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不會,那些人不但想要害姐姐,又差點傷了我的性命,給他們假的解藥才是最好的。」
十七皇子搖搖頭,表示一點都不怪夏池宛。
要知道,這個話題畢竟是他扯出來的。
如果夏池宛不承認的話,誰也沒法兒拿這件事情追究夏池宛的責任。
從他肯問,夏池宛便肯答這一點看來,十七皇子覺得夏池宛對自己還算誠實。
「呵呵……」
夏池宛不知道十七皇子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但不可否認,十七皇子這話跟態度,夏池宛听是極為舒服。
身為堂堂大晉國的十七皇子,竟會如此遷就于自己。
對于這個現象,夏池宛也是大為地吃驚。
難不成,就因為當初解九連環的事情,十七皇子敗于她之後,當真把她當成姐姐一般?
夏池宛知道,十七皇子怕是面對親姐姐的時候,都未必有對待她時的態度。
「其實真的解藥在這兒。」
夏池宛拿出了一個描有紅色不知名花的瓷瓶,放在了十七皇子跟馮繼開的面前。
「這才是真正的解藥?」
十七皇子有些好奇地看著那個小瓷瓶,仿佛那個紅色的小瓷瓶有多麼神奇似的。
「不過姐姐,那小瓶兒上的花是什麼花,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呢?」
十七皇子眼尖地發現,那小瓷瓶上的花繪並不常見。
「很漂亮對不對?」
看著小瓷瓶上妖艷的花朵,夏池宛嘴角勾了勾笑道。
彼岸花,開一千年,落一千年,花葉永不相見。情不為因果,緣注定生死。
「是……很特別。」
十七皇子並沒有見過彼岸花,卻不能否認它的妖嬈,更別提,夏池宛似乎很喜歡。
十七皇子萬萬沒有在這個時候模夏池宛逆鱗的道理。
「姐姐,我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你能不能答應?」
十七皇子看到這瓶解藥之後說了這麼一句話。
「說來听听。」
夏池宛看向十七皇子,想要听听,十七皇子會說出什麼樣的請求來。
「此次誤中副車,也是我倒霉。這種事情,有一指不定有二。萬一哪一日,因為什麼原因,我沾到了那些人毒血,怕難自救……」
十七皇子說的話並不是沒有道理的。
要知道,曾經就有過這麼一個例子。
一江湖人士,其義兄被一奇毒所殺。
那江湖人士竟然突發奇想,在其義兄死後放干了那義兄的血,然後把那義兄的血當成了毒藥來使。
「在這件事情上,我本欠著十七皇子一個人情。這便當是我的謝罪之禮。」
夏池宛將小瓷瓶推到了十七皇子的面前,很是大方地送給了十七皇子。
本來對夏池宛怒目而視的馮繼開,也因為那一小瓶的解藥,而怒氣有所收斂。
「姐姐當真是言重了,如此一來,是我要謝謝姐姐才是。」
不管怎麼樣,十七皇子算是把這瓶解藥弄到了手,以後不用再擔心自己中了夏池宛這種奇毒不治而亡了。
「十七皇子喝茶。」夏池宛手一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