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等著看太後反應的時候,太後卻把夏池宛給叫了出來,問夏池宛這是怎麼一回事情。
夏池宛鎮定自若,既不慌,也不很快,而是很平常地回答道︰「回皇祖母的話,並無此事,長平怎麼可能行刺皇後娘娘呢?」
相比受傷的皇後娘娘,夏池宛顯得鎮定,更有氣派多了。
看到此,太後滿意地點點頭,不虧是被皇兒看中的孩子,的確有他們皇家的氣勢。
「皇後,剛才那話可不能亂說,行刺皇後那是殺頭大罪,你可有人證物證?」
太後看向了皇後,問皇後有沒有證據。♀
皇後一听,眼楮亮了一亮,連忙表示自己有證據︰「母後,你看這便是長平行刺兒媳的凶器。」
皇後指了指掉在地上帶血的碎片說道。
「長平,你說呢?」太後一個反問,又把問題踢給了夏池宛。
夏池宛走了過去,拿起這片帶血的碎瓷,接著又將碎瓷塞回剛才那個抓著自己手的嬤嬤手里,這也算是物歸原主了。♀
「太後,那傷了皇後的碎瓷現在在皇後身邊的那位嬤嬤手里呢,我覺得這位嬤嬤才是傷了皇後娘娘的人。」
夏池宛俏皮地說道。
「不,不,老奴是冤枉的,這碎瓷明明是公主塞到老奴手里的,怎麼就是老奴傷的皇後娘娘。」
雖然說,這事兒的確是這位嬤嬤做的,可是在這個時候,這位嬤嬤哪里肯承認啊,因為一旦認下了,便只有一個「死」字了。
「凶器在你的手里,你自然是凶手。」夏池宛搖搖頭,表示嬤嬤就是凶手。
嬤嬤听了夏池宛的話,頓時哭喪著一張臉︰「長平公主,你也不能這麼冤枉老奴啊,誰說凶器在誰的手上,誰就一定是凶手的?」
「太後您也听到了,這位嬤嬤說了,這凶手在誰的手上,誰都不一定是凶手。可這瓷片明明剛才在地上呢,怎麼就我是凶手了呢。依著那位嬤嬤的意思,便是這瓷片當真被我握在手里,那凶手也有可能不是我。」
夏池宛輕松用皇後身邊老嬤嬤的話,徹底推翻了凶器曾被她拿過而她就是凶手的這個推論。
之前被妃子尖叫聲吸引來的宮人一听夏池宛的說辭,一臉的恍然大悟,似乎明白了什麼。
「不,不是的,老、老奴不是這個意思!」
听到夏池宛如此巧言令色,老嬤嬤急了,若是今天她壞了皇後的計劃,皇後能饒了她的老命?
于是老嬤嬤急猴猴地說道︰「剛才那麼多位娘娘可都是親眼看到,長平公主拿著那片碎瓷傷了皇後的!」
老嬤嬤手指一指,就指向了其他那些坐著的妃子。
被老嬤嬤點到的妃子們,個個冷汗直流,覺得情況十分不對勁兒,眼前這情況,太後分明是想包庇著長平公主。
當然,她們自然知道,這也不算是包庇,可至少說明,太後應該是偏向長平公主的,這……她們該如何是好?
接著幫皇後?那就得罪了太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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