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悅兒的腿都已經這樣了,又如何能勾結徐嬤嬤來對付您?再說,女兒以往是什麼樣的,難道大娘您不清楚麼?女兒又如何敢勾結徐嬤嬤來對付您?徐嬤嬤又豈是女兒能勾結得了的?」曲悅眸光閃爍,坐在地上異常從容,「在這府中,有誰把女兒放在眼里過?誰會幫著我來對付您?我在這府中是何地位,眾人皆知,恐怕能和我勾結的人不多吧!」
她這一說,倒是把趙嬋娟給說楞了,想想也是,誰會和一個不受寵的養女勾結?這如何也說不通呀?
曲悅趁著趙嬋娟愣神之際,趕緊趁熱打鐵,「大娘,徐嬤嬤一向對您怨言頗多,或許,她是想借著這個機會來對付您然後再嫁禍給女兒呢?」
因為這個趙嬋娟一向囂張跋扈,又沒有腦子,對待下人如同豬狗,下人早就對她怨聲載道,所以曲悅這麼說也頗有信服力。
趙嬋娟再次一愣,曲悅說得很有道理,府中的下人早就恨死她了,這點她早就清楚,雖然她除了徐嬤嬤出了氣,但就這麼放過曲悅,她很是不甘心!想著,她滿是橫肉的臉上綻開一絲陰笑,「曲悅,就算你說得都是真的,但這本來就是你的活,你收買別人替你做,本身就犯了大忌,所以今天這頓懲罰是少不了的。」
說著,趙嬋娟朝下面吩咐道,「來人,將曲悅拉出去打五十大板!」
今天她無論如何也要讓曲悅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等等!」曲悅聞言大喝一聲,臉上滿是陰厲,「大娘,您有點強詞奪理吧!我知道您一向看我不順眼,我雖然是個養女,但好歹也是這府中的主子,枉費您還是大家閨秀,竟然這麼沒有容人之量!曲家在鳴鳳國也是一等商戶,盛名在外,如果被別人知道你們這般虐待養女,你說外人又會如何置評呢?」
曲悅一番話說得趙嬋娟臉紅一陣白一陣,握著茶杯的手不自覺的發抖,臉上隱隱有著震驚!
她頭一次見到曲悅這般陰厲的模樣,一身戾氣如魔煞,凜然不可侵犯,又隱隱透著如同九天下凡般的貴氣,這和她以往軟弱膽小的樣子有著天壤之別。
反倒是趙嬋娟頭一次在曲悅面前敗下陣來,隱隱有著心虛,可她又怎麼會讓自己輸給曲悅?就算曲悅句句話都說在點上,但她無論如何也不準備放過她,想著,握著茶杯的手又緊了緊,嘴上輕咳了兩聲來掩飾她的不自然,「呵呵,既然你知道了,那我也沒有必要再假惺惺的了,我就是看你不順眼又怎樣?一個不知道從哪里來的野種,憑什麼生活在曲家?又憑什麼可以姓曲?還要嫁給太子,你想想,你配麼?」
「哈哈哈!」曲悅聞言反倒忍不住冷笑了起來,「大娘既然如此說,那曲悅也沒什麼可說的!要打就打吧!但你要記住你今天說得話,在場的人全是見證!今天是你要打我,不是我曲悅犯了過錯,也不是我故意和你過不去!有朝一日,希望你不要因為你今天的話後悔!」
野種?呵呵!她要讓趙嬋娟為這句話付出代價!
「你敢威脅我?」趙嬋娟臉色不善,手抖得更厲害了!
曲悅陰邪的眸子直視趙嬋娟的眼,「威脅你又怎樣?」既然她趙嬋娟都挑明了,她也沒必要再裝了,對付這種人,就是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好!好!好你個曲悅!」趙嬋娟頭一次被人威脅,自然是氣的失去理智,沖著下面大吼道,「來人啊!都愣著干嘛!都死了嗎?趕緊給我把這曲悅月兌下去,亂棍打死!我看誰敢有異議!」
家丁被趙嬋娟囂張的樣子嚇得渾身一抖,趕緊跑到曲悅的身前,想要將曲悅拖出去,但在接觸到曲悅那陰邪得猶如來自地下的眸子時,情不自禁的狠狠的打了一個冷顫。但耐不過趙嬋娟的婬威,他們也只好大著膽子拖著曲悅出去了。
家丁很快將曲悅按倒在長凳上,舉起大板就要向曲悅輪過來。
曲悅看準了時機,想用跆拳道狠狠的教訓一下這群人。但就在她剛剛想抬腿的時候,胸前忽然紅光大盛,一股強烈的帶著煞氣的紅色光耀散發出耀眼奪目的光,四散開來,帶著無比的銳氣,猶如千萬把鋒利的刀,狠狠的將幾位家丁震蕩開來。
幾位家丁慘叫了一聲,身上的衣服連同皮肉已經被紅光撕裂了無數個口子,不斷的冒著鮮血,場面極其慘烈。
家丁不斷的在地上翻滾著,哀嚎著。與此同時,廳堂內的幾位侍婢連同趙嬋娟,一同被這場面驚得昏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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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復黑霸氣的曲悅,有沒有親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