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欣回相府之後,夏伯然可不是有一段時間,經常陪著夏雨欣出府「游玩」嗎?
夏雨欣哪里想到,自己當初的舉動,成了陶惠心買凶殺初雲郡主的伏筆。
「是小婿太過心軟,為了小女一再退讓,怎知讓陶惠心生出了別樣的心思來。」
夏伯然眉毛微皺,滿臉的後悔和哀傷。
所演之情,當真是入木三分。
「小婿只是覺得小女還年幼,不該讓她接觸太多不好的事情,面對陶惠心時,態度便軟了一些。」
這個時候,便連夏伯然說出來的話語里,都帶著幾分苦意。
「許是如此,才讓陶惠心生出了誤會。」
夏伯然這一番話下來,基本上,初雲郡主這次出意外,那就是陶惠心干的了。
「無論如何,夫人受此災劫,都是小婿的錯。」
夏伯然認錯的態度是相當好,便是此事「不是」他做的。
但是,錯一定在他的身上。
俗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
就夏伯然這認錯的態度,還當真讓人難以怪責于他。
否則的話,豈不是顯是旁人太過苛責了。
可惜了,夏伯然面對的人是韋爵爺,而不是「別人」。
韋爵爺是什麼人?
韋爵爺可是那個為了跟國公太夫人抬扛,不當王爺當爵爺的二貨。
韋爵爺這種事情都能做得出來,他苛責夏伯然又怎麼樣。
這天下人,誰敢說他一個「不」字?
「此事,就是你不好!」
果然,韋爵爺一拍桌子,口水直往夏伯然的臉上噴。
「身為男子漢大丈夫,好好的相府竟然被你搞得如此一團糟,難怪皇上要讓你‘休息’幾天,好好整頓一下後宅。」
朝堂上的事情,韋爵爺自然是曉得的。
這件事情,韋爵爺更是听說了。
「若不是你無能,沒法兒把家宅關好,心腸太軟,公私不分,黑白不明。初雲怎麼會受傷!」
夏伯然要把事情推到陶惠心的身上,韋爵爺就如了夏伯然的意。
「就算此事真如你所說,當真是那陶惠心所做,這錯,你也得負會責!」
韋爵爺一開口,可是得把夏伯然給氣個半死。
這事兒「明明」是陶惠心做的,為何是他負全責?
那麼他說了半天,設伏老久,都是為了什麼?
「要不是你態度不明,給陶惠心錯覺,讓她以為自己還有機會,陶惠心怎麼可能傷害初雲!」
韋爵爺對夏伯然是怒目而視,兩只眼楮瞪得老大,凶得不行。
「堂堂男兒,做事竟如此優柔寡斷,瞻前顧後,自相矛盾。就你這性子,便連小家都治不好,還貪你當真能助皇上治天下?」
夏伯然的事業心有多重,韋爵爺自然曉得。
就連皇帝都開口說要讓夏伯然「休息」一下了。
韋爵爺覺得自己身為皇叔,怎麼也該幫幫皇佷一把才是。
的確,夏伯然最近的能力有限,是時候「休息」一下。
「我看,你還是把你後院里的那些糟心事都安排好了,再想著如何為國出力,相助皇上治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