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幾何時,她最大的目標便是成為丞相夫人,光明正大地站在夏伯然的身邊。♀
沒想到,花落花開。
不過是短短兩個年頭,她不但被趕出了丞相府,便連夏伯然也被罷了官,撤了職。
現如今,那個丞相之位,竟然屬于另一個男人了。
「我知道了,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
雲秋琴點點頭,說道。
國公太夫人臉上一陣喜色。
因為她知道,雲秋琴這麼說,便是表示,雲秋琴定會說服「主子」收了宋雲杰的性命。♀
丞相是何等重要的職位。
若是他日當真由他們國公府的人當大周國的皇帝,那麼這個做丞相的人,自然是他們國公府的人才行。
國公太夫人看著雲秋琴離開,然後笑了笑說道︰
「果然,雖然那個男人都已經死了,你對‘丞相’這兩個字還是放不下來。」
國公太夫人也是女人,雲秋琴的心理她自然能理解。
坐上夏伯然位置的人,對于雲秋琴來說,也是一種敵人。
「我來找主子,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說。」
正如國公太夫人所想的那般,一听到七皇子那邊的人坐上丞相的位置,雲秋琴的心里就不舒服。
所以,便是雲秋琴自己在心里都對宋雲杰起了幾分殺心。
為此,一知道這件事情之後,雲秋琴有了「麻煩」,第一個想到的人自然就是她的「主子」。
「對了,主子近來可好?」
雲秋琴沒有忘記,一個多月前,主子受了很重的傷。
因為那一次的傷,她甚至已經有很久很久沒見到過「主子」了。
「主子近來不錯,你去見主子吧。」
听到雲秋琴的問題,男人想了想回答說「主子」不錯。
「主子」都有心思關心自己住的地方,味道好不好聞了,自然應該是不錯的。
「若是如此,我便放心了。」
一听到「主子」很好,雲秋琴笑了笑,便由人領著去見「主子」。
「咦,怎麼主子這兒有一股香味兒?」
當雲秋琴還未入「主子」的房間,便先聞一股香味兒時,頓時臉色一變。
自打她跟「主子」認識了之後,從來沒有在「主子」的身邊見到過一個女人。
但是,她沒有見到過,並不代表,「主子」就一定沒有女人。
只不過,雲秋琴一直在欺騙自己,安慰自己說,只要她沒見到,便當其不存在。
可是,今天這香味兒一出,可是實實在在打了雲秋琴的臉。
「噢,那是主子用的薰香。」
男人看到雲秋琴的臉色,立馬猜到了雲秋琴的想法。
雖然男人覺得,像他們這種人,在這種情況之下,什麼情情愛愛都是奢侈。
不過,「主子」既然有這個意思,他們也不好攔著,畢竟主上沒有給他們攔著「主子」的權力。
「薰香?」
一听那香味兒不是其他女人留下的,而是「主子」用的薰香,雲秋琴的臉色馬上好看了起來。
「是啊,也不知怎麼的,最近主子突然講究了起來,說要用薰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