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對不起天堯,雖然這件事情我並不知曉。可是我沒有管好自己的人,讓天堯受到傷害,這便是我這個當皇叔的失職。」
七皇子義正言辭地開腔說道。
「噢,那麼敢問七皇子你是沒管好誰啊?」
夏池宛眉毛一挑,很是好奇,七皇子把誰推出來當替死鬼。
「是我管教不嚴,天堯的事情乃是衛側妃一時犯下的糊涂。」
七皇子既然已經選擇犧牲衛卿青了,在夏池宛的面前,當然就不會再隱瞞。
更別提,七皇子心中明白,在他父皇的眼中,夏池宛才是最好用的那個人。
「衛側妃?」
一听到這三個字,夏池宛便想到了衛卿青。
昨天的事情,不可否認,絕對有衛卿青的功勞,便是衛卿青絕對不會是主謀。
「噢,可否好奇問上一句,衛側妃何以哪些歹毒,對一個才滿月的嬰兒,都下得去如此毒手?」
夏池宛不客氣地拆穿七皇子嘴里所謂的「糊涂」。
「這乃是衛側妃與太子妃之間的個人小恩怨,是衛側妃著相了。」
七皇子嘆了一句,把昨天周天堯的事情,劃分為兩個女子之間的小恩怨。
「是嗎?」
夏池宛再次反問了一句。
「昨晚,听聞太子府里有個小婢女似乎知道我的去向,在皇上的面前提了一句。七皇子,你說,這個時候,那個婢子能有好嗎?」
太子不是傻子,昨天的事情,不是她做的,便與七皇子有關。
偏那個丫鬟找死,在那麼關鍵的時候,非說自己見到過她在哪里。
事後,太子怎麼可能把那個小丫鬟給忘記了。
事過必有痕,那個小丫鬟想逃,豈能逃得月兌太子手中的酷刑。
就算夏池宛沒再見到那個小丫鬟,夏池宛也曉得,那小丫鬟必是落不得好。
「那婢子乃是太子府里的人,下場會如何,我真不清楚,倒是長平你似乎很是關心。害人一命,到底不好受。」
因為黎序之的關系,七皇子跟夏池宛之間等于算是撕破臉皮了。
夏池宛一再話中帶刺兒,七皇子自然也不滿了起來。
「天做孽猶可活,自做孽不可活,這句話,七皇子不曾听說過嗎?」
那個丫鬟不夠聰明,被人利用。
在她說出那句話的時候,不論事成與敗,這個丫鬟必是活不了了。
因為太子不允許,七皇子更是不允許。
「且,就算要不好受,也該是那個真正害了她命之人,與我無關,昨天夜里,我可是一夜安寢。」
夏池宛意有所指地說道。
昨晚七皇子布下如此大局,局破之後,七皇子為了破困,必然是寢食難安。
看到七皇子泛黑的眼圈,夏池宛自然是知道,七皇子昨天晚上必是急得沒睡著。
果然,被夏池宛那麼一刺,七皇子不再像之前那麼安然。
「長平,怎麼樣,你也曾受過我恩惠,難不成,你還想逼我入死胡同?這次的事情,你若幫了我,就當你還了我恩了。」
七皇子無奈,唯有攜恩以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