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玉辰與商晴兒,呆呆的看著封玉堂在哭,終于,哭了好久,封玉堂終于抬起了頭。「五弟,你可知道,哥這幾年多委屈,委屈死了……」封玉堂長嘆,他再想拿酒杯,可是,商晴兒卻提前把酒杯收了起來。「四王爺,不是我不讓你喝酒,明天,你還得去法華寺,若是你喝了酒,誤了正事兒,皇上怪罪下來,怕是又生出事非啊。」商晴兒提醒著封玉堂。「這些年,我一直以為,母妃的血崩,絕不是意外,我就想大權在握了以後,好好的查一下此件事情……」封玉堂再語了起來。「你甘心了?」商晴兒反問,從她對封玉堂的看法上來說,這個封玉堂,還是有一些的實力的,比起封玉辰,他要聰明幾許,比起封玉良,他要地道幾乎,比起封玉淨,他要威猛幾許,如此優秀的一個他,為什麼會落入此等的境地了呢?「我在等待著,可是,這一等就是三年啊,三年啊,弟媳,也許,你是知道的,我母妃的出身,並不是很高,在我出生的時候,她就去了,這些年,我一直很努力,很用功,就是想出人投地,到時候,為死去的母妃正名,可是,我的大好人生,卻因為這個女人,完全的毀了,母妃在九泉之下,又如何能安息呢?」封玉堂是那麼的自責。這一別,就是三年,三年的時間,足可以讓一個人成熟起來,三年的時間,也可以完全的將一個人改變了去。「你口中所說的出人投地,是怎麼個出法兒?」商晴兒來了好奇之心,她想借著封玉堂的酒意,好好的問一下他內心中的想法兒。「呵呵……哈哈……現在,我己經沒有了這個權利了,一個染指過父皇女人的皇子,怕是再也沒有機會了。」封玉堂長嘆,這莫須有的罪名,他算是坐實了啊。直到有一天,華美人告訴他,說,想和他有進一步的發展,說她在深宮中,如此這般的寂寞什麼的,這可嚇壞了封玉堂,他著急逃走。「你說的大權,可是帝位?」商晴兒直語,封玉堂的表情,越來越難看了。「弟媳,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那種人,我對那個華美人兒,是真的沒有一點兒的感覺,從來都沒有做過這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的。」封玉堂辯駁了起來。「若是你坐上了帝位,你會如何對待他呢?」商晴兒手指封玉辰,問起了封玉堂。「不,這很正常,你是皇子,你有這個權利。」商晴兒肯定了起來。「他,永遠都是我的親弟弟。」封玉堂只說了這一句話,他與封玉辰,那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感情,他永遠不會加害于封玉辰的。當天晚上,華美人就找到了自己的主子,她與自己的主子如此那般的商量了一個晚上,就有了準備的辦法了。「是啊,但凡有人一听說,就知道這是一個局,可是,偏偏那麼精明的父皇,卻是沒有看出來,就算是他沒有看出來,審案也得听听原告與被告的陳述吧,他問也沒有問我,直接的就把我貶到了封地……他還是我的父皇嗎?他還是那個精明的男人嗎?」封玉堂捶著桌子問了起來。而後,一紙聖旨,眾皇子全部出宮,四皇子封玉堂,卻被貶到了封地之上,而且,還有嚴旨,不得聖旨,不許入京。封玉堂宅心人厚,哪能看到美人兒受到如此的傷害呢。不自然的,他就將華美人拉到了自己的懷中,月兌下了自己的外衣,蓋到了他的身上。不過,這事兒就算是擱到誰的身上,也不好受的。與是,她便接近了兩位皇子,可是,這兩個人,好像對她並不感興趣,就有意的疏遠她,可是,她是何許人也,進宮,也不過是為了榮華富貴罷了,沒成想,入宮了小一年了,還是個小小的美人兒,連皇上的面兒,也沒有見到過。「華美人死了,就是死無對征了,現在,想翻案,也絕計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依皇上的聰明與睿智,他一定不會草草的處理此事的,你是他的兒子,你應當相信他的。」商晴兒勸了起來。那時的封玉堂,什麼也不懂,只知道好好的學習,好好的習武,做一個棟梁之才。「當年,當年……當年……」封玉堂連說了三個當年,這才陷入了一陣痛苦的回憶當中。有一天,她在園中散步,不巧,正好遇到了兩個正在比劍的皇子,當時,她一眼就看中了這兩個華服的男子,心想,不管是哪一位,能對她有一點兒的好感,以後,她還能在這個宮中立不下腳嗎?「哥,你說,當年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啊?」封玉辰醉語,他問著,可見,對于當年的那件事情,他也是相當的好奇的啊。所以,她便想為自己找一條後路,可是,後來,經過她的打听,發現封玉辰是一個傻子,就果斷的把封玉辰踢出局去了,後來,她就把目標,鎖定到了封玉堂的身上。听了事情的經過,商晴兒明白了一些,看來,這些事情,大約又是某個人布的局了吧,只不過,這個布局的人,來的可是真的挺高明的。听到他說了這話,商晴兒稍稍的安心了一些,看來,這個封玉堂,用宅心人厚形容他,那可是一點兒也不為過的啊。「查了,我找了幾個信得過的人,去找華美人,打算讓她重新把事情的經過說一下,可是,那時的她,己經到了冷宮了,我再找人去冷宮找她,卻發現,她己經死在冷宮中多日子,這件事情,就一直成為了一個無頭之案,我這黑鍋,一背就是三年啊。」封玉堂又難過了起來,這黑鍋,可不是他想背的,說實話的,他是真的不想背,這些年,都沒有知道,他的心里有多難受啊。前面的故事,皇上沒有看到,後面的,他卻是看了一眼真真兒的。三日以後,皇後正陪皇上在花園中閑逛,說一些家長里短的事情,卻不料,在這個時候,遇到了華美人,她正坐在樹下,一不小心,一個馬峰窩落了下來,一群的馬蜂,直奔她而去,她張揚的大叫了起來,沖著封玉堂經常連武的地方奔了過去,並且,大呼要封玉堂救命。「這一定是一個局的,華美人,也不過是局中的一個犧牲品罷了。」商晴兒得出了這麼一個結論,一個局,一個粗糙的離譜的局,可是,就有人相信了。「呵呵,怪罪,那又能怎麼樣啊?大不了,不再讓我入宮就是了,對于那個皇宮,我是又愛又懼啊。」封玉堂輕語了起來。「後來呢,你就沒有再查查這些事情嗎?」許是因為故事有點兒長的原因了吧,封玉辰竟然睡著了,他趴在桌子上面的樣子,格外的安靜,商晴兒取下了自己身上的披風,蓋到了他的身上。這一幕,這些碎語,全落到了一個下人的耳中,他慌張的退下,跟自己的主子匯報去了。他折身而走,怒氣一臉,一個是他的兒子,一個是他的後妃,兩個人,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了如此這般的事情,他怎麼能不生氣呢?後來,他召華美人覲見,華美人哭著,說,封玉堂看她貌美,起了色心,要調戲她,並且,強行的將她推倒在了地上。欲行不軌。那年,宮中進來了許多的佳人,都是為皇上新選擇的秀女,可是,封清成一心在朝政上,根本就沒有心情理會。死喝天他。「我若是說是,你會不會覺得我的野心太大了啊?」封玉堂反問著商晴兒,作為一個堂堂正正的皇子,他對那個帝位,擺明了是覬覦的。其中,有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子,不甘心就這麼獨處深宮一輩子,她便有意無意的接近那些能讓她飛黃騰達的人物。當年的封玉堂,也不過是十八歲的翩然少男,本來,他只比封玉辰大三個月,在宮中,兩個少年皇子,站在一起,玉樹臨風的,成為了一道亮麗的風景,本來,因為愛烏及烏的原因吧,封清成經常讓兩個皇子呆在一起,去他的書房中,時間久了,就有很多人不滿意了。「我從來都沒有甘心過,我會拼了的,當年的事情,我必須要查清楚。」封玉堂不認命,他堅定的說了起來。許是因為酒意的原因吧,他不再掩飾自己內心中的真實想法兒了,那個大權,誰不想要?可是,因為他有了這樣的丑事,就生生的與那個高位失之相交了。「王爺,夜了,王爺還是早些休息吧,我差莫管家,扶王爺去回恩院休息、」商晴兒己經完全知道他內心的想法了,所以,接下來的事情,她就不需要再問了。「來人,兩位王爺喝多了,把他們扶回去休息吧,特別是四王爺,找幾個靈醒的人,好好的侍候著……」商晴兒一邊兒扶著封玉辰,一邊兒吩咐了下人,去扶封玉堂。喝過酒後的封玉辰,特別的重,商晴兒拉了幾下,也沒有將他拉起來,她正打算放棄的時候,封玉辰卻是自己起身,依著她的身體,站在了那里。「王妃,我困了,你陪我回去睡覺吧……」封玉辰酒後的話語中,幾分的曖昧,很難不讓人想入非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