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悅的心不由自主的微微一顫,自然反應般的收回自己晶瑩的玉足,卻被秦玉染死死的按住。愨鵡曉
「別躲避,我喜歡。」秦玉染低啞的嗓音再次響起,如同致命的罌粟,吸引著她不斷的淪陷。
如此的美男為她舌忝腳趾,這是她做夢也沒有想到的。心理上的愉悅超越身體,有些微微的感動,不自覺的放松了身體,任由他在自己的身體上不斷的探索。
秦玉染雖然是第一次,略微生疏,卻絲毫沒有放過她身體的任何一個角落,在鳳棲宮,他是王者,在外人面前,他月復黑,狡詐,神秘莫測,可在她面前,他甘願做她的奴僕,將她當做女王般的匍匐于她的腳下。
「悅兒,我真的得到你了嗎?」秦玉染喘著粗氣附在她的耳邊問道,仿若有些難以置信。
「你說呢?」曲悅一臉潮紅,身體的**得到了滿足,心情無比愉悅,玉白的身體上,浮現出一層淡淡的粉紅,她朝他妖冶一笑,璀璨的妖眸帶著**過後的微紅,絲絲迷離中帶著致命的美麗。
秦玉染無比滿足的勾唇,俊美無雙的容顏上是巨大的幸福感,翻了個身將她緊緊的擁在懷中,兩人光果的身體緊密的貼合在一起,沒有絲毫的縫隙,落下的紗帳影影倬倬映著帳中的一片春意,帳外衣衫凌亂,燭火搖曳,似乎在提醒兩人剛剛發生的一切。
曲悅滿足的窩在秦玉染的懷中,露出如用小貓般狡黠的笑意,玉白的手指在他的粉女敕上一圈圈的打著圈圈,如同聊騷般的。
秦玉染控制不住的輕笑起來,很輕松的便捉住她的手,顫笑著在她耳邊吹著熱氣道,「我的小悅兒,難道為夫的剛剛還沒用滿足你?」
兩人已經有了肌膚之親,雖然還沒有儀式,但是在秦玉染的心中,兩人儼然已經是夫妻。
曲悅壞笑著道,「是又如何?別告訴我你不行了?」
秦玉染聞言心內的邪火一下子便竄了出來,一個翻身將她壓至身下,身體再次有了反應,身子一沉,兩人同時發出一聲愉悅的申吟。
「為夫的要你看看最後到底是誰在求饒!」秦玉染一貫桃花般的眼眸中此時此刻卻噙滿了壞壞的笑意,他的月復黑和邪惡是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與他表面的月兌俗和飄逸完全不同,卻讓人禁不住顫抖。
而曲悅已經完全屈服在了他的婬威之下,身體巨大的愉悅使她說不出半句話,只能跟隨著她的節奏不斷的沉淪。
放肆的喊叫和曖昧的空氣讓宮門口守衛的白衣侍衛漲紅了臉,即使沒看見,也知道里面的戰況此時有多麼的激烈。
兩人光果的身子緊密的貼合在一起,放肆的糾纏,曖昧的燭火映著兩人的身體,交織出一種名叫幸福的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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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她從秦玉染的懷中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
晨曦透過拉開的窗子投了進來,曖昧的陽光撒入一室的溫暖,曲悅幸福的伸了個懶腰,朝他調皮的眨了眨眼,說了聲早安。
「懶貓,睡醒了?」秦玉染在她粉面上輕啄了一口,一雙手緊緊的摟著她的身子,似乎要將她融入身體般的。
曲悅揉揉惺忪的睡眼,不明所以的問道,「什麼時候了?」
秦玉染聞言寵溺的刮了刮她的小鼻子道,「就是該吃早膳的時候了。」
秦玉染話音剛落,曲悅的肚子非常配合的叫了兩聲。
曲悅並沒有感覺尷尬,而是一個翻身做了起來,有些驚訝的道,「什麼?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是呀!」秦玉染無奈的笑笑,「你肚子都告訴你了,昨晚你太累了,就睡過去了。」
曲悅拍拍頭,這才想起,兩人昨天不知糾纏了多少次,直到兩人都累極了才都睡了過去。
從昨日在鳳飛宮回來,她就一直沒有吃過東西,後來又被莫離莫忘弄得心情煩悶,無心用膳,弄得風清和蝶舞也很是傷心,白白為她做了午膳,不過後來秦玉染來了,她就把正事全忘了,光顧著魚水之歡了。
曲悅起身下床,拾起地上凌亂的衣袍穿上,邊穿邊問,「對了,染,听說你畫技了得?」
秦玉染也跟著曲悅起了床,很自然的回道,「只是閑來無事陶冶情操而已,算不上多厲害。」
「那你可否為我畫兩幅畫像?不過並不是我,而是我要尋找的人。」曲悅已經傳好了衣袍,坐在太師椅上喝了一口涼茶。
秦玉染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動作一滯,抬眸問道,「你要找誰?」
「我的兩位朋友。」曲悅回答的很自然。
不過秦玉染卻沒有那麼笨的,他隨即尷尬的笑笑,委婉的道,「悅兒,我並沒有見過你的朋友,又怎麼畫得出來?就是畫出來了也不會像的,再說我的畫技還不足以登上大雅之堂,悅兒就別為難我了。」
曲悅知道他醋勁較大,心思又比較縝密,隨即臉色變冷了下來,語氣頗為譏諷的道,「哦,原來你所說的想念我,只是想和我行魚水之歡,完事了便翻臉不認人,我只求你幫個小忙你也不肯?」
其實她知道他不是這樣的人,只是故意用言語刺激他而已。
為了她,他可以上刀山下火海,卻惟獨不能為她找男人。所以,他是個典型的月復黑男。
這類人最難搞了。
秦玉染心內一慌,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笑得更加燦爛了,一身粉衣墨發飛揚的他,俊美明耀的如同桃花下的仙子般的晃眼,起身踱步到她身側,將她擁進懷中,寵溺的道,「悅兒何出此言?為夫的心難道你還不知道麼?我只怕畫的不好被悅兒笑話,悅兒若生氣,為夫馬上為悅兒畫兩幅便是,若是悅兒還生氣,那為夫就一直畫,一百幅,一千副,就算累死,只要悅兒高興,為夫就滿足了。」
曲悅聞言沒繃住一下子笑了出來,抬眸略帶嘲諷的問道,「你何時學得如此油嘴滑舌了?」
「什麼叫油嘴滑舌?為夫的不懂。」秦玉染開始裝傻充愣,眼珠子轉了兩圈接著說道,「為夫自從遇到悅兒,便覺得笨嘴拙舌行事詭異,為夫的有一肚子話要對悅兒說,可卻愣是說不出來。」
他這話倒是不假,那麼久沒見她了,久到他以為他們今生不會再遇到了,可現在猛然間重逢,而且還這麼順利的得到了她的身心,他此時如同置身雲里霧里,輕飄飄的不知所以然。原本行事小心謹慎的他,卻一次次的為了她做出不符合常理的事情。
曲悅聞言拍了他一下,無奈的笑道,「好了別哄我了,趕緊畫吧。」
她說罷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似得道,「哦,對了,還沒有用早膳,等用了早膳再畫罷。」
「遵命!宮主大人!」秦玉染頗為夸張的朝她抱了抱拳,滑稽的動作和他一貫的謹慎和穩重頗為不符,惹得曲悅再次笑了起來。
兩人傳了早膳上來,又一起用了早膳,才叫人準備了筆墨紙硯,開始動工了。
曲悅坐在他對面,一邊描述一邊看著秦玉染畫。
桌子上擺放著研好的墨水,光是畫筆大大小小粗粗細細的就快到了十支,秦玉染此時的神情頗為認真,柔順的墨發散落在雪白的宣紙上,更顯得他如畫般月兌俗完美。
此時他沒了剛剛的油嘴滑舌,恢復了一貫的謹慎認真,又別具一番風情。
曲悅根據自己對龍吟和龍嘯深刻的記憶,一點點的描述著,而秦玉染也頗為認真的畫著,只是越畫他的眉頭就蹙得越緊,臉色越來越難看,終于畫完了,秦玉染變得一臉陰郁。
畫紙上,連個絕色男子躍然于上,那天神般的尊貴和超凡,並不是人間所有。
秦玉染不知為何,看著畫紙上的兩人就覺得無比的熟悉,熟悉到讓他難受,讓他嫉妒,讓他憤恨,可他卻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這兩人是誰。
這讓他更為郁悶,可他卻沒有開口去問,也沒有對曲悅說,只輕聲道,「畫好了,悅兒,你看還像麼?」
「像,簡直如同真人般的,怪不得他們說你畫技出神入化,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曲悅呆愣著凝著畫紙上的兩個人,難以置信秦玉染畫畫如此之快,畫的還如此只好。她只形容了他們兩個人的大致輪廓,可他卻連兩人的神韻都畫了出來。
秦玉染有些勉強的笑笑,「悅兒滿意就好。不知悅兒可需要為夫幫你找?」
「不用了。」
曲悅揮了揮手道,「我一會吩咐他們按照畫上的兩人尋找,相信以鳳棲宮的勢力,找兩個人還是很容易的。」
「哦,那好。鳳棲宮的賬目還需要我過目,我先去看一下,看完了我會派人送過來給你過目。有什麼事情吩咐侍衛找我就可以,他們知道如何找到我。」秦玉染說完便起身輕輕放好兩幅畫,便走了。
曲悅沒注意到秦玉染的異常,出神般的盯著桌上的兩幅畫發呆。
不知龍吟和龍嘯現在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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