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在于嬤嬤請來的穩婆當中,的確有一個有問題。
這個穩婆家里突然多了一大筆銀子,正好替她那好賭的兒子將債給還清了。
只是這穩婆說聯系自己的是一個女人,並非男人。
她之所以進了相府之後,還能做手腳。
完全是因為那個找她的女人早就說過,相府里頭她已經都安排好了。
听到那穩婆的供詞,韋爵爺自然不信,穩婆不肯老實交待,韋爵爺完全不介意大刑伺候。
對穩婆大刑伺候的整個過程,韋爵爺與夏伯然都是一同「觀賞」的。
韋爵爺一旦出手,當然不會手軟,夾手指,老虎凳。
總之,這些讓人听了毛骨悚然的大刑,今天那穩婆也算是長了見識,體驗了不少。
才短短半天的時間,穩婆好好的一個人,竟然變成了血人。
「賢婿,你覺得這個穩婆的話,可信嗎?」
看著穩婆完好的一雙手,變得血肉糊涂,韋爵爺臉上淡然一笑。
正是因為這一雙手,差點沒要了他女兒跟小外孫的命!
「如此大刑之下她都不曾改口,若她不是個忠的,那便該是真話了。」
听到韋爵爺的話,夏伯然沒直接給穩婆的話下個真假的判斷。
這個小當,夏伯然怎麼可能會上呢。
只是,夏伯然沒有想到的是。
既然韋爵爺都已經懷疑上你了,你這種搖擺不定,雲霧不分的態度,就一定是最好的嗎?
「依賢婿的說法,那麼在相府里還真有如此能一手遮天的女人?」
韋爵爺似笑非笑地看著夏伯然,這個女人听上去,最有可能的人是夏池宛。
「不。」
夏伯然出乎韋爵爺意料之外,並沒有承認,這件事情是相府里頭的人做的。
「相府里的人絕不會做此事,郡主夫人是相府的主母,很受府里人的愛戴。」
夏伯然搖搖頭,他沒那麼傻,把這盆髒水往夏池宛的身上潑。
當然,若是韋爵爺突然犯抽,認定了夏池宛自然是好的。
如此一來,夏池宛那個逆女就可以交給韋爵爺去收拾了。
可眼下很明顯,韋爵爺根本就不相信夏池宛會對初雲郡主下手。
所以夏伯然這個時候也不會自找沒趣,把事情都推給夏池宛。
虧得這件事情,夏伯然前後都有打算。
就算是替死鬼,夏伯然都找了一個極好的。
「若說真有人敢對郡主夫人動手,在相府里又有這個影響力的,我覺得該是府外的人。」
夏伯然看都不看那個血穩婆一眼︰
「而且,這個人應該與相府有很深的關系,對相府十分熟悉。」
若是不熟悉,怎能在相府里做安排。
夏伯然說的這個人,還當真有一個。
那就是夏雨欣的生母,陶姨娘。
上次夏伯然派人刺殺陶惠心,可是最後沒能得逞。
可那麼多日子過去了,陶惠心從來不曾露過面。
夏伯然猜,陶惠心便是那一日沒死,現在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要不然的話,陶惠心怎麼能耐得住性子,不上門找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