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是這樣嗎,我看谷主夫人待夫人比待小姐好多了。」
紅藥不服氣地說道︰
「我就覺得,谷主夫人喜歡夫人,要我說,還是夫人與谷主夫人更像一對母女!」
今天在桃李林中,夏池宛偶然跟雲忘塵站在一起。
尤其是當夏池宛從雲忘塵的懷里將安兒接過來時,夏池宛慈愛地看著安兒,雲忘塵歡喜、安心地看著夏池宛與安兒。
這一幕,那是牢牢地刻畫在紅藥的心里頭。
「紅藥!」
這下子,映柳怒了。
「你干嘛凶我,難道不是嗎?你不這麼覺得嗎?可別騙我!」
紅藥一邊覺得委屈了,回吼回去,一邊又直直地瞪著映柳,非讓映柳表達一下她真實的想法。
「哇哇……」
紅藥跟映柳這麼一吵起來,可是把安兒給吵醒了。
安兒被紅藥的大嗓門喊醒,當下便嚇得哇哇大哭了起來,小嘴癟著,委屈得不行,比紅藥可委屈多了。
「噢噢,安兒不哭,不哭啊。」
夏池宛連忙將安兒抱在懷里,安慰安兒。
安兒腦袋動一動,哭聲漸漸小了下來,夏池宛則解開了衣衫,給安兒喂女乃。
「夫人,紅藥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要嚇著小公子的。」
紅藥一听到安兒哭了,剛才還凶得像只小母老虎,立刻就變成了小綿羊。
「無妨,沒關系。」
夏池宛搖搖頭,對于紅藥的孩子性子,夏池宛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
紅藥是站在自己這邊的,夏池宛當然知道。
她跟那位宛兒小姐鬧了矛盾倒也沒有什麼,她一離開,便一百了了。
可是紅藥不同,紅藥一直要留在絕谷,甚至在谷主與谷主夫人只有宛兒小姐一個女兒的前提之下,想來,紅藥以後還得伺候宛兒小姐呢。
想當然的,紅藥得罪了宛兒小姐,以後還能有好日子過?
「紅藥,映柳總是為你好,你與我不同,我走了也沒什麼。你在這兒,只要留一天,她就是你的主子。得罪主子的奴才,你說會有什麼好下場?」
就沖著紅藥這純良的性子,夏池宛也不得不提點一句。
有時候,往往是女人不見硝煙的戰爭,更加陰狠毒辣,血流成河。
「所以,你還是多听听映柳的話。你剛才的話,只進了我們三人的耳朵,萬不可被第四人知道了。」
夏池宛不放心地囑咐了一聲,讓紅藥別傻頭傻腦地把什麼話都往外冒,然後模了模紅藥圓乎乎的腦袋,順毛模,平息紅藥心中的怒火。
「哼,我才不會跟別人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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