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韋爵爺也不是才頭幾日有感興趣的事情做。
之前沒說,就昨天晚上睡前的時候說了那麼一次。
所以,夏池宛一提,小廝倒是馬上想了起來。
「如此?」
夏池宛凝色越來越重,因為她不知道,小廝說的話,是不是一個線索。
「池宛,你可是想到了什麼?」
現在,初雲郡主可是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到了夏池宛的身上。
可以說,初雲郡主絕對比周世賢父子倆更加依賴夏池宛。
周世賢父子倆可能沒有親身領教過夏池宛的厲害,初雲郡主卻是在夏池宛的幫助之下,解決了不少的麻煩。
「這件事情急不來。」
夏池宛搖搖頭,若是單靠這一句話,就能弄清楚事情的真相,那她都快成了菩薩了。
「把最近一直伺候在韋爵爺身邊的那些僕人都叫過來。」
現在的夏池宛可是不想錯過任何一個線索。
所以,夏池宛干脆了解一下最近韋爵爺的所有近況。
好在,韋爵爺不是一個「喜新厭舊」之人,這近身伺候的奴才也不會經常換人,就那麼一兩個。
因此,夏池宛這盤問起來,倒是輕松了不少。
夏池宛的問題依舊只有一個,在平時,韋爵爺身上有沒有發生過什麼特別的事情。
兩個奴才圍在一塊兒,想了半天,把韋爵爺的事情一件不漏地描述了一遍。
說了半天,內容倒是不少,可是有用的卻是不多。
「你們再仔細想一想,便是再細微的事情,都不可錯過。」
就那兩個奴才說了半天的內容,夏池宛听了都沒有感覺。
「再細微的事情?」
一听夏池宛的話,兩個奴才尷尬了一下,心里都有了同一個問題。
再細微的事情,是不是要細微到,爵爺一天上出了幾次恭,喝了幾次水,甚至摔過幾次跤這種小事兒都要說呢?
就在兩個奴才那麼一想的時候,一個奴才突然靈光一閃。
「公主,奴才倒是想到了一件事情,不知是不是公主想知道的。」
「說來听听!」
听到奴才主動提起一件事情,夏池宛眸色明亮了不少。
因為夏池宛的心里有一個聲音似乎在說,這個奴才現在要說的正是她所想听的。
「三天前,馬車也不知道在哪兒蹭了一下。奴才在扶爵爺上馬車入宮上早朝的時候,爵爺被馬車門框的木刺給刺了一下。」
韋爵爺的馬車,自然也算是千挑萬選,上好的馬車。
平時那邊緣之處,都是打磨得比較平滑。
也不知那天怎麼了,門框上竟然有倒刺兒。
「倒刺,馬車是何人管理的,竟然如此不小心,讓我爹受了傷!」
初雲郡主當下不喜,覺得那是奴才的失職。
「是啊,好端端的,怎麼就一個晚上的時間,那馬車的門框就被蹭了一下,有了倒刺兒,還刺兒到了韋爵爺呢?」
夏池宛冷然一笑,倒問了一句。
「池宛,這倒刺兒有什麼問題嗎?」
听到夏池宛一直糾結著倒刺兒,初雲郡主便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