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悅心里覺得月傾異常好笑,這古代的男子都這麼無知麼?哪是這麼容易就懷孕的?
況且她身上的紅光阻止她和任何男子發生關系,她也只不過是想借機揩油而已。
「不,不,不!」月傾的頭搖得和撥浪鼓似地,清雅的臉上滿是驚慌,「你不明白的,你根本不會明白的!會有孕的是我,而不是你!」
蝦米?
曲悅一向聰明冷靜的腦袋瞬間當機!男子懷孕?這是什麼匪夷所思的事情啊!
其實也怪曲悅少見多怪,這種事情在小說中早已屢見不鮮,可是曲悅從前根本不看小說。
也難怪她听到這話會這麼驚訝,這無異于告訴她這世上有神仙的驚訝程度。
「你說什麼?」曲悅掏了搖耳朵,以為是自己听錯了。
「你沒听錯!」月傾朝她點點頭,坐起身子拉起被子緊緊的護在胸前,緩緩的道,「我從前是月國皇子,你應該知道吧!」
「嗯!」曲悅點點頭道,「這有關系嗎?」
月傾精致的小臉上布滿陰霾,月牙般漂亮的眸子里滿是迷霧,「月國表面上看來一切都和別的國家沒有不同,可唯一不同的,便是男人生子。在月國,男人既要承擔養家糊口的重任,還要經歷生子,父皇就是因為生皇弟的時候無法管理朝政,才誤信了妖女的讒言,讓那女人把持朝政,最終滅國。月國的男子因為孕期被奪權篡位的不計其數,而女子即不用生子,用不用出去養家糊口,所有的痛苦和重任都是男子來承擔,雖然月國的男子可以多妻多妾,但若是未婚的男子被玷污了名節,那是要被所有人恥笑的,並且沒有女子願意嫁給他,嚴重的會被處死。」
「有這種事?」曲悅驚訝的長大嘴巴,這真是駭人听聞,如此說來,月國男子還真是命苦。
「是!」月傾的臉上滿是痛苦,「我要怎麼辦?你為何如此待我?」
曲悅沒听見月傾後面的話,滿腦子都是男人生子的事情,因為好奇不由得再次問道,「你們月國的男子如何生孩子?」
月傾聞言一張精致的玉顏頃刻間染上緋紅,他很自然的用他精致如雕塑般的手掩住半邊臉,一副嬌羞的樣子,低聲道,「待懷胎十月一朝臨盆之時,只需用刀子在月復部劃開個口子取出胎兒便可。」
不過一想到胎兒,一想到那軟軟的小東西,月傾原本一片陰霾的臉上忽然更加緋紅起來,唇角還勾起一個久違的笑,那笑容異常妖孽,還帶著父性的光輝。
月國男子和別國男子不同,十二歲便已經成年,可以成親生子。若是從前,月國尚在,他早就兒女成群了。他之所以從十二歲便開始收養孤兒,就是在彌補一生不能成親生子的痛苦。他雖然討厭女子,但他喜歡孩子。他渴望擁有一個自己的孩子。
十年了,已經錯過十年了!他早已對孩子的事情不報幻想,他本打算在凌山上和一眾弟子相依到老,可無端的冒出一個曲悅,將他平靜的生活攪的一團糟,還毀了他的清白。
這是天意嗎?他真的會有孩子嗎?
月傾的手不自覺的撫上自己的月復部,若是這里有個屬于自己的小生命,那又是何種美妙的感覺呢?
曲悅徹底呆住了,這麼美妙的事情竟然被她撞見,實在是太好了!
不過,曲悅想了想又問道,「那若是傷口處理不當,豈不是很危險?」這可是古代,醫療條件和衛生條件都很差的。
「是的!」月傾從幻想中回過神來,「有很多男子因為生產而死,但他們是光榮的,因為他們在這世上有了屬于自己生命的延續,沒有人會感到後悔!」
他忽然沒有剛才那麼驚慌失措了,如果他真的懷上孩子,那麼他就帶著月復中餓孩子遠走高飛,到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和自己的孩子生活在一起,也不失為一種幸福。
沒人知道他沒了貞操,也沒人會知道他未婚生子,沒有人會恥笑他。
「哦!」曲悅點點頭,也沒了揩油的心情,奇怪的干笑了兩聲,然後站起身模了模月傾的頭,像安慰孩子似地道,「寶貝,你放心,我沒有對你怎麼樣,你不會有孩子的。」
說罷又奇怪的笑了兩聲,轉身消失在了別院。
這麼奇怪的男子,這麼好的事情,她要是不把握住那就是傻子。
越是相處的時間越長,越是了解的越深入,就越發現月傾身上的秘密好多,月傾簡直就是個寶。
她發誓一定要將月傾留在身邊,男人生子?好玩!實在是好玩!
若是她將來的夫君都能生子的話該有多好?這樣既不會影響她的大業,又不耽誤繁衍後代,簡直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
從前她一直覺得女子生孩子很不公平,承受那麼多的痛苦。今日的事情總算讓她找到了點平衡。
月傾呆愣愣的看著曲悅消失在了房內,久久回不過身來。
沒怎麼樣?這麼說,他不會有孩子了嗎?為何忽然感覺那麼失望?
好像,曲悅也沒有他想象的那麼討厭,女人也沒有多壞,這麼長時間以來,他好像適應了曲悅的存在。
第一次曲悅強吻他,他忍不住反胃,可是今日他胃里竟然少了那種翻江倒海的感覺,反而被另一種奇怪的感覺所代替。
這到底說明了什麼?
曲悅心情愉悅無比,輕飄飄的回到了天心閣,剛一上閣樓,廳內猛然竄出一人差點嚇了她一跳。
那人一身黑色玄紋錦袍,腳蹬繡金線黑底短靴,腰間系著羊脂玉帶,玉帶下面綴著一串金色的流蘇,襯著他一身謹慎的黑袍更加高貴富麗,一頭烏黑濃密的黑發用金冠束在腦後,他刀刻般俊朗的五官透著無盡的霸氣威嚴,鬢若刀裁,眉如墨畫,一雙凌厲的眼透著霸道的光亮,黑色的瞳仁如同泉水中上好的黑珍珠,頎長的身材比例完美,長如猿臂般有力的臂膀猝不及防的將曲悅抱進懷中,帶著一身的風塵。
「悅兒!想死哥哥了!」曲宇軒緊緊的擁著曲悅的身體,俊朗的臉上滿是久違的笑意,燦爛無比。
曲悅還沒有回過神來,一把推開曲宇軒,一個輕功如電般快速的閃過一旁,上上下下的打量一番,這才看出是曲宇軒。
他好像比以前更帥了,也更瘦了!
「哥哥!」曲悅臉上滿是驚訝,「你怎麼來了?」
「怎麼,妹妹不歡迎?多日不見,你武功大漲,看來凌山的確是個習武的好地方!就是有些難找。」
曲宇軒一張俊朗霸氣的面頰上滿是滿足的笑意,定定的睨著一臉驚愕的曲悅。
好不容易找到了他的悅兒,今日一見,發現她好像和以前不同了。
「不是不歡迎,而是凌山上布滿了機關暗陣,你是怎麼上來的?」曲悅對此大為不解,凌山的機關出了凌山的弟子外,天下無人能破解,那是月傾親自設計,他在機關布陣方面,也是天下無敵的。他布的機關,若是旁人擅闖,只有死路一條。
只有凌山弟子才知道破解之法。
曲宇軒一撩袍擺坐在椅子上,掏出娟帕擦了擦汗道,「我上來時,的確是見到有機關的印記,可是早已遭人破壞了。而且,我這一路都有人暗中指引方向,我也不知道為何。」
曲悅妖眸半眯了起來,想了半晌,猛地一拍腦門。肯定是冷星干的!
記得昨夜他曾告訴她說,他已經向全天下透漏了她的消息。為了能讓找她麻煩的人順利上山,他不惜破壞了機關。
這個倒霉的冷星,臨死還會給她找點麻煩。
看來這次不止是曲宇軒,恐怕那些人都會找上來的,尤其是魅影,她的死敵。
這次她的麻煩真的大了。
「怎麼了?」曲宇軒見狀蹙起眉頭,一臉擔憂的問道,「悅兒有麻煩?」
「沒事!」曲悅擺了擺手,親自給曲宇軒斟了杯涼茶遞到他的手邊道,「你來凌山少說也要二十天能到,府中的生意怎麼辦?」
曲宇軒猛地灌了幾口茶,看來是渴極了,「你走了以後,我便開始打點府中的生意,都交代好了才離開的。」
「那你準備什麼時候走?」曲悅坐在曲宇軒的對面,對他的忽然到來好像沒有多少驚喜。
曲宇軒好像也感覺到了這點,一張臉泛起陰霾,「怎麼?剛來就趕我走?悅兒就這麼煩我?」
「呵呵,當然不是!」曲悅知道自己態度有些差了,便勾起妖冶的笑容,獻媚的道,「哥哥,人家只是擔心府中的生意嘛。」
「這還差不多!」曲宇軒這才重新勾起笑容道,「悅兒,這次來我準備多住些時日。你不在,府中忽然空得很,我一刻也呆不下去。」
「我知道!」曲悅軟下語氣,心也不禁軟了起來,「那你就多留些時日吧。解解相思之苦。凌山上有吃有喝,哥哥放心吧!」
想必他一路舟車勞頓,風塵僕僕,心心念念想著的都是她。曲悅原本就對曲宇軒有著特殊的感情,看見他這段時間瘦了不少,也黑了不少,一定是吃了不少苦。
她又怎麼忍心拒絕他?
曲宇軒一把將曲悅摟進懷中,將頭埋進她的懷中,聲音有些低沉,「悅兒,哥哥真的好想你。」
「嗯!」這次曲悅沒有推開他,而是反而抱緊了他,安慰道,「嗯,我知道。」
曲悅說著話鋒一轉道,「哎,對了,哥哥,小蓮那邊怎麼樣?太子有沒有揭穿她?」
曲宇軒聞言眸光沉了沉道,「不好。據小蓮身邊的親信報信道,自從小蓮嫁過去那日起,太子根本沒有在她的房內過夜過,也再也沒有去見過她。小蓮在太子府過得倒是不錯,吃穿用度都是和太子妃的標準,可是她自從成親那日就再也沒有見過太子,奇怪的是太子也沒有再納妾,太子府只有小蓮這一個當家人。而太子根本就沒有在府中出現過,好像據說一直在找什麼人。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如外界傳言的那樣有龍陽之好,還是娶你有別的目的。看樣子他不像是看穿了小蓮,小蓮做的也很好。只是這太子實在是高深莫測,讓人捉模不透。小蓮暫時沒有危險,日子也還算不錯,我們先靜觀其變吧!」
「好!」曲悅心下有些不好的預感,可她也不願多想,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曲宇軒說得對,太子不是個容易看透的人,在他沒有揭穿之前,她還是在暗中觀察比較好。
「哥哥,讓小蓮有什麼消息一定要傳過來!我要知道她的一切消息!」太子妃對她來說是很重要的一步,小蓮也是她很重要的一顆棋子,千萬不能毀了,否則麻煩無窮。太子可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曲宇軒勾唇笑了笑,指月復在她唇瓣間摩擦,一臉邪氣,聲音曖昧不已,「悅兒放心,這些哥哥早已交代好了。只是,哥哥這一路餓得緊,妹妹是不是先喂飽哥哥再說其他的呀!」
曲悅剛想說什麼,曲宇軒便一把將她攔腰抱起,向床榻走去。
「哥哥你真壞!」曲悅媚笑著,沒有拒絕他。反正也玩不出什麼花樣,索性就互相佔佔便宜也沒什麼。
曲宇軒將她一把扔到床上,隨即便急切的覆上她的唇瓣,聲音含糊的道,「哥哥可想死你了!」
曲悅閉起眼楮享受他霸道又狂野的吻,心下澎湃不已。
自從離開曲府,遇到的男人一個比一個娘氣,偶爾換換霸道強勢的也不錯。
曲宇軒受到了鼓舞,一個月來的狂野的思念全部發泄在這吻中。他雙手忍住覆上她玲瓏的曲線,只覺得那相思之情如潮水般涌來,將他瞬間淹沒。
曲宇軒略帶粗暴的動作反而撩起曲悅的*,她化被動為主動,一個翻身將曲宇軒壓在身下,三五下初二的,便除盡了兩人的衣物。
兩人很快便一絲不掛。
正當這屋內春意不斷攀升的時候,內室的門猛然被推開,一抹月牙白的清雅身影驀然飄進屋內。
正抵死纏綿的二人瞬間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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