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不過黎序之,還不許他不看,不受刺激嗎?!
只是當霍元修管不住自己眼楮,再次瞄向那一雙似從畫上下來的人兒時。
霍元修脆弱的小心髒,不可避免地被「嗖嗖嗖」,射上了三支小箭。
只見夏池宛柔白的小手,輕輕地放在自己的心口間。
而黎序之看到夏池宛的這個動作,黑沉的眸子里閃過柔光。
比夏池宛大的手掌,亦如夏池宛一般,放在自己的心口之上。
因著離得遠,夏池宛跟黎序之明明有對望到,卻一言不發,沒開口說過半句話。
可是彼此的心意,對方的叮嚀,夏池宛跟黎序之的心里都清楚。
霍元修被刺激得想吐血了。
兄弟,不帶這麼刺激人的,哥我快挺不住了。
這叫什麼?
這叫此時無聲勝有聲。
身無彩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這句絕美的詩句,霍元修這回倒是實實在在地從黎序之跟夏池宛的身上體會到了。
這對情人兒,便是不開口,亦能明白對方心中所想。
霍元修抬高自己的下巴,雙眼看著蔚藍的天空。
讓你們刺激爺,改明個兒,爺也去找個紅顏知己,眼紅死你們!
黎序之跟夏池宛的心意相通,不但刺激到了霍元修。
就連身邊的步佔鋒,也百般不是滋味兒。
步佔鋒心里很清楚,他也羨慕黎序之跟夏池宛之間的這種心意相通。
不須多言,只需對方的一個眼神,便能明白對方所想。
可是,步佔鋒曉得,她跟夏芙蓉絕對不是這種情況。
但是,黎序之跟夏池宛卻是。
這是不是代表著,黎序之跟夏池宛的訂親,乃是真正的兩情相悅?
步佔鋒抬起眸子,看了啞身在一旁,只是默默看著自己,揮著小手絹兒的夏芙蓉。
跟夏池宛比,夏芙蓉就如同是放在珍珠旁的魚目。
就算是再怎麼相似,假的就是假的。
魚目怎會有珍珠的光華和價值。
步佔鋒緊緊拽住了自己手中的韁繩,薄唇也隨之抿了起來,看著黎序之的目光,更是閃爍不定,似在算計著什麼。
最後,步佔鋒一夾馬肚子,叫了一聲「駕」,馬兒便邁開了步子。
雲展鵬自然是走在最前面,雲展鵬亦不是第一次出征,所以氣場大開,從容不迫。
很快,這支隊伍便浩浩蕩蕩地離開了。
當黎序之三人,離開京都城之後,霍元修再次追上了黎序之的腳步。
霍元修駕著馬兒,走到了黎序之的旁邊,然後一臉身上有跳蚤癢到不行的樣子,看向了黎序之︰
「兄弟,可否告知愚兄,剛才你跟夏二小姐那動作是什麼意思?」
那個動作,只能說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但是霍元修就是好奇啊。
「想知道?」
黎序之面無表情的臉上,又似再次結了一層薄霜。
霍元修覺得虧得自己身體好,比較御寒。
否則的話,就黎序之這張冰冷的臉,誰人敢輕易靠近。
霍元修當真懷疑,夏二小姐怎麼就答應了與黎序之的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