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然的,洪枝連這個人物,周奉先都不知道。
對于洪枝連這個「大人物」已經來到了國公府之內,周奉先更是一無所知。
所以乍一听到韋爵爺的話,國公大人當真覺得委屈得不行。
「韋爵爺,你不喜歡本官,本官知道,但是如此信口雌黃之詞,怎可胡亂說出口!」
國公大人怒視韋爵爺,覺得韋爵爺當真不是個男兒。
不過是為了一個女子,韋爵爺針對國公府到今天。
這便也算了。♀
今天,韋爵爺更是沒了方寸,就連這樣的話都說出口來,半點是非觀都沒有了。
「你說出這樣的話來,可拿得出證據來,否則的話,今天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本官對你也是忍無可忍了!」
國公大人也怒了,想借用今天的事情,干脆跟韋爵爺做個了斷。
韋爵爺說出這樣的事情,要是無憑無證,就算韋爵爺是皇叔,也得給個交待。
周奉先是不相信,要是韋爵爺連這樣的話都捏造得出來,皇上能再不要臉面地包庇著韋爵爺嗎?
「國公大人不必惱羞成怒,本爵爺能說出這樣的話,自然能拿得出證據,以免被人說成是陷害與誣告。♀」
韋爵爺輕蔑地看了國公大人一眼。
以前,整個國公府,他只是看國公太夫人不順眼。
現在,他看整個國公府都不順眼,尤其是這個所謂的國公大人。
周奉先都已經掌管了整個國公府了,多年後,竟然還听國公太夫人那只老虔婆的話。
當真是連一點男兒氣概都沒有。
韋爵爺對周奉先還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他知道,周奉先有野心,但絕對沒有叛國的野心。
偏偏在國公太夫人回來之後,竟然有如此大的改變。
韋爵爺自然能肯定,周奉先的改變,必與國公太夫人有關。
「此乃臣在京都城外附近的死林隱秘別莊處,找到的賬冊。這賬冊里所記載的一切,都表明,一直有他國細作在大周國里有不軌之舉。」
韋爵爺昨天晚上在那個別莊里做了那麼多,怎麼可能不拿證據在手呢。
洪枝連在京都城做亂那麼久,怎麼可能沒有留下半點罪證。
「那處別莊,已經被臣清理干淨,只可惜,被其中的領頭人給逃走了。臣的手下一直沒有放棄,追蹤那人。讓人想不到的是,那個人負著重傷,最後竟然躲進了國公府,此後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出來。」
韋爵爺話音剛落,引起一片嘩然。
大家都以為,這次韋爵爺針對國公大人,話難听點,頂多就是讓國公大人皮痛一點,出點血,這便也罷了。
沒想到,這一次,韋爵爺當真出手出的狠了。
韋爵爺不但告國公大人包藏奸細,有叛國之心,現在連證據都準備齊全了。
「不得喧嘩!」
看到朝堂上亂糟糟的一片,徐公公連忙肅清。
皇上看了韋爵爺提供的證據,眼里果然有了火意。
想不到,想不到一個小小的女子,竟然都能惹出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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