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公主之言,這爵爺府肯定有問題,公主的條件看似容易,實則嚴苛。想來,長平公主府一定會比爵爺府安全多了,可否讓家父暫住長平公主府,直到家父康復為止。」
周世賢覺得,夏池宛會醫術。
韋爵爺的毒性加重了,誰都沒有發現,偏就夏池宛一人發現了。
若是讓夏池宛照顧韋爵爺,他肯定能放心。
韋爵爺府不干淨,不代表長平公主府也不干淨。
尤其是周世賢從韋爵爺那兒知道一星半點,皇上對夏池宛的重視。
所以說,長平公主府里很難有其他人的暗樁。
「也好,我正有此意。」
夏池宛點點頭,她不希望韋爵爺出任何問題,也唯有帶到長平公主府里照看著,才能比較放心。
當然了,發現了韋爵爺的問題之後,夏池宛已經不敢再讓韋爵爺踫任何爵爺府的東西了。
至于衣服,大不了現做唄。
所以,黎序之與周世賢齊努力,把韋爵爺扶上了夏池宛的馬車。
這個時候,周思進那邊又有了另一個答案。
「宛兒姐姐,祖父的帳簾頂上真的有一個水漬。」
「把那帳簾拆下來,給我送去,我有用。」
夏池宛點點頭,現在韋爵爺中毒的方向,她基本有了,而且是誰下的毒,夏池宛甚至已經有了懷疑的對象了。
「姑姑,你怎麼了?」
除了夏池宛之外,也有其他人心中產生了懷疑。
周思進看到有些發愣的初雲郡主,便推了推初雲郡主。
「沒,沒什麼。」
初雲郡主的背後起了一層細密的冷汗,初雲郡主一下子便想到了,當初她生夏天佑的時候,似乎出現了類似的情況。
那便是,她與她爹一樣,原來的房間不能住!
「郡主夫人不用擔心,雖然手法相似,可是背後之人並不一定是同一個。也許有可能是這兩個凶手彼此都比較熟悉,所以用了相同的手法罷了。」
看到初雲郡主那被嚇到的樣子,夏池宛安慰了一句。
初雲郡主那一次是夏伯然動的手,這一次,她可不覺得,夏伯然有這個動手的必要。
且,在韋爵爺府里動手,埋了那麼深的暗樁,第一次都沒有被韋爵爺給撥除。
夏池宛完全認定了,夏伯然絕對沒有那個本事!
「什麼意思,長平公主,你心里已經有懷疑對象了?」
周世賢詫異不已地看著夏池宛。
夏池宛是頭一個發現他爹中毒真相的,沒想到,才知道他爹的中毒真相,夏池宛都已經猜到凶手可能是誰了。
要不是周世賢相信夏池宛。
就夏池宛這速度,周世賢都快懷疑,他爹的毒是不是夏池宛下的。
如果不是夏池宛下的,夏池宛這速度,未必太驚人了些。
「此事不易張揚,得慢慢來。」
不是夏池宛不想說,而是對方那是一塊難啃的骨頭。
事實上,那塊骨頭,她跟韋爵爺早就對上了。
沒想到,不是他們先把那塊骨頭給啃了,而是那塊骨頭先出招,想要咽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