︰「我才不坐你的車呢。」

幾年過去了,往昔還是小女孩的蘇珊長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四年前因出演青春偶像劇《愛在晴天無雨時》中的女三號秦無雙而走紅,又因蘇珊是蘇清風的妹妹簽入藝風傳媒。

沈涵與李藝的緋聞,絕對是一條經久不衰的娛樂頭條啊。

許琉年回答︰「不是,以你現在的資質,還沒有資格讓簡雅親自帶,我給你安排了一個新的經紀人安尼,以後你的通告全部都由她安排,但是我要提醒你一點,安尼這人比較挑剔也比較專制,她說的一切你都要照做,連一個不字都不能說。」

蘇清風切斷煙頭,扳著一張臉站起身離開了那個房間,蘇清宇跟著追了出去,「哥,你干嘛,玩啊。」

高南曉拍了拍胸脯,「沒問題,你們去吧,李藝,加油哦。」

「不勝至極,不勝至極。」許琉年欣然答應,看了一眼後座的李藝,極淡極淡的,給了她一個鼓勵的眼神。

蘇珊在《愛在晴天無雨時》演技雖略顯青澀,可就是她那青澀中帶著點清新的演技使得她被定位為「玉女派系」演員。

蘇清宇對著蘇清風豎起了大拇指表示極度的敬佩兼無語,「蘇清風,你行,我去。」

「呵,走路是我的風格嗎?」高南曉趾高氣揚的抬起頭,在李明軒的清澈眼眸中旋即軟了下來,低聲道︰「我小跑。」

高南曉被李藝的動作和神情搞得心七上八下,咬緊嘴唇問︰「怎、怎麼了?」

高南曉嘆氣,「李藝啊,還記得那年下雨的時候嗎?你的內庫不干,是誰冒著大雨跑五百米的路去超市給你買的嗎?」

「什麼時候學會抽煙的?」

高南曉足足有三分鐘的僵住,三分鐘過後,車里發出了淒淒慘慘戚戚般驚天動地的叫喊聲,「啊!!」

高南曉別開目光,一只手撫上自己的肚皮,「哎呀,今天晚上吃得太飽了,不餓。」

許琉年的官方說法︰「我很看好這部戲,當初簽下再安的時候就有想過拍一部中韓兩國的偶像劇。」

「晴天,你老公送的?」

「你還記得我啊,以為忘記了呢,許總,你自己親自來接我們?」

「嗯?走路?」

李明軒看著許琉年離去的車影,很鬼魅的笑了笑,轉頭對李藝和高南曉說︰「兩位美麗的小姐,不知有沒有榮幸請你們吃個飯?」

「听說要拍兩個結局,一個悲的一個喜的,許總該不會因為對我有成見所以搞上個悲劇去吧。」李藝不無擔心的問,《第一場雪的童話》在拍戲的時候會拍兩個結局,一個是喜劇一個是悲劇,然後創星傳媒就會打出「雙結局」的幌子吸引那些觀眾對結局的大肆談論,最後創星傳媒必然賺個盆滿缽滿,而結局是悲是喜就要看是支持悲劇結局的陣營強大還是支持喜劇結局的陣營強大。

「你老公可真是疼你啊。」

今天早上接到電話說要在十點鐘讓李藝出席《第一場雪的童話》時高南曉對公司派車來接都覺得一肚子不解了,按理說在經紀人都還不確定下的李藝頂多也就混上一個自己打車過去發布會現場然後公司報銷車費的好處,現在倒好,許琉年充當起了司機。

「你以為我的以為呢?」

許琉年對高南曉交代了聲,「等會我和李藝先下車直接進會場,你在車里呆著,記者走了你再進酒店。」

「這你就不懂了吧,女人,你懂女人是什麼玩意嗎?就是我這樣的。」高南曉一邊說一邊在衣櫃里找著適合這次出席發布會的衣服,結果翻了半天也沒一件對上她眼的,咬咬牙,從床底下拖出自己的行李箱,「哎,我真懷疑我上輩子欠了你的,看在你很快成為大明星的份上,我把我壓箱底的衣服給你了。」

盯著他的側臉,超然月兌俗,線條流暢,長而整齊的睫毛剪輯著世間的一切華彩,看上去,高遠得不容靠近的尊貴。

「」許琉年黑臉,深受萬千美少女追捧的青春偶像韓國王子金再安到了李藝的嘴里卻也只是花花早早?

「記得。」李藝回答。

那些記者們又怎麼會知道真正的女一號就是許琉年身邊那個不起眼的女伴。

許琉年下了車繞過車頭走到另一側很紳士的為李藝開了車門,低聲道︰「李藝,你的手挽著我的胳膊。」

「喂,李藝,幾年不見你倒是出息了,都上報了,頭條。」說話的人是李藝以前的同班同學晴天,當然晴天只是她的藝名,晴天算是當時班里最出息的一個,早還在學表演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不停的接著通告,更因為晴天高挑的身材和一雙惹人的美腿被模特公司看中而將晴天捧為國際模特,兩年前與富商爆出已在加拿大登記結婚,後開始慢慢隱退在人們的視線。

「許總,中韓兩國演員共同出演的青春偶像劇已不再少數,這不是在炒冷飯嗎?」

所以,不管他和李藝兩人之間在過往中有多少的甜蜜,到得最後,只是眼淚收場罷了,對于彼此,誰都是失了當年模樣。

「分手吧,不要再繼續下去了。」

這就是他們分手時說的話,簡單明了卻字字帶刀,狠狠的刺在兩人的心上,他給她的背影那麼決斷,他卻能听到她的哭聲,分手那時節,幸好不是在最冷的冬夜,不然那淚水更像寒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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