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被曲靈怪異恐怖的樣子驚呆了!慌忙上去阻止,可曲靈卻像是發了瘋般的,又接著扭斷了兩名官差的脖頸,現場一地血腥,恐怖程度超乎想象。
在接著殺死兩名官差後,曲靈伸出血腥的雙手開始沖向曲悅,眸中赤紅一片,透著強大的殺意和恨意,似乎是想要將曲悅撕成碎片般的。
說實話,饒是曲悅再淡定再冷血,處在眼下這麼個危險的境地,她也有點發毛。仗著前世學了點跆拳道,完全處于本能的將沖過來的曲靈踹了個人仰馬翻。
曲靈吃癟,可仍然不罷休,快速的一躍而起,再次朝曲悅沖了過來。就在這時,曲宇軒不顧一切的擋在曲悅的身前,曲靈的身體此時爆發出強大的煞氣,將曲悅和曲宇軒震蕩開來,連著周圍想沖上來的官兵也一齊震出兩米開外,在那一瞬間,大堂內所有的擺設都被震成粉末,每個人都受了輕傷。
看著曲靈沒有罷手的跡象,再看看好好的一個知府大堂被毀成這個樣子,又見曲悅受了傷,那一瞬間,堂上的知府心中有種窒息的難受,像是有種東西要爆發出來一樣,誰也沒有注意,此刻,知府一貫璀璨的星眸此時染上了一絲詭異的陰邪。
想都沒想,他就用輕功沖了下去,身體卻在那一瞬發出一團耀眼的紅光,像一團火球般的朝曲靈沖了下去。
曲靈慌忙抵擋,身體中爆發出一團冰冷的藍光,將她護住,和知府身體里發出的紅光互相抵擋,片刻之後,曲靈終于抵擋不住,一彎腰,嘔出一口黑血,身體的藍光散去,面色微微有些蒼白。
曲靈平復了一下自己虛弱的身體,微微站定,看向知府,眸中透出一絲陰寒的詭異,口中緩緩吐出一句詭異的話語,「冥寒?好!來得好!」說罷又將頭轉向一臉嚴肅的曲悅,眸中帶著詭異的笑,森冷的道,「就算你再強大,現在也只不過是個凡人,我不會再讓往事重演,也不會再讓你那麼囂張,你等著,我們之間的賬,早晚也是要算的!」
說罷在人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然消失不見。
官府內恢復平靜,只剩下滿地狼藉。
知府已經恢復了過來,只是他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他是會武功不假,但他的武功還沒有達到那麼登峰造極的程度,而且身體在那一瞬間發出的力量和火熱,是從來沒有過的,那是種帶著邪惡的力量,仿佛來自地獄般的。
知府上上下下打量了自己一番,迷蒙的道,「冥寒?冥寒?冥寒是誰?為何這麼熟悉?剛才曲靈她說我叫冥寒?可我明明叫秦玉染啊!到底這一切是怎麼回事?為何曲靈忽然間就變成那樣,原來那天的事情真的就她做的!」
此時曲悅也不比秦玉染輕松,她忽然頭疼不已,腦中竄出了許多莫名的記憶,但甚為零星,根本就串聯不起來。
「悅兒,你怎麼了?」曲宇軒揉揉疼痛的胸口,勉強爬起來跌跌撞撞的朝曲悅走過來,伸出雙手扶住她的肩,臉上寫滿關心。
今天的事情超乎所有人的預料,實在是詭異極了。
自從曲悅出現,這些詭異的事情接二連三的發生,眾人一時間都有些轉不過彎來。
堂下一些受了輕傷的官差勉強爬起,三三兩兩的將尸體拖走,又拿出清掃工具,開始打掃起來。
曲悅揉揉脹痛的額頭,扶著曲宇軒站起身皺眉道,「沒事,哥哥怎麼樣了?」
這是曲悅頭一次這麼主動的去關心他,曲宇軒有些受寵若驚,「沒事,哥哥沒事!只要悅兒沒事便好。」
看著曲悅和曲宇軒這溫情的一幕,秦玉染胸口莫名的一陣疼痛,好像是被人搶了自己的女人一般的疼痛和憤怒,那情緒來得如此莫名其妙,弄得他自己非常奇怪,遂只能壓下臉上的情緒,恢復一派淡然,對曲悅問道,「曲悅姑娘沒事吧,要不要本官為姑娘請個郎中?」
曲悅搖搖頭,抬眸上上下下的打量秦玉染,心中頓感熟悉,卻又不知那熟悉來源于哪,只能暫且不想,扶住曲宇軒對秦玉染道,「多些大人好意,小女子沒事。倒是把大人這里弄得一片狼藉,又折了幾名官差,小女子心中倍感歉疚,今日事情發生的太多了,小女子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就不叨擾大人了,改天再來府中請罪!」
秦玉染微微拱手,掩住眸中的莫名的酸意,淡然的道,「快回去吧,好生休養一番,姑娘今天受驚了!本官定當全力追查今日之事,若有線索,在去貴府叨擾二位!」
「嗯!」曲悅微微點頭,跟著曲宇軒轉身走了。
秦玉染目送著曲悅的背影,心中是一片酸澀和蒼涼,盡管那感覺是如此陌生和怪異。
這時,某處的天邊,響起兩個飄渺的男聲。
「她出現了!」
「是啊!她終于回來了!本尊等她等得太久了!」
「我警告你,她不是你一人的!」
「可除了本尊誰又能配得上她!」
「你……」
兩個飄渺的男聲漸行漸遠,而他們之間的對話,更是沒有任何人听到,也沒人會理解其中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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