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攝政妃,柔然女巫 V28-吐盧汗,再見了!

作者 ︰ 淡小然

沒想到綠木竟然是跟銀狼有勾結,說起銀狼,木依蘭又想起了曾經在都城時的一件事情。

那次自己因為追蹤那個木府里的奴隸而讓阿穆爾找不到了自己,遭到三個流氓的調戲,那三個人似乎也是銀狼軍的。

這個銀狼到底是什麼來頭?

自己雖然說來到這個國家這個時代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算短,為何對這個名字如此沒有印象?

看來,自己的敵人是在都城里,會是誰?

是郁氏還是誰?

木依蘭靜靜的安撫著圖娜,看著這個可憐的孩子,她已經沒有了親人了。

「兄弟們!」木依蘭看著眼前這些和自己家人團聚的勇士們,他們一個個在戰場上拼死廝殺,也不過是為了早一點回家和家人團聚而已。

大家聞言都回了頭,看到木依蘭坦蕩的表情,又想起自己在部落面前對她的咄咄相逼以及無差別的憤怒開炮,紛紛臉紅的低下了頭。

木依蘭輕輕一笑,頗有一笑泯恩仇的滋味。

「看到大家平安無事,我就放心了!吐盧汗部落,一定會再建立起來的!但是我要先回都城去了!大家就在朱琪坡先好好的過著,如果有緣,我還會來找你們的!」

高英听出了她的意思,立即上前,「首領,大家方才只不過是急昏了頭,不是有意這麼多你的!你不能夠拋下我們!」

他很清楚她話里的意思,什麼有緣無緣,她分明是打算再也不相見了。

木依蘭搖了搖頭,一手抱著木小瓜,一手捏著那塊碎布,看著眾人說道,「我木依蘭非常感謝大家的拼死付出,也很愧疚對圖陽酋長的遭遇,一切都是由于我的布置不夠周到,此番我回都城,一定會向婆羅門可汗稟明一切,會要求他表彰大家的!」她避重就輕的說著,卻不說自己的打算。

「就算如此,你也不一定要現在就回去啊?」朱琪坡上的女人們看著木依蘭說道,她們不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她們知道,這個女人對自己的家庭起了什麼作用。

如果不是她,她們的男人現在恐怕還是和以前一樣翹著大腿當大爺,哪里會有現在的心疼人。

「是啊是啊,你們打仗這麼辛苦,好不容易松了口氣能夠好好休息了,怎麼就這麼急著趕路呢!好歹也在這里過了夜啊!」阿大家的牽著阿大的說道。

木依蘭淺笑,為這群樸實的人們而感到開心,她越發覺得自己不能夠給他們帶來這些麻煩了。

「不了!可汗給我的旨意可是要我迅速趕回都城!或許還有事情在等我!我就此別過了!兄弟們,勇士們,你們一定要好好的!」說完也不顧高英的阻攔,抱著木小瓜就沖出了寨子,上了馬。

吐盧汗的勇士們縱然是不舍,可是也拉不下那張臉去挽留她,高英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她策馬離去。

不,不對,她不是一個人!

木依蘭沒有想到自己離開竟然還帶著一個尾巴。

「首領!」圖娜騎著馬追上了她的腳步,消瘦的臉上劃出一抹羞澀的笑容。

木依蘭停下腳步,看著圖娜皺起了眉頭,「圖娜你跟上來做什麼?快回去!」

木小瓜看著那個眼底還有著悲傷的女子,在第一時間明白了她的心情。

她和自己有一些相似,自己是有親人但沒親情,而她是有親情但是已經沒有了親人。

留在那樣的地方只能夠飽受思親之苦,還不如放開手腳,翱翔天地。

「我阿爸已經死了,我也沒有了親人,所以請首領收留我吧!我願意給你洗衣打掃,真的,我什麼都能做的!」

「圖娜,我知道圖陽的死對你打擊很大!可是你要知道,吐盧汗的那些人才是你的親人,他們才是你知根知底的人!而我此番回到都城去,或許再也不會來吐盧汗了!你明白嗎?」木依蘭有些苦口婆心的勸說著,她已經害了一個阿穆爾,再也不想害一個圖娜了。

圖娜搖著頭,態度堅定的說道,「我不管他們是怎麼想,我只知道,我的阿爸一生最尊敬的人是你,我也只知道跟隨你才能夠對得起我的阿爸!而且,我知道你一定會去找殺害我阿爸的凶手,我要為他報仇!」

木依蘭心中一凜,圖娜的直覺是對的!她此番回到都城第一個目標就是為了找出那個凶手!

要為圖陽報仇,要為吐盧汗那些無辜失去生命的勇士們報仇,這是她的使命。

知道自己無法勸服她了,木依蘭無奈的點了點頭。

兩人就此結成了伴,朝著都城走去!

而此刻的木依蘭還不知道,都城里頭有著一個天大的風暴在等著自己。

……

木府全部都掛起了白色的幔帳,木容的遺體連一天都沒有留就被火化了。

草原的兒女對于入土為安沒有什麼概念,他們的意識中,就是將自己最後的一點利用價值都要奉獻給草原。

木容是整個柔然國最為出色的國師,他的死訊給整個柔然國帶來了不小的震蕩,幾乎所有的部落都收到了消息,唯獨還奔跑在路上的木依蘭沒有收到消息。

婆羅門對于此事非常的震怒,他柔然國堂堂國師,竟然在還願的路上被人刺殺了。

他火力的吩咐禁衛軍到處搜尋,希望能夠將那個凶手抓獲,可惜那些黑衣人就好像是石沉大海似的,毫無聲息。

木容的葬禮舉行的風風火火,幾乎都城所有的人都到了木府為木容送行。

木容出殯的那一日,婆羅門率領一干大臣,就連消失數日不見的阿那穰也出現了,所有人都未木容開路。

木婉容一看到婆羅門,精致的小臉上立即出現一抹虛弱,整個人都顯得那麼的神形憔悴,看的婆羅門是無比的心疼。

阿那穰始終保持著一張平靜的臉,看到木婉容的傷心時平靜無比,看到郁氏尋死尋活時平靜無比,當他看到木柯的出現時,臉色稍稍一變。

木柯回了都城的事情唯獨婆羅門知曉,就連木容本人都不知道自己的這個兒子回了都城,而當他出現在木容的葬禮上時,一旁的大臣們也覺得驚訝了,這個國師的兒子難道是有未卜先知,知道自己的老子要死了,所以提前回來準備參加葬禮的嗎?

所有人都在議論紛紛,他們都在議論一個如此之好的國師竟然也會有仇人,走在路上也會被人刺殺,到底是什麼人這麼恨國師?

有的人猜測或許是周邊四國四部落的,他們殺木依蘭無望,只能夠殺她的家人了。

也有人猜測是木容阻擋了什麼人的財路,所以才遭到報復。

而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流傳出一個傳聞,木容其實是被東魏人所殺,因為木依蘭曾經多次給婆羅門預言讓婆羅門逢凶化吉,而且襲擊東魏多次,所以導致東魏人痛恨木依蘭,但是找不到木依蘭,所以只能殺了木容泄憤。

當這個消息傳出來時,被憤怒沖昏了頭腦的柔然國人開始紛紛痛罵東魏人,甚至連西魏人都被他們罵了進去,然而也阻止不了木容已死的信息。

木婉容在木容被殺以及到出殯這些日子真真是以淚洗面,每日都在悔恨之中度過,但是一想到木依蘭她又覺得自己沒有做錯,可是一想起最後木容說的那些話,她就覺得自己最終還是失去了自己從來沒有得到過的父愛。

木容死後,她最擔心的便是阿大被人抓住,又擔心木容的死因被暴露,所以才安排人到處傳言說是東魏人殺了木容,將大家的憤怒轉移到東魏人身上,也從而讓大家對木依蘭產生反感。

因為大家都以為是因為她,才會讓東魏人轉移仇恨去殺了他們偉大的國師。

木婉容這一招可謂是心狠手辣,縱然是在傷心之時也不忘記要狠狠的踩木依蘭一腳。

「妹妹,真的是你?」木柯在木容出殯的當晚找到了木婉容,此時的木婉容正在氈帳內打扮,因為婆羅門為了怕她太過傷心,因此將她接進皇宮散散心。

木婉容拍著粉撲的手頓了一頓,面不改色的反問道,「哥哥你說什麼呢?」因為還在喪期,她不能夠打扮的太過耀眼,只能夠簡簡單單的撲一點粉,然後梳好頭發,就連衣服都只能夠穿素白的衣錦而已。

木柯了然的一笑,「那個叫什麼阿大的已經被我殺了!所以妹妹只需要等著做你的可敦就行了!至于那個木依蘭小賤人,等她回到了都城之後,哥哥會讓你看看什麼叫做人賤人踩的!」

木婉容看著木柯,兩人相視一笑,所有的秘密在期間一目了然。

「那就有勞哥哥了,可汗找我,我就先去皇宮了,記住別讓母親太過傷心了。」相對于木婉容前幾天的傷心,今日的她可是看不出來有任何的傷感,或許對于她來說,只有婆羅門身邊的那個位置才是最重要的,而什麼父愛也只是幼時的她有過期望,現在的她已經過了奢望父愛的年齡了。

抓住婆羅門才是最重要的。

有什麼比當一國之母重要呢?

所以,木依蘭這種跳梁小丑想要搶自己的可敦之位那是妄想。

忽然外頭的門簾一動,木柯一手握著彎刀冷喝道,「誰?」

木婉容神色一凝,不動聲色的站在原地沒動。

門簾緩緩被拉開,站在外面的是木婉容的貼身侍女阿芬那!

只見她輕輕的撩著門簾,臉上帶著恭敬的笑容,低眉順目的說道,「大小姐,傳士官已經在門口等您了!」

木婉容一見是她,松了口氣,看著自己已經收拾好了的身子說道,「哥哥,那我先走了!」

阿芬那小心翼翼的扶著木婉容,一直將她送上了宮內的軟轎之後才回到了木府,一路上她都精神恍惚的差點撞到路邊來的人。

「啊,阿芬那姐姐,小心點,我這端著的可是給夫人送過去的湯呢!」一個嬌俏的小女孩聲音看著沖著自己撞過來的阿芬那說道。

阿芬那被她的舌根音叫醒了,連連道歉,揉了揉臉之後才繼續前進。

啊環看著阿芬那那不對勁的表情,那張小臉上瞬間就多了一絲疑惑,阿芬那從來都是囂張跋扈,總是仗著是大小姐的人就仗勢欺人,對于他們這種小奴隸來說非打即罵,從來不會向今天這樣子還會對人道歉,。這可不像她啊。

也罷,等這個湯送好了之後還是先回家里一趟,夫人的魚湯好像許久沒吃了。

阿芬那打起精神回到了自己的氈帳,木婉容進了宮,她這個貼身侍女就沒事可做了。

可是她沒有想到,自己的氈帳內竟然有一個人在等著自己。

「阿大!」阿芬那看到自己的氈帳內站著一個人,以為是自己想的那個人,立即驚喜的叫道。

可是當她看到那個人的臉之後立即捂住了自己的嘴,驚恐的看著那人。

木柯挑了挑眉,自己妹妹身邊的這個侍女可是自己從小就看中了的,如果不是木容將自己調離到邊境,這個侍女自己早就拿下了,

只是沒有想到自己等自己再回來之後她竟然跟一個野男人搞在了一起,不過現在沒關系了,那個男人已經死了!

「阿芬那,多年沒見,你越加的……漂亮了!」木柯絲毫不掩飾自己眼神之中的yinYU。

阿芬那被他那紅果果的眼神嚇得後退了一步,但是她想再退一步之時已經沒有了機會,因為木柯已經站在了她的面前,緊緊的攥住了她的胳膊。

木柯輕佻的挑起阿芬那的下巴,看著這張嬌俏的小臉,看著那因為飽食**而變得更加嬌艷欲滴的紅唇,心底的那絲**就像是噴發的火山似的,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大少爺,您……您別這樣!」阿芬那心底還是有阿大的,畢竟阿大是她唯一的一個男人,而且對自己也算是不錯。

現在她才听到阿大已經死了,就被殺他的人那個人調戲,她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的。

「怎樣啊?」木柯攥著她的縴腰,讓她無法動彈,一手挑開她的衣襟帶子。

阿芬那雙手捂住胸口,驚恐的看著木柯的強勢,「大少爺,老爺剛剛才……您怎麼可以這樣?」

木柯邪肆一笑,「那個老不死的終于死了,他死之前就干擾我做這做那,難道現在已經死了還要來干涉我嗎?別廢話了,老子想你想了這麼多年,現在好不容易逮著機會了,還想老子放過你?」

再也不給阿芬那說話的機會,一把將她扔到了床上……

氈帳內,阿芬那猶如一頭死豬似的躺在床上,身旁是酒足飯飽發泄完畢的木柯。

阿芬那那宛如死魚般的雙眼轉了轉,稍稍多了一絲的靈動,她低啞的聲音沉沉的在氈帳內蔓延開,「阿大真的死了嗎?」

「嗯!」木柯一手搭在了阿芬那的腰間,另一手還在不安分的撫模著。

「他……真的是殺老爺的凶手?」雖然她效忠的是木婉容,可是她不會忘記當初救了自己一命的人是木容。

「嗯!」木柯回答完之後忽然抬起了頭,看著一臉木訥的阿芬那說道,「你現在可是老子的人了,別在想著那雜碎了,听到沒有!」

看著他緊逼的眼神,阿芬那木楞的點了點頭,得到承諾的木柯繼續埋下了腦袋,在阿芬那的身上繼續開墾著。

……

「夫人,今日沒有魚湯哦!」啊環回到了她的那間小氈帳之後,對著里頭的人說道,可是當她走了進去之後才發現,那個被她成為夫人的木依蘭的姨娘正淚流滿面的看著手中的一個金簪發呆。

「夫人……夫人……」啊環輕輕的搖晃著她,心中在輕輕的嘆氣,自從她得知國師大人死了之後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了,每天就只知道看手中的金簪,一句話不說。

拓跋羽兒握起了手心,將那金簪輕輕的包圍在自己的手中,看著在一旁擔心自己的啊環,「別擔心我!」

啊環炸了眨眼,看著一瞬間就恢復如常的拓跋羽兒,接著說道,「夫人沒事就好!可惜最近這些天都沒有魚湯了!那些魚販子說沒有鮮魚。」

拓跋羽兒輕聲說道,「他都不在了,喝魚湯有什麼用!」

啊環再次眨眼,她知道夫人一直喝魚湯是因為要讓自己的頭發恢復漆黑,可是她不知道原來夫人最終的目標竟然是國師……

可是國師大人已經……

啊環撇撇嘴,腦中已經補足了各種國師大人對夫人的始亂終棄的故事,她鑽出了氈帳,開始為拓跋羽兒做飯。

在她的一個不經意之間,一個人影竄進了她的那個小氈帳內。

拓跋羽兒看著一身狼狽鑽進自己氈帳內的女人皺了下眉頭,可是當她看到這個人的臉之後,心中思緒轉了無數遍,然後輕聲問道,「我能幫你什麼?」

阿芬那胸膛內的心已經狂亂的不知道能不能停回自己的心口了,她听到一聲美妙的聲音問要不要幫忙時,胡亂的點了點頭,「有人要殺我……我……」

茫然中,她只知道說出這句話,而拓跋羽兒一听,立即思考了多種情形,「誰要殺你?」

阿芬那這才抬起了頭,第一次用專注的眼神看了一眼眼前的人,她驚愕的月兌口而出,「五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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