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了黎序之之後,她定然要狠狠地折騰黎序之,讓黎序之痛不欲生。♀
這一次黎序之再次被抓回來,對于魯縴縴來說,那絕對是一個大好的消息。
可是,還沒等到魯縴縴對黎序之動手,卻听聞魯明輝竟然直接將黎序之一家三口安排在黎殷絲曾經住過的梨院。
一剎時,魯縴縴差點對魯明輝一直以來的愛寵,產生了懷疑。
她不止一次想毀掉梨院,可是魯明輝卻告訴她,必須要留著梨院。
一來,梨院是魯明輝的恥辱,只要梨院在一天,他就忘不了對黎家的恨,以有發奮向上的動力。
二來,梨院的存在,正是她打敗黎殷絲的勝利戰果,為此,更不能毀。
就是听了魯明輝的這些話,魯縴縴才勉強點頭,讓梨院留著。
沒想到,十幾年前,那個地方由黎殷絲那個賤女人住著,十幾年後,竟然被黎序之那個野種一家住了去。
這使得魯縴縴有一種黎殷絲又再次回歸到魯家,而她依舊是那個什麼都不是,見不得光的女人。♀
「娘,不過就是一個梨院,你會不會太大驚小怪了點?」
魯勁看到自己平日里高貴大方的娘,如今差點成瘋婦模樣,有些接受不了,眼里也有著煩燥。
梨院是魯縴縴的惡夢,對于魯勁來說,何嘗又不是。
不同的是,魯縴縴一個勁地想毀了梨院,而魯勁根本就不願意承認梨院的存在。
「梨院已經有十幾年沒人住了,爹把他們關在梨院與關在柴房有何區別?」
與魯縴縴的緊張不同,魯勁很是放松,對于一個離開魯家十多年的「弟弟」,魯勁表示沒有絲毫的壓力。
因為魯家,以後一定會是他的。
不但他不用擔心,反倒該是那個野種該擔心一下,擔心魯家的人會不會要了他的命。
「是沒區別,可是你爹讓人給梨院又是送熱水,又是送吃的過去,還有穿的用的,這是階下囚該受到的待遇嗎?」
魯縴縴有些歇斯底里地問到。
在她看來,那個野種根本就不是被抓回來的,反倒是像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十分自在,還有奴才伺候。
「勁兒,哪怕這個魯家一定是你的,但是那個野種,你千萬不能放過!」
魯縴縴一咬牙,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魯勁的身上。
「當年那個死野種差點要了我的命,勁兒,你不會不幫娘報仇吧?」
作為一介女流的魯縴縴並不方便對黎序之一定三口下毒手。
但是身為魯家的未來家主的魯勁不一樣,若是想對黎序之一家三口動什麼手腳,總比魯縴縴容易多了。
如果說,魯明輝是一個被女人拿捏住的男人的話,那麼魯家其他男人則與魯明輝不同。
所以就算魯明輝都听魯縴縴的,但是魯縴縴在魯家行事,並沒有想象當中那麼容易。
「娘,你不也要了人家娘的命嗎?」魯勁有些不耐地回答道。
對于上一輩的恩怨,魯勁並不是全然都不知道情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