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微臣趕著上朝,並不曉得家姑到底是如何處理這些尸體的。想來,家姑並不是故意的。家姑之前的身份,皇上也有所知曉,所以,有些事情處理方式便欠缺妥當,還望皇上莫要怪罪。」
周奉先一開口,把雲秋琴不合法行為,全都解釋為無知。
雲秋琴做姑娘的時候,乃是庶女。
那個時候,是雲展鵬沒有將雲秋琴教好。
待到雲秋琴出閣之後,成了夏伯然的妾室。
夏伯然之前乃是大周國的丞相,怎麼可能不知大周國的法紀。
所以,雲秋琴犯了錯,絕對不是國公府的責任。
畢竟雲秋琴才在國公府待了短短的月余。
而大將軍府與夏府則大大的不同。
若是雲秋琴當真有錯,必須為此負責的話。
皇上要是想追究,那也該追究大將軍府跟夏府的責任才是。
「皇上,臣有罪。」
周奉先那麼一說,雲展鵬也出例,向皇上下跪。
「不管周大人的姑姑如此不知禮數,其在大將軍府的這段日子里,從未犯過諸如此類的錯誤,所以是臣在其未出閣之前,沒將其教好。」
雲展鵬也不是吃素的,直接表明。
就算雲秋琴沒學好怎麼了,雲秋琴在大將軍府的時候,怎麼就沒有犯這樣的錯誤呢。
有了大將軍府的例子,眾人不難想到雲秋琴在夏府的表現。
在夏府的時候,雲秋琴也不過是個小小的妾室,但是雲秋琴也沒有犯如此錯誤。
怎麼偏偏就到了你國公府,雲秋琴的身份倒是升上去了,德性反而卻是掉下來,犯了這樣的錯誤呢?
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真要論起來,怎麼看都是你國公府的責任吧?
「皇上,臣覺得,周大人此言甚有推月兌之意!」
韋爵爺怒了,做錯了事情不但不認,而且還把責任推到了別伯身上。
你以為,別人都是擺設不成,由你一人說了算?
「勿以善小而不為,勿以惡小而為之。周大人的姑姑以惡為善,本就是善惡不分之舉,怎能說是善?」
韋爵爺干脆把雲秋琴的出發點都給潑黑了。
「那些尸體突然出現在國公府,如此情況,那些死者不是大惡者,便是大善者。無論是哪一者,皆告報官府,交由官員處理。大善者,該為其鳴冤、洗冤。大惡者,更應給予懲處。至少也讓曾受屈者,知大周國乃是天理昭彰。」
身為王爺的韋爵爺,這嘴巴一張,道理乃是成套的。
「周大人的姑姑此舉,善惡不分,公私不明,如此顛倒之人,當真能算得上是善者嗎?」
總之,不管怎麼看,雲秋琴的品性是從頭到尾的差!
還想洗白,也不看看他們肯不肯答應。
「皇叔所言甚是!」
皇上一拍龍椅,當有蓋棺而定的架勢。
「無論怎麼看,那周雲氏皆是無知之輩,所做之舉不堪入目。打著良善之名,實行惡舉,當真可惱。」
雲秋琴既被國公太夫人認為義女,那麼就得改姓跟姓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