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夏伯然手一吃疼,便松了一回來。я?燃?文?я
雲秋琴重獲自由。
「妾身的毒解了,相爺很奇怪?相爺當真想要看到妾身被活活毒死不可?」
原本,夏伯然只是下了讓雲秋琴失去力氣的藥。
可是到了後來,夏伯然希望雲秋琴永遠失去活動的能力。
唯有如此,雲秋琴這位曾經的寵妾,才不會給初雲郡主這個相府主母添堵。
下軟筋散,雲秋琴可以理解。
但是夏伯然竟然下藥想讓她癱瘓,一開始,雲秋琴怎麼也接受不了。
雲秋琴甚至以為,是夏池宛盜用了夏伯然的名,對自己下的毒手。
只可惜,對她出手最狠的。
不是夏池宛這個敵人。
而是夏伯然這個愛人!
「賤人,你果然在愚弄本相!」
自打初雲郡主進門以後,雲秋琴之所以一直乖乖沒出現在初雲郡主的面前。
不是夏伯然安排算計的好,而是雲秋琴在跟他演戲。
「本相待你不夠好嗎,竟然敢謀算本相的子女,當真是蛇蠍毒婦。你的心都被狗吃了!」
夏伯然甩了雲秋琴一個巴掌。
夏伯然自問自己納了雲秋琴之後,對雲秋琴小意溫情,盡到了做丈夫的責任。
他甚至在雲千度不識趣之後,把那份對雲千度的愛和敬,都投放在了雲秋琴的身上。
便是雲千度佔著相府主母的位置。
可是,相府真正當家做主的女人,還不是雲秋琴?
除了雲秋琴之後,夏伯然可是還有三位妾室。
雲秋琴可以說是資歷最老的。
都說男人喜新厭舊。
偏偏夏伯然自認自己對雲秋琴這位「舊」相當之不錯,寵愛有佳。
就算是如此,雲秋琴都看他的子女不順眼。
要是當年,真被雲秋琴下了藥,絕了他的孕。
那麼他娶初雲郡主進門,這不是結親,這是在結怨!
夏伯然不明白,自己把所有的寵都給了雲秋琴。
雲秋琴這個狼心狗肺的,竟然負他至此。
「蛇蠍毒婦?」
听到夏伯然對自己的評價,雲秋琴哈哈大笑。
只不過,雲秋琴的笑聲里,有著一抹淒意與無力。
「夏伯然,你又覺得自己好到哪里去!」
雲秋琴冷看了夏伯然一眼。
眼前這個便是她千護萬護的男人。
早知今日,當初她就該听了「主子」的話,在生下軒兒之後,直接謀了他的命!
「本相如何不好,本相待你不薄,你當真一點良心都沒有了?」
夏伯然瞪著雲秋琴,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雲秋琴。
夏伯然的目光仿佛在說︰
你怎可如此無理取鬧,指黑為白。
「夏伯然,女人在你眼里到底算個什麼?不過是你的發泄工具,生養工具罷了。你也配談情,你有五個女人,你對誰有情了!」
雲秋琴不客氣地揭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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