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路傳奇 第九十三章 讓你吻回 愛得起的人

作者 ︰ 某沙

翌日清晨,睜開眼的那一瞬間,李藝明顯的感覺到了自己眼楮的疼痛,昨夜哭得太離譜,估計是紅腫了。

目光呆滯的望著天花板,腦海中閃過的是昨晚蘇清風那一句句令她痛徹心扉的話,想著自己那麼多年的堅持,好像真的在昨晚,到頭了吧。

李藝嘴角擠出一絲苦澀的笑容,曾經以為失去一個愛的人會連呼吸也一同失去,到得現在才發現,原來,失戀真的沒有什麼了不起。

腳步還沒踏出去,李藝的胳膊忽然被人大力的一拽,李藝的鼻子撞上溫熱寬厚的胸膛,頭頂上傳來粗爆,「笨蛋,你瘋了!不是不知道那些記者有多厲害。」

李藝百般不願還是爬床起來,出了房門,看見桌面上放著的牛女乃面包,心里不由得有一股暖流流過,心里卻在疑惑,難道沙發有那麼大的魅力,能讓堂堂的金牌推手許琉年天天晚上都窩沙發?

許琉年重新拿起方案看了起來,花世界純白之戀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廣告,但是對許琉年來說卻是尤其重要,所以他對這支廣告的成功與否很是看重。

「這次的新聞矛頭是指向蘇清風的,李藝壓根就不在波及範圍內。」

「醒了?」許琉年淡淡的問。

「是回家,不過是真正的家。」

「說說你以前喜歡的那個女孩,其實吧,我挺感興趣的,真的。」李藝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特別真誠,像許琉年那麼優秀的人,能讓他真心喜歡的,絕對不是普通的女孩子。

「」

許琉年的嘴角溢滿了微笑,仿佛又回到了青春時光,「她是我大學時期班主任的女兒,比我大三個月。」

其實他一直都沒跟她說,那方案還沒有定下來,有什麼好看的。

李藝詫異的抬頭,一眼便陷進他瀲瀲波光的漆黑雙眸中,就那一眼,便沉迷其中,低沉聲音里自帶著的磁性,不可抗拒

我是分界線

李藝追問,「然後呢?」

「好,你去,對背後搞鬼的人來說,多一個帶刀的罷了,一點也不礙事。」許琉年平靜的說完這句話臉上的神情緩和了很多,放低聲音,「聰明一點點,當幫忙。」

李藝忽然感覺氣氛有不對勁,只好笑幾聲緩和緩和即將要凝固的氛圍,「許總,說說你的心事唄。」

當李藝很意外的闖入他的生活後,許琉年第一次發現有些事情該是他去爭取的,就算結果不如自己所想,也應該要讓別人知道他的內心世界。

目前《第一場雪的童話》遭到封殺,創星傳媒之前安排好關于宣傳新戲的一切活動全部都得原地待命,不過李藝也清楚這所謂的原地待命極有可能在蘇清風沒有解封的情況下就會永久會待命下去,當然也不排除許琉年會盡他最大的努力打通蘇清風所設下的阻礙,但是李藝則認為封殺《第一場雪的童話》一事許琉年未必就有回天之力,畢竟蘇清風的實力也是不容小視。

許琉年很主人的在飯桌上坐下,李藝端了兩碗菜出來,都是西紅柿,許琉年望著那兩碗菜,無限的疑惑,「兩個?」

不就是沒了男人,不就是沒了念想

蘇清風的名字飄入李藝的耳中,李藝回頭看著邊上討論得熱烈的一男一女,最後將目光定在了女人手中的雜志上,雜志的封面正是蘇清風的照片,李藝一把搶過雜志,剛一看完雜志內容的大標題時,李藝的臉色唰的全白。

只有李藝知道,事情根本就不是像雜志上所說的那樣,哪里是蘇清風對她死纏亂打,明明就是她對蘇清風死纏亂打。

許琉年坐起身,很一本正經的盯著李藝,搞得李藝又渾身不自在,顫抖著,問︰「許總,你又搞什麼毛啊?」紅徹扉光。

目光投到李藝的背影,不知什麼扯得他的心抽搐的疼痛,梗在喉嚨里的話終究是沒有說出口,只因承諾對許琉年而言是那麼的不可觸模,至今為止,他還沒有辦法給李藝任何的承諾,所以還沒有說愛她的資格。

許琉年輕笑一聲,「不過我也被你咬回來了,不拖不欠。」

「幼稚!」

光看圖片倒是看不出什麼,但是那些設計對白則成功的將閱讀著引入了誤區,再加上之前李藝召開新聞發布會將所有的責任攬在自己的身上,結合所有發生過的種種,蘇清風被冠上「負心漢」的名號之後又多了一個「渣男」的名號。

李藝招了一輛出租車直接去了藝風傳媒,趕到的時候藝風傳媒辦公大廈的樓下擠滿了記者,李藝一看到那些長/槍長/炮就直抖索。

在李藝竊喜中時,許琉年卻優雅的拿起了桌上的筷子,再有滋有味的吃起來,看他吃飯的樣子,感覺擺在他眼前的,是絕世美味。

雜志上面的圖片多達二十多張,每一張都配有設計對白,可謂是圖文並茂。

許琉年卻沒有听到她的話一般,走到客廳拿了李藝的包和自己的外套就出了門去取車,他的一切動作看在李藝的眼里,感覺那麼自然和/諧,奇怪的,她的心里沒有一丁點的突兀。

「有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就是這次爆/的人跟之前陷害李藝的人,極有可能不是出自一人之手。」

李藝站在公交站牌等車,今天的天氣比起昨天略好了一些,層層黑雲中偶爾能透出些許的暖陽,不過那雨意卻絲毫沒有減少。

喲,果真不是一般的女孩,姐弟戀啊。

小手慌亂的抓起許琉年桌上的花世界廣告方案往角落的沙發躲,一眼也不敢再看他,許琉年坐回轉移,在處理公司文件之時,趁著空檔時間偷偷瞄她一眼,看她小小身板縮在無人注視的角落,心情不錯。

「其實吧」頓了頓,「有時候我覺得你挺傻的。」

許琉年被李藝的死腦筋氣炸了,吐出一口氣盡量讓自己保持冷靜,「罵你笨蛋都是輕的。」慢慢逼近李藝,他身上的香水味道讓李藝有些沉溺,下意識的後退幾步,眼楮卻不敢與他對視,許琉年沉靜如水的雙眸看不出一絲波動的情緒,炙烈的目光盯著眼前她那一張氣紅了的嬌弱臉龐,有些無奈,也有些哭笑不得,「你的笨腦袋瓜子可以偶爾爆/發一點小聰明嗎?」

「笨蛋,醒醒,回家了。」許琉年低緩的聲音響在耳際,李藝睜開眼楮的時候看了一下窗外,發現天已經模黑,揉了揉眼楮,還沒反應過來手就被許琉年握上了。

許琉年反問︰「怎麼?又想壓榨我的內心?」

跟許琉年道完別,下了車,偶爾吹起的一陣夜風吹著李藝的長發,許琉年看得迷戀,很不合時宜的,李藝打了一個噴嚏。

「餓,冰箱里有菜,去做,我喜歡清淡一點的,廚房左轉向右。」許琉年說這話的時候說得極其自然,李藝壓根一點也沒看見許琉年臉上的羞愧之色,敢情把她當成佣人了?

許琉年放下手中的方案,好整以暇的望著李藝,直到看到李藝的心里打著冷顫才開口說話,「你的意思是你要搬進來?」

「你放開我,喂,我叫你放開我。」李藝繼續掙扎著,許琉年抓住李藝亂動的手,扣住李藝的腰不讓她離開自己的觸及範圍,費了好大的勁才把李藝給拽到車上,不管她的掙扎,開車離開。

李藝也沒說假話,許琉年在李藝看來其實就是一只意圖保護自己的刺蝟,環繞在他身上的光環都是他的保護色,那般炫耀的保護色讓所有人都產生敬畏,很自然而然,沒有人敢去窺探屬于許琉年真正的內心世界,但是又有多少人知道,但許琉年遠離了公眾視線的時候,又是一個怎麼樣的形象呢?

許琉年不免傷感,「只是,那些對我來說,太奢侈了,不敢想。」

他其實跟所有的男人一樣,希望在自己辛苦工作一天下班後家里有個痴/痴等待著他的女人和孩子,然後一家人圍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聊天,偶爾還能悠閑的躺在搖搖椅上賞月。

李藝忍不住傻笑一聲,許琉年偏頭,「傻笑什麼?」

李藝被許琉年帶著回了公司,坐在許琉年的辦公室里一句話也不說,就這樣安靜得讓所有人都忽視她的存在,但是她的目光卻一刻也沒有離開許琉年。

他的關心問候無處不在,李藝覺得快要被他的柔情淹沒,只能選擇快速逃離他的視線。

李藝的角度剛好可以看見他性/感迷人的鎖骨,心想要是換成高南曉的話早就把持不住狼撲過去對著許琉年亂啃了。

「晚上風大,你先進去。」許琉年的話語中帶著不讓任何人抗拒的意味,李藝笑得無奈,轉身走了幾步後許琉年突然叫住她,「喂,下次出門的時候記得多穿衣服,當心感冒。」

「是啊。」李藝面色平靜,指著其中一個菜說︰「這是西紅柿炒番茄。」

「要不」許琉年站起身,整個身體向著李藝傾斜著,嘴唇靠近李藝的耳垂,男/性暖濕的氣息打在李藝的耳前,「我讓你吻回來,大家互不相欠,如何?」

李藝笑得輕快,「沒有啊,只是感興趣罷了。」

許琉年將修改好的方案裝進自己的公文包里,一邊走一邊問︰「做了什麼菜?」

李藝听到安尼的話很意外,不過現在想想好像真的是那麼一回事,關于自己的那些負面新聞都是沖著自己來的,根本不關蘇清風什麼事,頂多也就是受點影響,而這次的負面新聞則全部都是沖著蘇清風的。

哈哈李藝干笑,「真可憐!」

許琉年真的很懷疑,這丫頭每天都吃的什麼,體重跟智力,明顯不協調。

李藝見他的雙眸浮現幾絲倦意,不忍再讓他跑老跑去,連連拒絕,「不用了不用了,我打車回去就好。」

情動,心動,無盡的纏綿。

天知道李藝的「引狼入室」這四個字說得有多麼的含糊其辭,目光偷偷瞥了下許琉年,見其沒有任何感應瞬間覺得舒心不少,才剛剛舒心,李藝的腦袋被不重不輕的敲了下,「笨蛋,就你還是狼?」

許琉年的嘴角浮起一絲贊賞的微笑,「接著說。」

「到了,醒醒。」許琉年叫她,他發現,她好像無時無刻都在睡覺,真的有那麼累?!

李藝假裝咳嗽了兩下,「你確定你要引狼入室?」

言下之意,她的著急壞了大事?!

許琉年抬眼看見圍著圍裙的李藝,忽然間錯覺認為李藝就是這間屋子的女主人,想到這里,許琉年暗暗的抿唇一笑。

「兩張搖搖椅擺著,該不會是想你跟你金屋藏著的那個美嬌娘酒囊飯飽後也像我們此刻這樣悠閑吧,不錯不錯,挺有生活品質。」

李藝被自己這個想法嚇了一跳,可是現在擺在眼前的一切都有力的證明著李藝的猜想,現在李藝最關心的是到底是誰一定要將蘇清風往死里整。

不管李藝怎麼鬧許琉年也不生氣,他就靜靜的開著車,一句話也不說,他只知道現在無論如何也不能讓李藝去跟那些記者解釋什麼,她那麼笨,一點也沒有能力處理那些錯綜復雜的厲害關系。

李藝再平常的一句話,許琉年突然爆/出一句差點讓李藝撞牆的話,「對我私生活那麼感興趣,莫不是對我感興趣?」

「哎,不過許總啊,那麼大的房子,估計大把美女撲上來,金屋藏嬌一個嘛。」

難道真的如許琉年所說般,她自己都是一個帶刀的,蘇清風才是他們盯上的獵物?只是李藝不明白他們為何要拿自己作為武器向蘇清風開刀,難道他們真的笨蛋到不知道自己對蘇清風已經沒有任何的威脅了嗎?

李藝頓覺呼吸都有點困難,將以前發生過的種種聯系在一起,李藝突然想通了,那個隱藏在背後的黑手壓根就是沖著蘇清風去的。

「干嘛去?」

「」李藝被許琉年剛才那話嚇得不輕,舉白旗投降,「許總,沒有的事,純屬多嘴問一問。」

「許琉年,你讓我回去好不好?」李藝的話音帶著哭腔,這般的李藝讓他抽搐的疼,原來,時至今日,她還為蘇清風傷心流淚。

李藝努力的想要掙月兌許琉年的束縛,無奈許琉年的力氣實在太多,最後李藝的語氣都變成了懇求,「許總,放開我,我要跟那些記者解釋清楚,事實根本就不是這樣的。」

許琉年覺得以前的自己只不過是一個活在媽媽安排下的木偶,那些藏在內心的想法還沒有表達出來就被他自己扼殺,只因他覺得他就應該要成為那樣的一個兒子。

同樣躺在搖搖椅上的許琉年輕笑一聲,抿了一口啤酒,卻沒有說話。

在停車場取了車,靠在車椅上看著車窗外飛奔而去的景物,意外的,李藝發現很是陌生。

許琉年停頓了幾秒鐘,饒有興趣的看她一眼,繼續追問,「到底要什麼?」

李藝嘶吼,「許琉年,停車!」zVXC。

李藝問︰「不是回家嗎?」

而眼前這座豪宅,是許慧為許琉年準備的結婚新房。

「啊!」許琉年的喉嚨傳來腥甜之感,吃痛的松開李藝,擦掉嘴唇上的血絲,「李藝,我」

安尼走後沒一會,李藝慢慢移步走到許琉年的身邊,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手臂,「喂,就蘇清風那事,發現那麼多干嘛不跟我說。」

許琉年敵不過,在路邊停下車,李藝自行打開車門往回走,他只能下車追上李藝的腳步,他的手依舊緊緊拽著李藝的手不放,他知道此時李藝回去會有什麼樣的後果,所以他不能讓李藝去面對那些吃人不吐骨頭的記者。

「曾經想過跟她在一起,但是我知道,我不能。」許琉年的眼神突然黯淡了下去,「因為我無法給她承諾。」

于許琉年而言,時間停留在這一秒,但願,永遠都停留在這一秒。

李藝吸了吸鼻子,盡力讓在眼眶中打轉的眼淚不流出來,心里不斷的告訴自己,沒事,真的沒事。

李藝用手背擦了唇角,淡淡的說︰「許總,我可以走了沒?」

李藝承認,她剛才真的被許琉年冷不丁冒出的那一句話給雷住了,什麼叫被她咬回來了就不拖不欠?貌似沒有這樣的說法吧。

她想知道,不知道什麼原因,只是單純的想要進入他的世界,了解他世界里存在著的空白。

「哦?」許琉年好奇,要是他的記性不差的話冰箱里只剩前幾天買的兩個西紅柿,還能做出兩個菜來,莫不是一個炒西紅柿,一個西紅柿湯?

「」

陰謀,又是一個陰謀!

「作為許家唯一兒子這個身份可憐,我一直都知道,我有我自己的責任。」

中西結合得精致,清新卻不落俗套,這樣的豪宅以前也就是在電視上看看,從來沒有想過有朝一日能站得離它那麼近,甚至是走進里面感受大資產階級的生活。

笑話,還要你陪?!

看許琉年認真工作的樣子李藝也不再跟許琉年說話以免打擾到他,李藝窩在沙發上小睡了會,醒來的時候已經晚上八點多。

看著那涌動的記者,李藝的心緊緊揪著,她最能體會全世界都不諒解的痛苦,雖然她與蘇清風鬧到這一步,但是現在看著他被媒體亂寫自是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費了好大的勁才把自己的元神從他的眸光里拉回來,尷尬的呵呵兩聲,「我去看廣告方案。」

「也是,不過像蘇清風那麼帥氣多金的人,真是可惜了。」

李藝扶額,只是隨便開口問問而已,為毛簡單的一句話,就給引到引到不著邊際的方面去。

「」許琉年指著另一個菜,「那它呢。」

許琉年臉色平淡,眼楮瞪得老大,對李藝一臉的無奈,「有些事情你解釋不清楚,跟我走。」

許琉年的嘴角微乎其微地扯出了一個微笑,左上角的一處地方,瞬間坍塌。

責任?又是這責任二字,壓在每一個人的肩上,即使明明知道承受不起,還要咬牙去承受。

李藝甩甩頭,強迫自己不要再去想這些害死腦細胞的事,刷牙洗臉出了門。

「還不是你氣的」

李藝噎了噎,咧嘴一笑,「不是不是,您老才是狼。」狼前面的那個「色」字,愣是不敢往前加。

不消幾分鐘,安尼踩著高跟鞋走進來,作為職業女性的她視覺總是很敏感,一進門就發現了安靜坐在邊角角落的李藝,安尼的心突然下沉,看向許琉年時臉上卻強裝著歡笑。

「是。」許琉年供認不諱,李藝算是說到他的心坎里去了,在娛樂圈打拼那麼久,看透了世間涼/薄。

李藝低下頭不敢直視許琉年,主要是那丫的眼神實在是太迷人了,跟「第一上/床人選」近距離的講話的確是一件累人的事,而且李藝也不敢保障把心里的話說出來會得到許琉年的什麼反應。

手一攏被子,把自己成功的藏在里面,就允許自己最後放縱的哭一次。

許琉年忍住笑,裝出一副很正經的表情,「剛在馬路上撒潑的時候不是很牛嗎?敢直呼我全名。」

記者手中的長/槍長/炮,可以將一個人捧上天堂,也可以將一個人拉入深淵。

李藝斷然不能讓蘇清風只有一個人來承擔這痛苦,所以她要跟那些記者解釋清楚那天晚上到底發生過什麼。

「嗯,許總,你餓不餓啊?」

李藝躺在一張搖搖椅上仰望著天上的夜月,抓起放在地上的啤酒猛灌了一口,感慨著說︰「許總,你丫的太會享受生活了,這搖搖椅,舒服啊。」

安尼的心忽然漏掉一拍,嘴角破皮卻不是他自己咬的,還能說明什麼?安尼她不傻。

在替李藝安排任務的時候還用寵溺的口吻,安尼陰沉著臉不悅,點了點頭,眼角的余光一不小心觸及到許琉年的唇角,若是沒有看錯的話許琉年的唇角破皮了,而那破皮的位置不是他自己咬的。

李藝忽然變得極其的神秘,笑嘻嘻的回答,「兩個。」

「要不衣、冠禽/獸這詞用在哪呢,就他身上唄。」

許琉年發現,他很喜歡現在這種感覺,喜歡跟李藝心平氣和的說話,喜歡看她軟綿綿的可愛模樣。

李藝咽下口水,戰戰兢兢的說︰「許許許總,你確定你要」

李藝既沒有給許琉年一個響亮的耳光也沒有謾罵,只是很安靜的望著許琉年,安靜得讓許琉年心驚。

「嘖嘖,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看著他穿著光鮮亮麗的,沒想到會是這種人,怎麼那麼不要臉啊,人家都不要他了,還死皮賴臉的。」

李藝听到安尼的見解時投以崇拜的目光,專業人士就是不一樣,只是可惜那些關心花邊新聞的人,不是專業人士。

「停車我讓你停車,听到沒有。」

「琉年,你要的方案。」安尼將廣告商的具體要求整理好連夜做好了花世界純白之戀的方案,本來這個工作就不是安尼該關心的,只是她知道許琉年急著要,所以她上心了。

車子停下,李藝站在許琉年別墅門口的時候,腦海中只剩下一個詞︰腐敗。

許琉年無限憧憬著這樣的一天,等了很久很久,最終還是自己獨身一人守著人人都羨慕的空蕩房子,其實那些羨慕他的人不知道,他也在羨慕他們。

要命的是,他吃飯時細嚼慢咽的動作,充滿了男/性魅力,李藝不禁在心中月復議︰許boss,你至于嗎?吃飯都還不完耍帥。

李藝忘記多少年以前也幻想過這樣一個畫面,蘇清風在工作,而她就靜靜的坐在他的旁邊,那些幻想總是美好,可是美好的東西,終究逃不過現實的摧殘。

李藝不得不承認許琉年客廳的沙發真的是有夠夸張的,他都可以在上面躺著翻滾三圈都不會摔下來,只是疑問,他都有那麼多的房子,有必要天天晚上跑到那所房子里擠那張小得可憐的沙發嗎?

「」李藝朝著許琉年翻了記白眼,突然之間想起今天是高南曉的生日,「我得走了,不然我怕家里那位上房揭瓦,她生日。」

看著李藝的小動作許琉年的心里沒由來的一暖,旋即又給李藝翻了翻一記恨鐵不成鋼的白眼,「你要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一個名叫李藝的人,是笨蛋。」

許琉年接過安尼手中的方案,一邊翻一邊說︰「今天早上的頭版看了吧,有什麼感想,說說。」

許琉年合上花世界純白之戀的方案隨手放在一邊,「還不錯,今晚我帶回去好好推敲一下,明天就可以定下來,還有,關于《第一場雪的童話》被封殺一事不必再去追究了,封殺就封殺了吧,看一下公司還有沒有適合李藝的劇本,別讓喜歡想太多的李藝閑著,本來就夠笨了,怕她想太多腦細胞會全部死掉。」

許琉年見李藝不吭聲,嘴角更是上揚,「怎麼?你覺得我欠了你的?」

「這年頭越是有錢越是花心,都是這樣的了。」

許琉年看著李藝這般模樣,失落的眼神中帶著憐惜,伸出手為李藝拭去眼角的淚水,下一秒,扳過李藝的腦袋,唇已經欺上來,冰涼中帶著熾熱,霸道中帶著溫柔。

不料李藝越發的平靜,「番茄炒西紅柿啊。」

不去理會許琉年的黑臉,李藝笑得眉眼彎笑,昂首挺/胸極具女屌、絲氣質的挨著許琉年的邊往前走.

「我送你回去。」

見李藝沒有說下去,許琉年好奇的問︰「要什麼?」

李藝聞言猛然抬眼,急忙擺手,「沒有沒有,絕對沒有,許總你誤會了,真心誤會了。」

李藝的口中不停的說︰「不可能,怎麼可能會這樣呢,不可能的事實不是這樣的」

嗯嗯嗯,許總,你終于頓悟了。

那大標題很突兀︰蘇清風難忘舊情對李藝死纏亂打百般調戲,李藝大打出手求解月兌!

安尼頓了一下,然後才說︰「很爛,特別是那些設計獨白,壓根就說不通。」

李藝慚愧低頭,嘟了嘟嘴,「你先說我幼稚的好不好。」

女人怒吼,「喂,你神經病啊,搶我雜志喂喂喂,你說那女的長得像不像是蘇清風旁邊那女的?」

「我樂意,不干你的事。」

「我看著挺像的,興許就是那女的。」

「回家啊,難道你想在這里住一晚?我可不陪你。」

李藝見說不動許琉年,改為動手動腳,「你給我停車,我要下車。」

半個多小時後,李藝從廚房里走出來,「許總,做好了,吃飯。」

走在前面的許琉年見李藝沒有跟上來,轉頭剛好看見李藝嘖嘖不停的搖頭晃腦盡是驚嘆,忍不住說︰「喂,不要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走了。」

許琉年饒有興趣的看著李藝挫敗的表情,覺得甚是好笑,忍不住逗她,「你這是故意討我喜歡嗎?」

李藝微微眯著眼楮,「沒什麼啊,哎,許總,你就自己一個人住那麼大的房子不覺得有點暴/殄天物?」

許琉年按下內線,「叫安尼把花世界純白之戀的方案要求拿過來。」

許琉年進屋之後解掉領帶坐在李藝的邊上很認真的翻看著花世界純白之戀的方案。許琉年已經篤定內心,這次他一定要為自己爭取一次,就為了媽媽眼中他卑微到不能再卑微的情感。

眼前的這個笨蛋,真的是很笨,可是,她的動作,她的言語,都帶著自有的魅力印在他的腦海里,而他心里那些從未跟任何人說起過的秘密,第一次那麼毫無保留的,告訴了她,只是他想讓她更了解自己。

梁以安說得沒錯,這匹有性子的野馬,他愛了,既然愛了,就做一個愛得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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