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夏池宛可是與七皇子有過合作的。」
面兒上,夏池宛是絕對已經站到七皇子那一邊去的。
「因著雪災的事情,七皇子可是狠狠的得了夏池宛的助力,使得他的風頭,直超太子。」
反倒是十五皇子,夏池宛從來不曾幫十五皇子什麼。
如此一來,十五皇子在朝堂上從未出過頭。
不過,倒是在太後的五十壽辰上,夏池宛讓十五皇子狠狠的風光了一把。
但再怎麼說,壽辰上的事情,在眾人的眼里,那只是玩鬧而已。
身為一國之君,最重要的才能還是會治理國家。
「木秀于林,風必催之。」
靖公主回了韋爵爺八個字。
「本來,能與太子分庭抗禮的人唯有七皇子,七皇子早就成了太子的眼中釘,肉中刺了。」
「那妮子何等聰明,明知如此,她要真幫七皇子,就該讓七皇子韜光養晦,而不是光彩壓目。」
這一抑一揚之間,差別和影響,可是天差地遠。
「婁西賀跟周奉先是什麼樣的老家伙,七皇子如此強勢又不好唬弄。七皇子越是出彩,婁西賀跟周奉先就不敢幫他。」
婁西賀跟周奉先野心大著呢,想要坐上那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位置。
婁西賀想要讓婁家尊貴無比,直逼皇室。
周奉先何嘗沒有這個想法。
那麼他們最快能達到這個目的的方法,便是扶值一個傀儡皇帝。
太子雖有勇,卻無謀,比起七皇子來,稍好控制。
七皇子近來的表現,雖然突了,卻讓婁西賀跟周奉先越發覺得,七皇子不好控制。
夏池宛哪兒是在幫七皇子,分明是在削弱七皇子的助力。
「所以,那妮子想扶上位的人,絕對不會是七皇子。」
靖公主拍案說道。
「呵呵,的確如此。」
韋爵爺如教書老頭一般,晃了晃腦袋,然後肯定道。
「只是,卻有人自作聰明,作繭自縛啊。」
七皇子最近的意氣風發,韋爵爺全看在眼里。
韋爵爺已經插手過當今皇上奪嫡的事情了。
皇上兒子的事情,韋爵爺是怎麼也不會再插手了。
若是再插手,那麼皇上首先會看他跟韋爵爺府不順眼。
當然,此一時,彼一時。
看到靖公主來找自己,韋爵爺曉得。
要是接下來,韋爵爺府要插手這件事情,皇上就絕對不會再看韋爵爺府不順眼了。
「倒是十五皇子,看著不起眼,但事事都有他的份兒。」
靖公主繼續說道。
「太後五十壽辰上,十五皇子的表現即搶眼,卻又不會礙眼。至于雪災一事,防範意思,到底是十五皇子灌輸給皇上的。」
這件事情皇上只是沒有提到罷了,所以才沒十五皇子的功勞。
要不然的話,雪災一事,十五皇子也能出風頭。
夏池宛都懂得保十五皇子,皇上自然也不會是個傻的。
把自己喜歡的兒子,就那麼無端端地推出去。
十五皇子,絕對不會是皇上送給子嗣的磨刀石。
「時機一道,功勞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