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吃錯了東西。」
夏伯然心中也有懷疑,只是不會在這個時候提到。
夏伯然沒有特別關心了知,甚至都不曾主動提起了知。
夏伯然轉過頭,看向了初雲郡主。
「夫人,這兩天,孩子可還鬧得你厲害?」
初雲郡主八個月,正是寶寶在肚子里最鬧騰的時候。
夏伯然看向了初雲郡主的肚子︰
「孩子,可是要乖巧一些,別讓你的母親吃太多苦,否則的話,以後爹不疼你。」
初雲郡主還沒對夏伯然的話有個反應,夏伯然又哈哈大笑。
「夫人此次,必能為本相生個嫡子。本相的嫡子,自然是乖巧的孩子,以後你們,可還得靠它照顧。」
夏伯然在說「你們」的時候,是看向了自己的幾個女兒。
夏伯然這話無疑是在維護初雲郡主跟她肚子里的孩子。
或者說,夏伯然這是在安撫,是在拍初雲郡主的馬屁。
夏池宛幾個要靠初雲郡主生的兒子,這表示以後夏府的繼續人,只會是初雲郡主的兒子。
听了夏伯然的話,夏池宛除了笑一笑,並沒有其他反應。
就算夏伯然不說今天這番話,這夏府理應由初雲郡主所產之子繼承。
夏伯然的話,簡直就是多此一舉。
果然,夏伯然哪怕說了好听的話,初雲郡主的臉也不見得有多好。
說多錯多。
夏伯然那麼一說,仿佛對夏府的繼承,夏伯然原來還是可以有別的想法的。
尤其剛才夏伯然還說,會不疼初雲郡主生的孩子。
這話,當真叫初雲郡主心口上火。
她孩子還沒生呢,夏伯然就想著怎麼找借口不待它好了。
難不成,想讓她的孩子成為第二個夏池宛?
絕對不可能!
「相爺,夫人,奴,奴婢身子不適,可否先行告退。」
吐完了的了知終于回來了。
只是,吐完後的了知,臉色不但沒有絲毫地轉好,仿佛越發慘白了。
了知甚至不敢再靠近里堂,就怕再次被里堂的味道影響到。
了知曉得,就剛才自己的表現。
若是主子存心為難的話,怕相府已經沒有她的立足之地了。
「一直以來,都是了知伺候在爹的身邊,甚得爹的歡心。爹即滿意你的伺候,你就該好好緊著自己的身子,下去吧。」
夏池宛倒是替夏伯然跟初雲郡主應下了知的請求。
問題是,夏池宛那麼一說,氣氛變得更加尷尬了。
就連了解都隱隱感覺到,二小姐剛才所說的話,似乎有什麼不太對勁兒。
了知一下去,夏池宛便看向了夏伯然︰
「爹已經習慣了知的伺候了,今天了知的身子似乎不適,爹的身邊不如再安個大丫鬟?」
可能是因為雲秋琴的關系,夏伯然已經算是草木皆兵了。
曉得自己身邊大丫鬟是何等重要。
所以,夏伯然在除了雲秋琴的眼線之後,干脆自己尋了大丫鬟。
以夏伯然的身邊,身邊的大丫鬟數量並不少。
不過,吃一塹長一智,夏伯然覺得近身伺候的,凍結需要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