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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乃是百姓的皇帝,百姓乃是皇帝的子民。自己的「兒子」受委屈了,當老子的,肯定也不能坐視不理。「回皇上的話,草民等原本是脂粉堂的伙計。後來這相府大公子頂下脂粉堂之後,把我們都給辭退了。不多久,我們便听到脂粉堂出了事情,便連相府大公子都被抓了起來。草民等怕受牽連,所以趕忙離開了京都城。」「誰知,才短短四個月的時間,家里便出了大事兒!」說著,那幾個壯漢頓時淚水雨下,哭得跟三歲的娃兒一般。「相府大公子抓了草民等的家人,要挾草民等,非讓草民等說,當日乃是相府二小姐與脂粉堂原掌櫃李世昌合謀,將有問題的脂粉堂賣給相府大公子。若是草民等不這麼說,草民等與家人,便只有死路一條!」原本,夏子軒還等著這些人的話把夏池宛打入谷底呢。誰知道,這些人的話一出口,卻是把他推向了無底的深淵。「你們胡說什麼!」夏子軒怒目而視,因為憤怒,兩只眼楮好像林從眼眶里跳出來一般,凶狠無比。「夏池宛給了你們多少好處,你們竟幫她如此顛倒黑白。人在做,天在看,當心你們做的孽,報復在你們家人的身上!」夏子軒這已經是在警告這些大漢,別亂說話了。與夏子軒的激動不同,夏池宛干脆沉默在一旁。好在有個黎序之會幫夏池宛說一些她不能說的話。「夏公子此話何解?剛才他們說,他們的家人被夏公子給控制了起來,夏公子還說他們做的孽要報復在他們的家人身上,我可否認為,夏公子這是在恐嚇他們?」黎序之這話一出來,傻子都覺得,夏子軒的話,的確有那個意思。「皇上,您定要為草民等做主,救出草民等的家人啊!」那些大漢倒是沒有理會夏子軒的話,只跟皇帝喊冤。「草民等已經中了相府大公子的毒,草民等死不足惜,只望皇上救出草民等的家人。」這些脂粉堂的伙計磕起頭來,完全不把自己當人看。這些個大男人,眼淚止不住地嘩嘩流。不是因為他們真的有多委屈,那是因為他們此時太痛苦,痛苦得不想活了。正如他們之前所說的那樣,夏子軒後來信不過老伙計,干脆辭退了他們。脂粉堂出事之後,這上結伙計更是逃得遠遠的,就怕被牽連到。誰知道,還是逃不過這一場災劫。三個多月前,那個相府大公子突然出現。那個時候,他們心里就有了不安的感覺。後來,這位相府大公子把他們家里老小都控制起來,甚至還給他們每個人都吞了毒。相府大公子只讓他們做一件事情。那就是他們必須把脂粉堂的事情,完全推到相府二小姐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